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彼得还在吐着不熟练的英语在无殊无束地交流时,离开桌子的彼得迎来了王哥,刚才彼得接的电话是王哥打的,听到熟悉的中国话,我甚至没有与彼得夫人招呼就离了桌。王哥跟在彼得身后过了厨房门,我连忙追上王哥,惊喜的兴奋说,“王哥,你总算来了!”
“你不要紧吧,听彼得说你喝了不少酒!”王哥接着说,”站在你身后的是你嫂子!”听王哥这么说,我连忙转身,只见一位齐耳短发,上衣碎红小花短呢衣,着卡叽色裤子,身材不高,看着精练,知性的女人正与彼得夫人手拉手。这位六个孩子的母亲,与我想象中的样子很是不一样。
我叫了声“嫂子好!“跑到她面前拥抱了她。我真有见到自家亲人一样开心兴奋。
那夜做礼拜,我没有能与嫂子交流,几天也就再没见过,王哥似乎从没有要邀请我上他家做客的意思。
我倒是很想与他六个孩子混一起的时光,我不敢提出来的。
嫂子是那种贤惠的中国女人,看得出来她见到我也很高兴。
我想她也许不会说俄语,我从没见她说过俄语。她保养很好,很少说话,脸上表情总是那么祥和。
我与嫂子手拉手跟着彼得和王哥入客厅,王哥与彼得交流俄语,我急着把在彼得家经历讲给嫂子听。
“嫂子,我担心我在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有失脸面。”我强调说。
“你做的很好!“与彼得说话的王哥接过我话回我。
“没关系,你很不错的。”嫂子也说。
彼得见我们说中文,他听不懂就叫王哥。
王哥翻译彼得听,说什么我也不知。
我于是见机对王哥说,“王哥,你来了好了,能翻译了。”
“我给你当翻译不丢人,哈哈!”我不明白王哥为什么这样说。
我想我没办法顾全王哥的感受是什么,因为语言不通,但我明白虽然说我语言不通,我来的目的一定要达到。
彼得夫人一直不在客厅,也不知道又在忙什么,也许是喝多了休息了。
“王哥,你介绍的朋友很好,他们对我很热情,但是,你明白我来俄罗斯目的不是走亲访友,不是旅游,你邦我翻译,我与你和彼得好好聊一聊,看看有什么商机和可合作的。”
也许是彼得见我说了很长一段中文,我刚说完,他就开始问王哥了。我想折腾了半天的相识关于生机有活性了。
王哥翻译完后,又听彼得讲了一番话,然后对我翻译到。
”彼得说,你想做什么,他三个儿子,没有女儿,一个在美国,一个在韩国,一个在莫斯科,三个儿子都是搞科学的。”
王哥又自己补充到,“彼得夫妻也是俄罗斯科学家。他和她妻子都很喜欢你!”王哥对我笑了笑。
彼得又叫王哥翻译,王哥说,“他说他的小儿子岳父亲是俄罗斯军队高官。问你有什么可需要的。”
嫂子静静坐着,看我们三人话语在传递。
“我来俄罗斯就是要仔细了解有什么项目或产品能与国內亙通,当然我对于我家乡的产品还是很有把握的,如果做到俄罗斯来,”我讲出愿景。
王哥很认真翻译给彼得听,彼得与王哥交流一阵后,王哥翻译我听,很明显彼得也不象开始那样急于说话,急于让王哥翻译了。
王哥说,“关于食品,他可以俄罗斯军队去联系,可能的话,办工厂做军队食品是可以的。从中国发食品也可以。”
“谢谢彼得!”我看到了彼得的诚意。开始询问有关军队食品种类。我想寻找能与国内直接对口的。
当我们谈兴正浓时,彼得夫人来了,一阵热情后,又被邀请到了厨房,我有些不知原由,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俄罗斯时间晚上七点半了,虽然说还能看到外面的落日,我却真的不愿谈话被打断。
我小心问嫂子,“这又是要吃饭吗?”嫂子没答,等彼得与王哥走出客厅,我才和嫂子从坐位上站起来跟上,彼得夫人在后。
小的厨房,小的四方桌仍旧靠墙摆放着只有三方。
这下一次性挤进来五人,个个身材均称有份量的,倒也没感觉到拥挤。
彼得把王哥让进了开始他坐的里面位子,自己坐在门口位子,我刚才坐过的。彼得夫人挨着彼得,我想国外最注重的礼仪有坐位次序,见彼得与王哥坐好面对面的,倒不象中国安排,于是我站着没动,见嫂子也没坐,我搞不懂了,彼得夫人拉嫂子坐在彼得夫人身边,然后叫我坐下,我不敢坐,也不知道该不该坐下,因为我刚好坐在王哥与嫂子中间。当彼得夫人叫我坐下时,我只好大胆对嫂子说,“嫂子,我与你换个坐位,你坐到王哥这边来吧!”我说中国话彼得夫妻俩听不懂。只要嫂子王哥懂也不算打破彼得夫人的安排吧。我心里这么想也就这样做了。
“你坐吧!”嫂子不动声色,暗中拉了我裤子一下,低声说的中国话。
我坐下来后,又是举杯碰酒了。
彼得夫妻俩热情不减,桌上食物挤满桌子。这次彼得夫人是给每人的碟子里派食物。
我装模作样的吃了一点,放下刀叉就久不动叉了,彼得夫人仍在分食品,我面前食品开始起楼,我附下嫂子耳边,“嫂子,我可以不吃了吗?今天这是我第六顿饭了!”我没有说下午五个小时内我吃了四顿饭。
嫂子很温柔的轻声说,“你不吃,就让摆在碟子里没关系。”
我暗自高兴起来,只陪他们碰酒杯。好在不是在中国一样的敬酒!不然我真的会放倒了。王哥,彼得,彼得夫人三人边吃边交流全程俄语
,他们聊得很欢,就是说到我什么事,我也听不懂。
“嫂子,我不知道今天会来见朋友,没带礼物的。”我用中国话与嫂子交流。
“没关系的!”嫂子说。
“可他们夫妻俩对我实在太好了!“我刚好勃子上有两根项链,一根黑色长猫眼项链,一条珍珠链,都是我的最爱。
“我把脖子上项链送一根彼得夫人可行吗?”我问嫂子。
“你可以不送,送也可以的。“嫂子说。
我来的那天是送了小礼物给王哥和嫂子的,我真的很想向彼得夫人表达感激和谢意。
听嫂子这样说,我就从脖子上取下猫眼项链送给彼得夫人,王哥连忙笑呵呵邦我做翻译。
彼得夫人起身拿来一瓶香水,算是回送我的。是美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