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经过俄罗斯黑土地,秋天的华树林直冲蓝天,如若不是仰面是看不到树尖尖的。没有树林的地方,空阔得有些太奢,好久不见人烟。
我好想看到俄罗斯村镇是什么样子,我很想看到他们喜欢种植的是什么,是不是他们养的狗与我们养的狗不一样,狗是不是很高大。他们还会养什么,他们也会象中国的乡村那样,养很多着动物吗?
一个个的好奇让我一直入睡,一直睁着双眼朝外面看,直看到外面是暗黑一片。我仍然只看到了湖,树,和土地。
第二天,我才看到俄罗斯大文学家高尔基笔下的俄罗斯木房子。还真有那图画里一模一样的俄罗斯妇女。
列车在俄罗斯境内行进了好几个小时,才看到有几栋零零落落的房子。难怪朋友们说在俄罗斯境内,就是从海参威坐列车到莫斯科就要十三天时间,当时听到还真把我吓到。
现在看来从中国北京到莫斯科也要六天七夜呢,有房子出现可能就有车站了。果然,不久列车就停在一个小城市里,相对中国城市来说,那不是城市。只是没有地刚才看到的那些木房子了。
小程他们都在忙着做准备下到站上看看,我从来不喜欢城市风景。没打算下车。小何叫开了,
“颜姐,一起下车看看去吧。”
“有什么好看的。不去了你们去吧。”
“去吧,这列车要在这里停上半个多小时呢!”小何说。
“半个多小时,不是吧?”我不敢相信。小程说“是的,到了俄罗斯,他们的每一站最少停的时间就是半小时。”
“真这样,那就去透一透风吧!”我半信半疑,怕他们开笑我呢。
小陈叫着“放疯了!”列车停稳他第一个冲出了四箱。
小何回转看我,意在等我一起下车去。我怕外面冷,把随身的长长报肩搭在肩上,拎起小包,跟在小何身后出了车箱。
下得列车,发现很多人都在,每一节车箱前都有一群人,站台很长很长峟一个个的小商店,店里有吃的,还有一些散户商人,他们在卖着地方食品,有一种用托盘盛着的鱼块,比别的食品更多。
我来自中国的水乡,鱼是常食之物,并不确定俄罗斯好吃。小何看我在看鱼,她就说开了。
她说“这是俄罗斯最有名的烤鱼,是兴凯湖里的鱼,也是中国贡鱼,在中国的东北叫白鱼。
说到兴凯湖,我得好好说说了。我在中国虎林发送大米到莫斯科时,就在是离兴凯湖最近的城市密山。专程去了一趟兴凯湖玩。
中国和俄罗斯的国界线就在兴凯湖的底下,有趣的是俄罗斯人不吃兴凯湖的鱼,中国的渔民就夜里去属于俄罗斯的另一半湖兴凯湖捕鱼。
这种叫白鱼的鱼,因为兴凯湖湖水清澈,又经零下40多度的冻冰,鱼肉鲜白,细懒,有落口溶化之美誉。清朝时多有当地富商进贡给天子。也就成了民间贡鱼之美名。
那经火烤的白鱼,只要人民币八元钱一条。我看着没有动心,小何主动提起一条鱼递给我,”颜姐,你尝一尝,我买单,“我正想拦她,那俄罗斯商人早接过钱在找零了。
”小何,不用你出钱的,我自已来出好了。“看来这条鱼真是一条死鱼了,我不买也得买,不吃也得吃。
”都服完钱了,颜姐就不要推辞了,就当是你帮我收拾皮衣服的感恩吧。“小何真的是很诚心诚意的。
她不说那件皮毛衣还好,经她一提起,我就有一种被蒙的不乐心。原本是可是好好告诉我的吗?为何不说呢!这个时间里来买鱼我吃。好几百元钱呢,能买多少条鱼数也数不清呀。用得着你请吗?
”说起那衣服,是不是要收关税呢?“我问小何。我想事情过去,小何又买鱼道谢了,我再说她做的不对,又有何用,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只是对于出口商口如何交纳关税,我还真没经历过,在宗商品是经过办事员处理的,我从没过问过,常听得朋友说起私人物品纳税之事,没经历也就不知。
”私人物品只要不超量是不收取关税的,我只有丙件皮草,放一件你处,你又没有皮草,当是自已平时在穿衣物是不用收关税的,我看到颜姐的物品不多,才想到让你帮我藏一件。“
”可是,我还是被罚款了,你看到的。“我有些不悦,小何看着我,她催我尝一尝鱼。我把鱼递给她一块,”你吃吧,我吃过的,是不是很好吃。“
我吃了一小块鱼,有一种树木烟香,如果不是眼见是鱼,是猜不出来吃的什么。“好吃吗?”小何问我。
“好吃!”我回答说。眼光在站台上扫视。站台人行窜动,站台上有石条椅,上面有一位衣着洋服,头戴鸭舌帽,坐在石条上,脚下一群白色和灰色混杂一起的鸽子,闲汉一样地在捡失老人丢下的玉米粒。很是有趣。
我不能说俄语,不能与老人打招呼,只是远远地看那些鸽子,人与鸽和,鸽无惧也。
“颜姐,你不会生我气吧?“小何见我看鸽子不与她说话。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再说小陈的酒也是放在我的箱包里,目的也是和你一样吧?”我想明白我是不是被他们两人玩着。
“我想是吧,酒是不能多拎的,规定就是两瓶。当然托运就没事的。”
“所以,我就被你和小陈害得罚款五百多元。这事过去了,我并没有说什么,你为何在提起?”我是真的好奇小何为何要主动说起这事,她好象是很压不住的过意不去。一定要说明白让我原谅她。
好在我当时没有火爆指责她和小陈。想起小陈陪我办理罚款手续的情景,我也诚心对小何说,“都过去了,不要记在心上。”“小陈呢?没有下列车吗?“
”他比我们先下的列车呢!“小何伸起头在人群中寻找。
”小何,不用找他,我只是问一问。“我想小何感到是她让我罚款了,小陈的内心也一定是这样。也许他不好意思与我说,就躲藏不与我交流。
我不能对这事有怨在心,还有几天的列车上生活在一起,难得的相识。我还是大姐呢,俄罗斯之行才刚刚开始,谁知还会遇害到什么更大更多的麻烦事。
我安慰自已,把心胸打开吧,让爆风雨来吧,我既然出来,就没有想着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