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不二撇了撇嘴说道:“现在?到现在有实力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就拿你大师兄来说吧,我敢说你大师兄若是全力跟我打,我绝对在你大师兄手底下走不过三十招,还有那个白文羽,其貌不扬,但我肯定,四十招之内肯定收拾的了我,现在上去,若是再随便冒出个像你大师兄那样的,我不是自讨苦吃吗,还是等那些有实力的比试完后,我再上去崭露头角,那才是正道。”
范小五听后没笑,反而一脸郑重的说道:“若我师兄认真跟你打,十招之内,你必败无疑。”
牛不二诧异,道:“没那么悬殊吧。“随后坏笑道:”就拿我跟你来说吧,我再怎么也比你厉害点。”
范小五轻笑道:“师兄平时跟我过招,让着我,我也只能在他手底下撑过三十招,稍微正经点我连十招都撑不住,更别说和我认真打了。”
牛不二轻声问道:“难道你大师兄还隐藏了实力?”
范小五瞥了一眼牛不二,说道:“何止是隐藏了一点,师兄若是全力打出内力,别说是你,就是两个你和我也挡不住一下,而且我看那个白文羽似乎也隐藏了实力,毕竟不是生死搏斗。”
牛不二皱着眉头说道:“看来,你大师兄已经远远地甩开我们,直追我们上一辈了,怪不得义父总是让我勤加练习,原来我还真是井底之蛙啊。”刚感慨完,牛不二转脸就笑了起来:“不过我们还小,只要多多练习,肯定追的上你师兄的,要知道武功越到后边,越难精进。”
南宫小小看到牛不二这没心没肺的笑容,连连摇头。
正午吃过饭后,一些新人纷纷上场比试,或输或赢,只要表现不错的,都赢得了好评,被人们所记住。但名气始终不及前两日的赵洪涛和熊磊。
茶话会第五日,前几场比试倒是没什么新意,但是第三场比赛一开始,便有一个名叫鄂左醇的人,上台连挑几位江湖好手。
若只是这样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这鄂左醇下手狠辣,凡是跟他比试过的人,都在短短几招之内,被他刺中身体,就连认输的人,他也不放过。
他拿捏的力度很好,总是轻伤,不违背这茶话会的原本意图,但是跟他比试的人全部带伤,令群雄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将他怎样。
这鄂左醇实际上已经二十七八了,一般这个年龄的人都会很自觉的不参加茶话会,可是这鄂左醇以前从来没在江湖上出现过,现在来参加这茶话会,众人也不能说什么,这一场又有一人被他所伤,这鄂左醇嘿嘿的笑着:“这茶话会不过如此。”
看到他那张狂的样子,联想到他的做法,童怀恩实在坐不住了,悠然飘上擂台,对着鄂左醇拱手说道:“在下童怀恩,前来领教。”见到童怀恩上去,另外几个看不过的,便缓缓坐下了,台下众人知道落雁山庄之人,必定有真本事,纷纷叫好。
范小五和穆羸弱见到自己二师兄上台挑战,在台下拼命的助威。
台上鄂左醇对着童怀恩说道:“落雁山庄,希望能让我满意。”说完径直向着童怀恩发起进攻,这人出手全是向着要害,不得不防,之前看过他的几场比试,童怀恩深知此人实力不俗,不敢大意,直接用起玉箫剑法中的守式,跟他周旋,那人所使不知是何种剑法,忽快忽慢,令人捉摸不透。
童怀恩倒也不急,因为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除了大师兄等少数几人,相信年青一代能胜过他的真不多,这鄂左醇虽然厉害,但是又怎能和大师兄相比?
随着剑招的递进,童怀恩渐渐了解了这个人的剑路,这人实际上所用的剑法也是江湖上长见的剑法,但是又有点不像,每一招不是从招式的中间开始,就是从招式的末端推进,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此人内力心法也完全不像平时江湖上所见的心法,可能正是因为这诡异的心法,他才能那样出招。
但是既然是童怀恩平时所见的剑招,那么自有对付的办法,童怀恩剑势斗转,转守为攻,啸天十一式配合自己功法中的阳劲,一一招呼过去。
这套剑法在童怀恩手中才真正显示出其剑招的威力,童怀恩在小范围的攻击内,配合自己的内力,招招迸发出强大的破坏力,速度又是极快,将这“啸”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范小五看到这一幕后,不断地拍手叫好。
这鄂左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连退步,但随即便稳住了局势,竟然也同样使出这啸天十一式,只不过他所用乃是他变异过后的剑法,内力强度上虽然不及童怀恩,但是速度上犹有过之。
童怀恩和他硬拼着招式,心下想道这都拆解了三十多招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来只能用出自己最拿手的剑法了。
于是他弃掉啸天十一式,转手变成阴朔剑诀,因为自己的内力配合这套剑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童怀恩用出这套剑法的时候,内力也为之牵引,台上顿时产生了两股不同的气流,但是这两股气流却始终不能交汇,只能各自攻击。
鄂左醇正在和童怀恩拆招,却不想他这样变招,一时间只觉得擂台之上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气流,但是稍后他却发现这台上实际上是两股气流,而且这两股气流格格不入,自有空隙可以钻,于是运起他那断章取义却又快捷无比的豹步,游走在这两股气流中间。
鄂左醇挑着缝隙游走,临近童怀恩的时候还能出招反击,童怀恩既要控制整个气场,又要使出剑招攻击鄂左醇,连接之处竟然有所不顺,眼看着鄂左醇的活动空间已经亚压制的剩下一丈左右,却一时不查竟被这鄂左醇抓住空隙破了他的气场,两人分开站定喘息。
台下众人见到此景,无不为童怀恩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