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凡走上前去,拿起那些行似刀、剑的“铁疙瘩”观看,怎么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门道,只好佯装挑选,不断观看,实在挑不出什么,但他又不能寒了前辈的心,正准备随便拿一把,但是心跳突然一阵加快。“
他不明白这时为何,好像自己要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难道这里真有自己想要的武器?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向前挑选,挨着十几件都没有那种感觉,知道他拿起一把外表破烂的剑时,内心竟然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张忒反仔细观详,但是怎么看这都是一把普通的破剑,但是自己内心这股悸动是怎么回事?
随着自己心跳加速,他再也忍不住,只想舞出一套剑法直抒胸臆,于是他拿着这把破剑飞身而出,原地舞起观日剑法。
随着他一招一式的迸发,内心越来越顺畅,真气充斥着破剑,这把剑竟然隐隐换发红色光芒,连日光都遮挡不了。
剑由心出,舞到最后一式,他内心激荡,不由得加大内力的输送,只见那把破剑外表那些黑色物质,纷纷坠落,散发出锋利的光芒,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般,雍容而清冽。
众人惊骇,这剑竟是如此,退去外表的羞涩之后,竟是如此耀眼,张铁凡刺出这最后一式,远方一棵树应声从中而裂,他不禁喊道:“好剑。”
众人无不羡慕,此时秦腾的声音传来:“张少侠果然好眼光,这把剑名叫断水,能断水者,利剑不行,钝剑不行,但是这把剑既然名为断水,自然能够做到,利剑不能断水,是因为不够锋利,而这把剑却是足够。”
张铁凡听后欢喜连连,连忙问道:“前辈,那这把剑?“
秦腾豪放的说道:“既然让你寻找,找到之后自然归你,不过你那把剑鞘却是没办法装下这把剑,我再送你一个剑鞘,你好好运用此剑。”
秦腾说过之后,对着手中刚刚打好的剑摇了摇头,拿起锤子正准备将那把剑打断,赵洪涛见状,急忙阻止:“前辈稍等,你是不是嫌此剑中间剑身单薄,用力时容易折断,才认为此剑是费剑,想要将它毁掉?“
秦腾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赵洪涛再次说道:“前辈,剑本就是一往无前,刺击而出,而不若刀那般可以横劈,剑身薄点本无大碍,而且若是配合得当,还可以发挥出更大的优势。”
秦腾哦了一声,问道:“那怎么配合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
赵洪涛拱手说道:“前辈若是不嫌弃,将此剑给我,我自会证明。”
秦腾点了点头,将剑递了过去,赵洪涛拿起那把剑,舞起剑法,他本就是擅长速度,这把剑剑身单薄,重量自然少些,配合他的身法,更显轻盈,此剑在他手中倒是没有埋没。
秦腾看了一会儿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固步自封了,既然你对这把剑这么有感觉,就送予你吧,这把剑也没有什么名字,既然中间少了一些,就叫做瘦剑吧。”
赵洪涛听闻他要将此剑送给他,大喜,连忙说道:“那多谢前辈。”随后不住的打量起那把剑,连连点头。
这还没怎么说话,就已经有两人得到武器,众人眼红,特别是那鄂左醇,他早已不耐,此时见到二人得剑,于是问道:“秦腾,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把剑,看你这里这些废铁也没甚用处,我就随便哪一个吧。”说完也不等人家允许,竟然是直接朝着张铁凡刚才得剑的地方抓去。
秦腾也不恼火,但是他身边那位少年却是噌的蹿了出去,和那鄂左醇对了一掌,鄂左醇心下大惊,这少年年岁不大,竟然能和自己硬对一掌,武功不俗。
这时秦腾才开口说道:“安儿,休得无礼,来者是客。”
鄂左醇听那秦腾如此说话,不禁嚣张起来:“小娃娃,学着点,不要动不动就对人出手。”
秦安恼怒的看着他,但是刚才父亲那句话却令他不敢再次出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秦腾再次说道:“未经允许,就敢乱动剑冢的东西,你是第一个,这说不过去,给你点教训。”
鄂左醇听闻之后,本不以为然,自己若是提前躲着,你能拿自己怎么办,但是却见到一阵黑影浮动,那秦腾已经来到自己身前,身法之快竟然让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鄂左醇吐血后退,站定之后恶狠狠的看着秦腾,秦腾也不理他,随着秦安说道:“安儿,不要轻易对客人出手,但是若要出手,一定要快、狠,别教训不得,再被人伤,可就丢了剑冢的脸了。”
秦安见到父亲出手,脸上怒容早已不见,此时听见父亲如此说,更是高兴,连连点头说道:“孩儿记住了。”随后得意的看着鄂左醇。
鄂左醇心里那个气啊,可是挨了那一掌之后,再不敢造次,只好忍气吞声,在那站着。
白文羽闻言,双手合十,上前说道:“他本无理,有错在先,前辈出手教训一二自是可以,却不知为何要这样教育后代,这岂不是在教唆?”
众人来到这里,为了得到一把武器,阿谀奉承都来不及,这时白文羽竟然出言责怪,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秦腾看了他一眼,道:“想必你就是弘毅大师的首徒——白文羽吧,也就只有弘毅大师门下,才会在此时说出心中所想,而不顾后果。”
白文羽自报家门:“不错,如前辈所言,这一次来本就是应邀而来,至于能不能得到武器,全凭机缘,这一点不是前辈早就定下的吗?既然全凭机缘我又何须在意。”
“好。”秦腾喊道:“不愧是弘毅大师首徒,就凭这点你就可以得到一把武器。”
随后他又看向白文羽身后几位师弟,突然开口问道:“你既然师从弘毅大师,应该善用棍法,你的师弟们肯定和你一般,不知你们可从弘毅大师那里学得了一些阵法?“
这秦腾并不纠结教唆自己儿子的事情,反而要赠武器,白文羽也不知该如何继续,又听他询问,只好回答道:“当然,自然是学习了一些,不知前辈为何如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