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鹿丸等人后,回到家中的我,照常在四周转悠了几圈看看有无什么异常,虽说以我现在的情况来说,被人盯上的几率几乎没有,但小心一点总归是好的,毕竟这事关我的性命。
在确认四周安全后,我快步走进屋内,在把门反锁后,长舒了一口气。休息了片刻,我便照常做了些简单的体术锻炼和三身术练习,但以我这个年龄,即使三身术是再简单,基础的忍术,明面上也不允许修炼。毕竟我们这个年纪现在还小,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根本无语耗费太多精力在这三身术身上,但我是个异类,因为知道剧情的我,明白时间真的不多了。不过幸亏多了我这副便宜身体的父母,留下了些许忍术卷轴,当然都只是些C,D级的大路货色而已,不过对我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而真正珍贵的忍术都被木叶上层以保护遗物的名义收走了,毕竟木叶再财大气粗,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B,A级忍术交给一个遗孤保管,木叶里的各国忍村间谍可不会就这么白白浪费一个机会,骗取,偷取一个小孩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了,毕竟决定忍者强弱之分的往往都是各自所掌握的忍术,被人知晓的自己的招式,无异于像暴露在阳光下的杀手一样,最后不死也得脱层皮。当然除了那些木叶豪门之外,他们的修炼资源可比我们这样的平民忍者多得多,根本不缺这种低级忍术。
修练了大约有几个小时,我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强忍着酸痛取出外伤药擦拭身体。
“嘶。“药水接触到皮肤后,一股炽热的灼烧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过了少许,灼烧感渐渐退去,随即而来是一股清凉的冰爽之感,见此我慢慢的松开了皱紧的眉头,我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看着手中药瓶里所剩不多的药液,我苦笑了起来,“唉,这才用了半个月,就又快没了,又得省着点花了。“我手中的药瓶是木叶特有的治疗药水,这种药水能够极好的保养和治疗细胞,下忍的修炼可谓是最艰苦也是最重要的,日后能取得多大的成就往往就取决于你时的积累,而从一个普通人蜕变为一名忍者,即使下忍,其中所要经历的修炼与痛苦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而想要晋升下忍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大量的体术练习来冲破体内的几道封堵的经脉,从而可以使查克拉在体内运转,虽说只要有些修炼潜质的大多都能晋升下忍,但大量的体术训练会使身体拥有许多暗伤,这些暗伤或重或轻。小病不治成积成大病,往往体内拥有许多暗伤的下忍很难成为中忍,而最后能成为上忍的更是凤毛麟角,可这种药液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的治疗暗疾,虽说不能彻底根除。但还是能为日后的修炼打好底子,可好东西自然不便宜,就这一瓶药液就得花去我好几千日元,相当于现实的2,3千人民币,而每瓶药液大约只够用十几二十天。须知我一个月的补助金也不过一万日元,除去日常花销和体术修炼所花费的费用,再加上鹿丸,井野他们家时常的帮助,我也勉勉强强够买2瓶药液使用,可那些平民忍者学生的家庭的收入大多都在5,6千左右,家境好一些的一个月也才一万出头,根本支付不起这种昂贵的费用,当然除了我这个了然一人的特例之外。这也是为什么木叶的中忍,上忍基本上都被木叶的大小家族所占据的原因。想成为中忍,上忍完全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再高的天分没有物质辅助,最终也会埋没于尘世。
我躺在床上去感受这难得的平静,肌肉不时传来的酸痛,让我意识到现在我所做的一切,转眼间来到火影世界已经有快2年了。今年,我“7“岁了,不知为何,火影里的人看起来都有点显得早熟了。明明才7岁,可在我看来,已然长得跟10,11岁差不多了,估计这是日漫的特点吧,我曾经自嘲道。。前世花红酒绿的生活,让我们这辈人都或多或少的带着惰性。在重生的这两年里,我也曾想过放弃,不要这么拼,想到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是了,反正我知道剧情,出什么事都有鸣人顶着,我就安安稳稳的过我的下半生就好。
但曾经有一天,那天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在木叶转转,毕竟那时重生到木叶后都没有好好看看木叶,在走了大约1小时候后,当我再次抬头时,我发现我竟走到了木叶陵园的门口,当我踏进陵园的那一瞬间,看到的景象使我终身难忘,一个足球场大小的陵园内,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有1千多个墓碑躺在那里,须知想要进入陵园的忍者都得是上忍或对木叶有着巨大贡献的忍者才行。而在我面前的这些墓碑,他们每一块几乎都代表着一名上忍,上忍啊。1千多名上忍是什么概念,那时我想恐怕宇智波斑都不敢硬碰硬吧,但就是这么厉害的一群人现在就这么躺在我面前,也是从那一刻,我第一次认识到了忍界的残酷。也是从那一刻,我告诫自己,只有实力才能掌握一切。也是从那一刻,我想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