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魔佛这[佛魔无量神光]南华熠都已经无法躲开了,众人都不忍心看到南华熠被这道神光炸断飞剑,刺透身体纷纷底下头遮住双眼。就连南华熠本人也几乎放弃了抵抗,肉身从飞剑之中脱出,右手一推将无形飞剑掷出神光范围,因为这无形飞剑是南华岚化身,无形飞剑有损南华岚也会感同身受,所以南华熠才在这种生死关头选择保全无形飞剑。看到无形飞剑远远飞出南华熠满足的笑了笑,打开双臂好像在迎接死亡。
就在[佛魔无量神光]已经近在咫尺之时,让众人大吃一惊的一幕出现了。不知何时鳇雨从海中跃至半空,面对着南华熠和[佛魔无量神光],张开巨口在[佛魔无量神光]接触到南华熠之前将他吞进口中。南华熠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是鳇雨却正面吃到了魔佛这一击神光,纵使鳇雨黑鳞护体,可承受攻击的半边脑袋顿时也被削的血肉模糊,加上之前血色锁链在身上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痕,鳇雨看上去已经岌岌可危。
“哦?“魔佛见到鳇雨出现,只是轻声疑问,随即看到自己困住鳇雨的法术已被手持阳纹飞剑的南华岚尽数破了,只能暗骂自己大意。身体向后一扯十二道血色锁链回到自己身边,却没有收回佛光之内而是围绕着魔佛周身各自舞动,远望魔佛一副无敌之象。再看鳇雨,南华熠,南华岚早已破败不堪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玩耍结束了,也该办正事了。“魔佛轻蔑的说道。
“谁死谁生,才刚刚开始!“鳇雨张嘴将南华熠吐向南华岚,自己勉强稳定了一下庞大的身体,狠狠的说道。
“真希望你受死之时也有这么有趣的表情!哈哈“魔佛话音刚落横过亮金人骨杵,真气催动中间镶嵌的人骨泛起淡淡金光,而后十二道血色锁链其中之一飞到亮金人骨杵旁边,链头轻触一滴鲜血滚落滴在金色人骨上,这人骨马上长出血肉,此时魔佛将亮金人骨杵镶嵌一挥,口中念道:“神骨猎魂,魔杵控魂!“
“竟然是<猎魂魔杵>!“苦竹仙人不由的叫出了声音。
“你知道这是何物?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青竹老人看向苦竹问道。
“师父不知很正常,此物非中土所有,乃是西方巫医圣物。只要取得目标人血肉甚至一根发丝,都可进行献祭形成一个和目标一模一样的傀儡!
这些只是在古典中看到,实物也是第一次见。“苦竹仙人为青竹老人解释了一番,青竹老人才点点头继续注意双方的战斗。
果然如苦竹仙人所说一样,那人骨渐渐成型,脱开魔杵独自站立在魔佛手上。“急雨!“南华双子同时看到了傀儡的样子同声喊了起来。可是傀儡刚刚站定就将黑剑唤出,一裹黑衣合身御剑而来。黑剑一闪而过,只在空中留下虚影一闪就杀到南华双子身边,二人连忙御起真气,可是急雨的快剑向来犀利无比,单单黑剑连击就将二人真气防御层片片剥离。鳇雨看到此景心知魔佛手中魔杵才是关键,原地一滚海水上涌托起鳇雨巨大的身体一记“海鳇巨浪“杀将过去。
“你们真的以为那怪物是我?那只是借了我相貌的妖怪罢了。我才是真正的急雨,在仙府之时被那妖怪杀死了,仅剩一丝游魂!快点帮我报仇啊。杀了那个怪物!“急雨停下手中黑剑站在南华双子面前用清甜的声音说道。
“什么!“南华岚十分的吃惊,看着眼前这个黑衣油伞细剑的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被她骗了。急雨是不会露出那么令人恶心的做作表情的!“南华熠双眼直视着急雨,南华岚也看着急雨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呵呵,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去死一次吧!渣滓们。“急雨嘴角露出邪笑,眼中尽是对二人的不屑。
“不准你用急雨的脸和声音,做出那种作呕的表情!“南华熠嘶吼着抢攻过去。
“哦,看来她对你很重要呀,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身体呢?“急雨轻松躲过南华熠的进攻,伏在南华熠的耳边甜甜的说道。
“嘿嘿,你要想,我可以给你看哦。“急雨身体后撤几步,和南华熠相对而立。清秀的脸上一抹粉红,看着就像是一朵娇艳的白百合透出淡淡的粉色。
“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嘛。“急雨羞红了脸,可是双手却开始慢慢解开了黑袍披风,露出了紧身的黑衣和白皙的手臂。这样的情景让南华熠看红了脸,急雨好像奸计得逞一般,甜甜憨笑一下,手已经开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紧身黑衣慢慢下拉,一片胸前雪白的肌肤闪闪发光。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再往下就是胸部了。想看吗?“急雨故意停下,挑逗的看着南华熠。
“你根本就不是急雨。“南华熠低声说道。
“什么?“急雨抓着快要脱掉的领口问道
“你,根,本,就,不,是,急,雨。“南华熠一字一顿的大吼着,伴随着怒吼蒸腾的烈焰从身体中迸发出来,一卷无形飞剑,一阵烈焰龙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激斗在一起的鳇雨和魔佛也为这突然爆发的能量停下双手。
只见南华熠横起一剑,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把剑插入了急雨的身体中。急雨受了这一剑身体开始消散,而后肉眼可见的化成血光飞回了魔佛身边,南华熠这一剑超过了常人所能达到的最强,一剑之后南华熠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耗费了很多真气与体力一般。
“岚,赶快启动令牌。以急雨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南华熠望着天上的鳇雨,鳇雨的鲜血大捧大捧的滴落在海中,已经将附近的海域染成了暗红色。
“好!“南华岚重新振奋起精神,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南华熠,二人又一次四手合抱,祭出那面通体漆黑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