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没什么好参观的,倒是医院有一个风景怡人的活动区,有不少健身和康复器械,这点布置比中国国内的设置更人性化,中国的医院一家接一家,都象是猪笼子,过道里都是病床,还能要求有绿化之地?
王哥下班了,在康复风景区找到了我,”我猜你准在这里,”见王哥走来,我很好奇他是如何当上医生的,
“王哥,你在国内时就是医生?”“
“不是,那时年轻,在中国学医的少,家里成份不好,是个富农,家人老被抓去批斗。我就逃了出来,到边境后,几经周折来到这里,
坐在景区的小园林石桌边,王哥很愿意讲他的过去。
“听说国际上行医很严,你如何介入这行?有人介绍?”我好奇心重,想到李先生当外科大夫的经历,王哥行医也是这样?
“我行医是自学的,我们老祖宗在生活里有很多各地的常识,开始我用常识治好了一些病人,后来更多人找我,我就开始自学更多的治疗知识、三十多年了,俄罗斯疑难杂病很少,小有名气,俄罗斯当地铁道医院请我开设中医门诊。”
“全俄罗斯只有国家医院和铁道医院,不象中国还有很多私人医院,公私合营的。”王哥说完站起来,“送你回餐馆!。”
王哥送我到餐馆时,大家正准备吃饭,“小张说”王叔,在这儿吃饭?”
王哥看了看菜,“还可以,你们吃,我回家。”我洗手出来王哥离开了。
“今天去了哪里?”小张问
“去了医院!”我回答小张。
吃过晚饭,小张走了,我坐电脑前思考王哥这人在以后的发展中,他所到触击到的广泛人员。王哥行医是直接接哈到俄罗斯各行各业精准人才的最佳人选,李先生已退休,王哥还在工作,
我开始计划用心了解王哥更多事。
突然,我接到了小张电话,让我去后面的建筑楼,
”王哥让你来!”小张说
”我从房间出来,发现餐馆前后门早巳锁上,除了我无一人在。顿时,我感觉好可怕,这么大餐馆让我一人在,也不跟我打招呼离开。
“我来接你!”二十分钟后小张到了。
“怎么把我锁在里面?”我不明白责问小张。
“他们俩个回去睡觉了!当然锁门呀!”小张说,
“他们不睡在这里?”我好象才知道,“就我一个人守着这儿?”“是呀!你怕吗?:小张笑道,
“我不知道只是我一个人呀!差不多半月了就我一个人每晚守这儿?”
“当然了!以前是我,你怕什么,这儿很安全!“小张轻松说。
我又能怎样!“王哥这晚上叫我去什么事?”我想王哥第一次晚上叫我去。
“不知道,你去了就是。”小张一边锁门一边回话,屁话,我当然明白去了就是。
小张打着手电走在前,俄罗斯夜晚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寒气很重很重,我从没在夜间出来过。这里人们生活基本与东北虎林相似,夜九点后熄灯睡觉。我想壮壮胆与小张说话。”小张你打手电筒干吗?”
“防狼!”我被吓了一跳,”什么!"
“俄罗斯夜间经常有狼出来!”我的天呀,还真有这事,
我开始小心周边,我看到前面两点园白光,“小张冇真有狼吗?”我壮胆。
”有!”小张不知在想什么,
“你看前面!”我喝醒小张,
“哪不是狼,是大黃!”走近一看,果真是大黄来接我们。
大黄传来一股暖流。狗为何能做得比人更好!
在建筑工人的楼上,灯火通明。上楼进入一张双开的会议室,我才发现很多人围桌在一张长长的会议桌边。
小张把我领到王哥对面一张空椅上坐下,我领教过在俄罗斯坐位次序的严重性。
今日,我又坐在了一个主要的显示权威的位子上。我想王哥安排这个会,是不是迟到的欢迎主会?
王哥身边有位端庄女士在向我微笑点头,我不敢猜她是不是王夫人。扫一扫在坐的大约三十来人。人手前面有本厚的书,我正想知道是什么书,王哥示意身边的人把书给我。那人与另一人共用一本书。我想这书对他们很重要。
打开书面原来是本新约一圣经
在去俄罗斯之前,我对俄罗斯宗教信仰做了文字了解,知道俄罗斯以东正教为主。在国内我从不信仰任何一门崇拜,主张行事为主,固心为本,就是说人只要心是善良,那么任何事都必灵活机动。而我认为任何教会都是统治利驾驭人心的一种大面积管理人的手段。我相信人的机动灵活决不是手段,我甚至认定善心如水,无形无力,不克,不钢,只有在对方张时,水才強势力。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伟大,在我心中名言是,数英雄人物还看圣雄甘地。
王哥开始带领大家补祰,然后是教大家翻到多少书页面。一起涌读全文,我也跟着认真朗诵。男士们的声音盖过四位女士声音,混重而宏的声音刺破俄罗斯夜间。
我算是新媳妇上桥头一回,十分钟过去,礼毕!
王哥讲话了。”大家都认识新来的朋友了,我就不介绍了,”
人群中有人说,”介绍下吧!”王哥笑笑我,似乎在问我。
我站了起来,“好吧,我自我介绍下。“在一群同胞关注的目光中我以一句大方得体的话结束了我介绍“很高兴在异国认识大家,请多多关照!”
一阵热烈掌声过后,王哥让大家谈参加信仰后的感想,我感觉很有趣,一些中国劳工有了信仰后会是什么想法。巨大吸引力让我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倾听。
有几位发言也不知所言,做苦力的读书本就不多,爷爷那辈人读不起书有个故事听,有个三字经。
改革后的中国文化倒退上百年,说不出话的中国人太多,好在美国追****,欧洲忙享受,没人来动中国。中国在夹逢里过来了。
有个年长些同胞,他发言说,自从信仰以来,我不再老想家了。也明白了许多自我安慰心平气和生活的道理。
听他这样说,他明白的最普通的人性与生活常识只是从国外的信仰中得知,心很沉重。中国做了什么?改了什么?双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