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雪茹相互介绍之后,马德云开口说道:“既然是雪茹你的朋友,你就好好招待一下,但是也要将我们无居山庄的规矩交代一下,免得发生什么误会。”说完,也不再理会尚苍和柳安然,转身走了出去。
柳安然见这马德云似乎不是太欢迎客人来访,不禁问道:“施姑娘,是不是我和尚兄唐突了,若是如此,我二人还是告辞吧。”
“不是,不是。”施雪茹连连说道,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三年前庄主夫人五年前突然得了疯病,整日疯疯癫癫的,特别是到了晚上,总是哭哭啼啼,宛若女鬼般游荡在院子里。从那之后庄主也变得沉默寡言。”
二人听后,深表同情,然后又问道:“那庄主所说的规矩又是何意?”
施雪茹接着解释道:“既然夫人的了这疯病,晚上又是那般吓人,因此庄主规定酉时一过,便不准下人出入院子,而且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都不准开门出去,否则直接赶出山庄,这也就是为什么二位看到现在的山庄如此冷清的原因了。”
二人明白之后无不惋惜,偌大的山庄,竟如此凋敝。自从尚苍二人来到这之后,施雪茹和沈浩便一直陪着他们,说着一些江湖趣事,但是基本上都是施雪茹和柳安然两人在说,沈浩和尚苍两人沉默不语。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吃过饭后,施雪茹将两人送进各自的客房,一再叮嘱,晚上若是看到或听到什么,坚决不要开门。二人进了房间倒也老实,打坐休息。
施雪茹和沈浩回到大厅,这时只见那张德云已经等在那里了,只是换了一副面孔,此时他低声下气的对着沈浩说道:“少主,主人平日吩咐要少和外界人士走动,特别是不准陌生人来此,想必少主也知道,可是今日为何让这两人进庄?也不怕打乱主人的部署。”
施雪茹见到他埋怨沈浩,不禁冷冷的说道:“这二人是我们的朋友,自不是一般人,况且这种事情我自会向义父禀告,还轮不到你来多嘴,你还是好好管着你那位疯疯癫癫的夫人吧。”
张德云连连作揖说道:“不敢,不敢。”便退了出去。施雪茹见到马德云退了出去,不禁问道:“师哥,我们这样做真的没事吧?”
沈浩冷漠的回答道:“应该无事,义父只是想暗中发展我们的势力,毕竟无论财力还是武学功底,我们都不能和江湖上那几个势力相比,若想做到和他们一般大,甚至压过他们一头,只能如此,不然肯定会被他们打压下去,不过义父的禁脉诀已经快要练至大成,想必那时候义父就可以和穆世杰、南宫无常、牛蒙、弘毅他们平起平坐,我们也没必要这么隐秘了,已经晚了,休息去吧。”沈浩说完,径自休息去了,施雪茹看着沈浩的背影叹了口气,心下想道:总感觉义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俩,只是师哥你平时忙于练功,竟似察觉不到,不然以你的聪慧,应该早就察觉到什么了。施雪茹连连叹气,也下去休息去了。
同一时刻,无居山庄底下密室内,张德云对着一带着面具的男子正在说着什么,这时的张德云又换了一副面孔,对着这中年男子虽有恭敬之意,却是显得不卑不亢。马德云将今天之事向着那中年男子说过之后,只见那男子淡淡的说道:“就是这二人在合欢宗坏了你的事情?“
马德云拱手说道:“正是,当然还有鬼谷那一帮人,不然就凭这两个小娃娃还坏不了事情,但是这一次他们又来到这里,是不是有所察觉,我们要不要。”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面具男子说道:“若是他们在这小住两天,随后就走,并未发现什么,就任他们离去,毕竟留着他们还有用,不给浩儿找几个中看的对手,又怎么能够磨练出一把锋利的剑呢。”说完这些,那男子又说道:“今天雪茹是不是又给你脸色看了。”
张德云笑着说道:“无妨、无妨。”
那面具男子安慰道:“毕竟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还以为你只是个傀儡,他们还小,以后知道了就好了,这一段时间你还是扮演好这无居山庄的庄主就行。”
张德云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沈浩和施雪茹,已经长大,我们是不是也给他们透漏一点我们所做之事的消息,免得到时候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
面具男子考虑了一下说道:“还不是时候,特别是浩儿,他虽然外表冷漠,出手狠辣,但这些只不过是受平时训练所影响,其本性纯真,若是他知道平时所杀之人并不都是江湖上的恶人,就这一点我恐怕他就受之不住,暂时还是别告诉他们了。”
张德云又说道:“可这些事情总得告诉他们……”
面具男子摆手打断了马德云的诉说,然后开口说道:“你夫人近况如何?”
马德云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依旧,疯疯癫癫,也不见好。”
面具男子又开口说道:“若真是疯癫也罢,怕就怕她不是真的疯癫,你还是早点处理好这件事情,实在不行,将她杀了,以你现在的本事,弄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妾岂不更好?”
马德云苦笑着说道:“五年已过,当是真疯,然她毕竟是我大哥的妻子,我曾深爱着她,这件事还请主人莫要强求。”
面具男子似乎不想听他多说这件事情,连连摆手,让他退了出去,随后打坐练功。
尚苍和柳安然正在打坐,忽然听屋外有女子哭泣声,哭声凄厉,忽远忽近,断断续续,很是骇人。柳安然毕竟是女子,听到后害怕,但又不敢出门查看,只好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睡去。
尚苍听到哭声后,本不在意,既知是人在哭,故没必要害怕,依旧打坐,过了半晌,屋外却响起人手摩擦树木的声音,很是凄凉,尚苍不能继续打坐,只好开门观看,只见一妇人,披头散发,正以指甲抓着庭中树木,不断摩擦,双手渗血。
ps:今天有事耽搁,晚了两个小时,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