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象鼻子村这边的一个山头,几人就没有那么舒坦了,因为山中根本就没有路,深山窝窝里几乎就没有人出去,哪里来的山路,所谓的山路就是,看着哪里平坦勉强的能走就行,反正不管怎么折腾能翻过面前的山就行了,如果真的有现成的山路的话,估计张火兴的手下早就顺着山路追踪到这里了,而不是现在才刚刚摸到地界。
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山头了,几个人都精疲力尽,刚出来的那会兴奋劲已经没有了,此时正躺在一处小溪的岸边草丛里吃这干粮,马儿在安静的饮水,鸟儿在欢快的歌唱,云儿在只有的飘荡,有人偏偏要来送死。
迷糊中几人正打算睡一会,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林子中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久在山林中的几个小伙伴立刻知道有大家伙出现,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立刻便抄家伙猫着腰围了过去!
双方都吓了一大跳!对方两个持刀的汉子更是吓出一身冷汗,操,正走着呢,忽然冒出五个持着刀叉的大汉,这得多吓人!大壮等人以为不是野猪就是啥大家伙,没想到是两人,擦,白特么的开心了!
“你们是干啥的,吓老子一跳”,对方一人很不满的嚷嚷起来,面对五人丝毫不以为惧。
“哈哈哈”,柱子傻了吧唧的笑了起来,“妈个巴子的吓俺一跳,还以为是个大野猪呢,你们是干啥的?俺们是打猎的!”
两人一听是打猎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欣喜之色,“几位小哥是附近的猎人么?”
“是的,俺就住在这不远处的……”柱子是个耿直汉子没那么多心眼张嘴就要说,被张小样撞了一下给撞开了,接着话说到:“俺们就是附近的村子,两位大哥面生啊没见过!”
张小样啥眼力价,本来倒也是没怀疑啥,虽然这两货长的和大壮他们也没啥区别,但是一看就不是猎户,两个不是猎户的人在这深山老林晃荡个毛,最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武器,两人身上挎着的刀,是山里根本见不到的那种制式钢刀,大山里的猎户最多打几把砍山刀用来劈材砍草,这种刀只有外边的才有,甚至可以说只有外边的军队才有!当然现在兵备早都烂成糊糊了,武器到处都被甩卖,但是平常人谁买这种武器干嘛,特别是这深山老林里,这么疑点顿时让他怀疑起来了!!其他四个大小子没那么心眼,还在准备和两人热乎聊呢!
“那请问几位小哥,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个村子在叫什么鼻子村么?”两位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不过紧接着欣喜就变成了惊恐,因为他看见面前五人中的那个打扮怪异的小子忽然从腰间把大砍刀拔了出来,然后他身边的四个大小子看见他如此模样也瞬间变色,纷纷把武器掏出来,立刻把二人围在中间!
早说了,大壮四人是天真,不是傻,听到他们打听鼻子山就觉得不对,怎么会有两个带着武器的陌生人打听深山窝里一个小村子,显然不对劲,然后又看见张小样的脸色顿时反应过来了,心中暗暗佩服,小样哥就是牛逼!
局势几乎就是一边倒,两个汉子眼睛更是透彻的亮,面前这五个人根本不是自己两个能抵挡的,与其被砍倒擒住,还不如少遭罪,直接投降罢了!
两个汉子现在被用藤条困个结实,就跪在小溪边,到现在他们看见河边喝水的那几匹马又看了看面前的五人,顿时悔的肠子都出来了,麻痹的,自己怎么这么点背,就这么巧撞进来,怎么没点眼力价啊,二当家的不是已经说了么,五个大小子,眼前人数不正好么,再加上那几匹马,这不明摆着的么!哎,这么多年在外边白混了,早点发现的话,趁着山高林密逃掉也不是没可能,可是现在被捆成粽子一样的,逃就别想了,面前重要的是怎么保住性命!
对于张小样的问话,两人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一会这个首领能看在自己如此配合如此识趣饶自己不死!这年头砍一个人那真的比杀一只鸡还容易,人命着实不值钱,别说其他了,自己两人手底哪个也少不了十多条人命!乱世人命贱如狗。
张小样在发呆,手里拿着几个石子不停的往面前的小溪里丢着,眼睛愣愣的!张家三兄弟,一窝占山为王的土匪,手下有近百人马,现在正在张家老二正坐镇老虎沟翻天覆地也要把他们找出来。只是,这些张小样不担心,也不害怕,山高林密的打不过我还跑不过你么,跑不过,我一头扎进山里你哪里找我去!
让他发呆的是其他消息,首先是具体的朝代,崇祯二年,也就是那个倒霉皇帝刚上班第二年,也是长平公主朱媺娖刚出生的那年,也是李自成刚被他的工作单位,大明邮政局开除的那年。嗯,也正崇祯兴致勃发勤于朝政的时候,这会估摸着正在抓准时机铲除了魏忠贤的羽翼,和这个明朝最大的阉党干架呢!至于那个让他亡国的李自成现在在哪里?在干嘛?至少张小样不知道,因为他历史知识实在有限,课本上的一切早都忘记的一干二净,有时候他真的好奇,其他那些穿越者都为毛记忆力都那么好,历史上的各种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不只是年份甚至连月份都记得那么清楚,难道他们的脑子里都安装了度娘才穿越过来的么。
想到这里不由又替崇祯可惜,这货纵观明朝史上,的确算的上是个好皇帝,至少比那个去年刚死让位给他的同父异母的木匠皇帝哥哥好多了!天启虽然是个仁和的皇帝,只是太喜欢当木匠了,这个他祖宗朱允炆有点像。
相反崇祯皇帝在当时的明王朝外有后金连连攻逼,内有农民起义的烽火愈燃愈炽,而朝臣中门户之争不绝,疆场上则将骄兵惰。面对危机四伏的政局,他殷殷求治,每逢经筵,恭听阐释经典,毫无倦意,召对廷臣,探求治国方策。勤于政务,事必躬亲。同时,他平反冤狱,起复天启年间被罢黜官员。全面考核官员,禁朋党,力戒廷臣交结宦官。整饬边政,以袁崇焕为兵部尚书,赐尚方剑,托付其收复全辽重任。与前两朝相较,朝政有了明显改观。
奈何啊虽然求治心切,很想有所作为,但因矛盾丛集、积弊深重,无法在短期内使政局根本好转。再加上他性子刚愎自用,急躁多疑,又急于求成,因此在朝政中屡铸大错。他又增加赋税,增调重兵全力防范雄居东北的后金政权和镇压李自成、张献忠领导的农民军。
因对外廷大臣不满,朱由检在清除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后,又重用另一批宦官。给予宦官行使监军和提督京营大权。大批宦官被派往地方重镇,凌驾于地方督抚之上。甚至派宦官总理户、工二部,而将户、工部尚书搁置一旁,致使宦官权力日益膨胀,统治集团矛盾日益加剧。无奈中,他不断反省,四下罪己诏,减膳撤乐,但终无法挽救明王朝于危亡。
“这娃是个可怜人”,张小样低声叹了一句,历史终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无法改变,可是老天爷把自己送过来是啥意思,难道是想让自己这个废物煽动一下蝴蝶的小翅膀改变大局么?自己可以么?反正既来之就安之!崇祯等哥哈!宁愿这个国家烂在阉党手里,他也不愿意落入清狗手里,使我华夏文明倒退几百年,从地球上赫赫霸主变成了一个人人欺负的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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