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不好糊口,还不如这荒郊野外勒,起码还能省下一两吊钱!”老板娘展颜一笑,笑靥如花,说完便转身扭着两瓣挺翘的臀部走向了柜台。
“尼玛好诱人,简直是孤野郊外的孤寡妇女。”胖子一脸蛤蟆相,正流着口水盯着人家那饱满的臀部。
“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眼睛!”云飞一巴掌就往胖子的后脑勺开瓢。
可胖子才不会因此刹住打炮,立马又跟瘦子吵成一片,福泽在一旁羞涩的红着脸,用大腿根想想也能知道他们那****的想法和对话了。
宋铭陷入了深思,开在郊外?这里可是深入地下至少两千米!而且还是独自一人,怎么会不怕各种毒虫异兽的侵袭,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至少现在宋铭没有感应到任何的能量波动,更古怪的是钱怎么会用吊来计算?城里?
这些都代表着这间客栈恐怕不简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危险至极,一下子,宋铭的额头便出了些细密的冷汗。
不过他还不打算告诉其他人,自己心里有底,看了眼云飞,也发现云飞眼底深处的凝重之色,先进一步试探情况,尽可能的多掌握些信息为妙。
老板娘慢悠悠的扭着腰肢,手中平稳的端着一个铁制的茶壶,里面传来一丝丝的香气,笑吟吟的走到他们的身后,悄无声息,安静的可怕。
“客官们聊的真开心,小女子就不打扰了。”说完正打算轻飘飘的迈步退走。
“唉唉,老板娘,过这边坐会呗,方正你也是闲着,跟我们聊聊天,总还是很有趣的哦!”胖子调戏道。
那个妇女微微一笑,轻抚了一把深青色的长袖口,面对胖子的调戏,丝毫不显紧张,道:“既然小哥有如此雅性,那小女子却之不恭了。”
胖子闻言瞬间愕然,没有想到居然同意了,随即大喜,腾开仅剩的一条长凳,便拍拍屁股跟瘦子挤在了一块,瘦子一脸的嫌弃。
“老板娘,你说的这古城,到底在那里啊!能否告知一二?”云飞压下心中的困惑,开声问到。
听云飞这么一问,那个妇人娇躯一顿,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讶,心中不知道有打起了什么算盘。
“客官都不是城里人?”
“不是,偶然之下到了这里,一时之间没有头绪,不知道该如何进城,还请老板娘指点。”云飞道。
“进城嘛......”妇人吧唧了下樱红的嘴唇,神秘一笑,道:“往这个方向十公里开外,便是这古城的所在地,哦对了,没有进城的通关符碟也是进不去的哦。”
听妇人这么一会答,云飞皱了下眉头:“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进不了城?那要怎么才能得到通关符碟?”
那个妇人会心一笑,伸手从后背拿出了一块黄色的木质牌子,老旧的颜色有褪去的迹象,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沅字,道:“如果小哥不嫌弃的话,小女子这倒是还有一块,小哥拿去用便是,方正放我这也是白放着。”
云飞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妇人会那么主动的给他一块通关符碟,眉头依然紧锁着,左手瞬间灌入雷电法则,伸出手去接符牌,怕有什么不测。
云飞手刚接触到符牌,那个妇人如同触电般,迅速的抽回白葱葱的手,深青色的长袖子迅速遮掩住拿符牌的手,眼神中满是兢惧和忌惮,这些都被云飞看在眼里,不过云飞假装正仔细观察着符碟,并没有被发现异样。
有意无意的道:“老板娘,你好像对我有点偏见,就像是在......惧怕我。”
“没有没有,客官多疑了,小女子只是有些面生罢了。”妇人摇头,低垂着的袖口中,娇嫩的皮肤裂开了一道碎痕,黑灰色的古怪腐皮裸露出来,正在极力的修复着,心里大受震动,好阳刚的正气,刚刚情急之下,出了点小差池,不过,倒也不影响计划。
“哦,倒也是,毕竟我们才刚认识嘛!”云飞冷笑。
对此,妇人也是一笑置之,不予回应,和坐旁边的胖子和胖子交谈了起来,和和气气的一片欢声笑语,云飞也没有进一步进逼,低头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符碟,恐有暗算。
就这样,几分钟的时间便过去了。
瘦子闻着香熏熏的花茶,重重的吞了口口水,伸手去拿茶壶,准备给自己满上一杯解解渴,妇人看见这一幕,眼睛瞬间就亮了,这让在一旁警惕观察的宋铭很是困惑和不安。
啪,瘦子刚拿起茶壶,在圆口状的茶壶口出,鼓溜溜的掉下了一样东西。
嗡嗡,一枚带着绿霉的铜钱在案几上缓慢的转动着,这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铜钱外方内圆,一面沾染着古老的霉绣,另一面,则是有着一滴如同梅花般淀开着的红色血迹,妖异古怪的铜板渐渐听了下来,妖邪的血色一面最终落定,发出叮当一丝脆响。
妇人诡异一笑,笑声刺耳,“怎么?是不是感到有点晕乎?”
一时之间,胖子他们全被吸引住了,眼神空洞无神,仿佛见到了什么吸引他们的事物,在这一刻,时间都仿佛静止了,空气凝重的可怕,呼啸的阴风瞬间把暖和的茶香吹的淡然无存,没有迷失的宋铭只感觉椎颈生寒。
“嘎嘎嘎,又是五个甜美的血食,居然还不是城里的那些臭干尸,活生生的美味呀,啧啧。”妇人身上的古装变幻,成了一件干巴巴的老皮囊,举起苍白得可怕的左手往额头上皮一抓,一张完美无暇的面孔被完整的撕了下来,随手一扔,露出了里面惨不忍睹的丑恶面容,几个黑黝黝的****处塞满了恶心的蠕虫,她那光溜溜的两颗眼珠子,正盯着胖子干舔着少了一截的枯舌头。
随后,她那干巴巴的皮囊也开始裂开,暴露出由几条耷拉着的枯肉组成的身躯,而且多出了一条半米多长的粗黑尾巴,无一例外,每一个部位都爬满了白色肉生生的蠕虫,时不时地淌下些粘稠的灰黑色液体,恶心至极。
一个翻身,从凳子上跳了出来,邪笑两声,声音中满是畅快和得意,迈着长满了蠕虫的双腿,如同干枯的黑皮藤般,围着宋铭他们五人转了一圈,贪婪的吮着黑糊糊的口水,仿佛一个久未进食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