李铁也翘起兰花指,学着奉先以往那般下作样儿。“就是那个啊。主公你好坏哦!”
“哪个???”
“就是那个啊!”李铁看向奉先的下身,又想学奉先抬抬单眼眉,奈何没那本事。
“是牙齿啊,笨蛋。你小时候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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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儿一个男孩子,为何长相这般秀气?”蔡琰听到奉先这话,面部表情稍显尴尬。却见他并未注意,也赶忙恢复了正常的姿态。
原来,这宓儿便是那日奉先在军中抱起的少年。因为看其年幼,便带回客房中,帮着蔡琰整理些琐碎的事物。然而这少年却郁郁寡欢,沉默寡言的。奉先和蔡琰二人先是讨好后是恐吓,才从这少年嘴中扣出“宓儿”俩字。奉先认为,谁人在年少时有过惨痛的遭遇,也会如他这般痛不欲生。便对这少年百般呵护,让他住在旁边的房间内。
宓儿如往常般接过奉先手中的头盔,将其立到一边。而后赶忙去伙房端来晚饭。
“夫人今日可是休息不佳?”本在奉先面前帮忙宽衣的蔡琰,害怕丑态鄙陋,突然跑到奉先身后。可是那哈气吸气之声却传到了奉先耳朵中。加之今日来蔡琰的精神也少有欠佳,时常犯困。奉先关心的问到。
“劳夫主费心。卿身体无恙,兴许是睡眠不足而已。”
“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奉先整日靠着窗户枕着木凳。酣睡如泥,真的是高枕无忧啊。夫人安于踏上,为何...吸!!!”奉先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赶忙打住。
蔡琰也觉得着实诡异。自大她跟随奉先来到豫州后,从未过多劳累。虽然时常对如今的处境感觉局促不安,且夜夜担心奉先在那司马媚汐之处遭遇麻烦。可也不至于像近几日这般如此贪睡。可是思前想后也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认为不见得是什么大事,索性作罢。
袁术与纪灵和阎象三人龟缩在书房中,一人手持一本《孙武兵法》仔细详读。虽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用兵之道,变化万千。可是几人夕时在操练中,认真观摩了奉先的阵型战术。没有一人辨别出奥妙所在,却都认为不同凡响。这时,几人也是再次拿出早已倒背如流的兵书,品鉴起来。
“报!”
“讲!”
“主公,那吕布又进入了二夫...那贱人的房中。”这人险些喊出‘夫人’二字,又犯下与上次一般的错误。万幸的是,及时改口。
然而,就是这样。依然没能逃脱挨打的命运。袁术又是一脚赏去。“滚,没看见本帅正与二位将军谈论用兵大事?”
“主公何须恼怒,听说那匈奴有位月氏公主,明艳动人,娇艳如花。若是主公能坐拥长安。让那刘协小儿下旨招来便是。”阎象献媚的出着鬼点子。却不知,那匈奴已然悄悄投靠曹操。那月氏公主也早已心有所属。更有甚之,那所属之人正把自家主公的妾室犹如策马奔腾般骑在胯下。
“哼,等那贱人勾的吕布如此魂不守舍。他吕布也断然不会如此拼命效忠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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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儿......驾!”奉先经过几日的奋战也算是摸清了司马媚汐的秉性。这个成熟浪荡的骚人儿,对性.**有独钟。
奉先犹如痴汉一样推着**号列车,不停拍打着司马媚汐的丰臀。还不时配着音“驾......咯噔.咯噔.咯噔!”也不知他是在赶骡子还是在开碰碰车。
奉先不知,自己为了谋划的策略能够万无一失,如着了魔般整日在司马媚汐闺房中享乐的做法。已经被袁术尽数掌控,且鬼使神差的以为奉先已经神魂颠倒。放松了对奉先的监控。这更加有利于奉先今后的部署。
次日,奉先再次来到袁术帐中。递上自己根据回想所绘出的图纸。虽然袁术看起来有些模棱两可,辩不出用途。可是依然令他大开眼界,赶忙派人开始制作。
那是一个犹如伞一般的木制工具。是用长达十米,宽近五米的木板制成,底部是三根木桩。按奉先的设想,分别由三位重骑掌控。而另一端,便是如枪头一般的铁锥。若是在游骑阵的第二排用上此物。一来可以消除大军没有盾牌手的弊端,而来可以顷刻间冲垮所有敌军。
当袁术询问奉先为何有如此奇思妙想之计,并询问此物的名称是。奉先不假思索的回到“此物名为‘戴的’。”
“戴的?”袁术拿着图纸眉开眼笑。
“诶!”奉先抬了抬单眼眉,赶忙应承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天...”
奉先依旧反复磨合着将士们的默契程度。大军开拔在即,一分一秒都不容有些许怠慢。
纪灵和阎象二人也不像以往那样,站在远处暗自揣摩。而是拿着笔墨和宣纸站在不远处,有声有色的描绘着。不时发出感叹。“吕将军,敢问这将士负重近百斤。为何在那马背之上如此安稳?”纪灵驱着马过来问到。
“呵呵,纪将军可瞧见了那将士双腿之间为何物?”
纪灵一听,便厚着脸皮前去观看,恍然大悟。“吕将军才乃那大智若拙之人啊。伏义佩服。”
之后,不出半个时辰。整个袁军骑兵的双脚之上,都被捆上了麻绳。将人异常牢固的栓在了马背之上。奉先远远望去,眼神中满是讥讽之意。
俗话说,人马未到,粮草先行。傍晚之时,袁术已命大将军张勋领兵三万携四十余万石粮草,悄悄赶去了弘农与雍州的交界处。
而奉先这只敢死队,只等‘戴的’成型后,也会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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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身体可还安好?”高顺又端来上好的鸡汤,问向轿中的貂蝉。
并州吕军已向龙城赶了两天的路程,貂蝉因为路途颠簸。昨日突然觉得肚子有些异常,着实把张角等人吓的大惊失色。幸亏相随的百姓中,有位经验老道的产婆。确认貂蝉是因惊吓过度,动了胎气,需要休养和滋补。这才让众人放下心来。之后,再也不敢将过多的战事汇报于貂蝉。
就在奉先为求生存,苦练精兵之时。张角带着并州军民,一路扶老携幼,哭哭啼啼的逃向龙城。若是奉先知晓此事。定会感叹,史书中刘皇叔居无定所,妻离子散的悲剧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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