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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雨来临之前

1814,3,30

华盛顿靠在罗亚尔宫回廊的墙上,看着天上的乌云。他和玛莎从家里出来时天还是晴朗的,这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巴黎便变了天。

这天气就像女人的脸一样捉摸不定,华盛顿默默地想。

女人,女人……唔,女人。

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华盛顿不得不轻摘帽子对一个已经认出他的青年女郎和她丰满的胸部致意,尽管他非常不希望被她们认出来。她们以前对他这样的主顾还是很热情的。即使在他前些年受伤又被“皇帝陛下”赶回巴黎的日子里,她们还是对他很热情。或者更加准确地说,对他钱袋子里的法郎很热情。她们是这样地一视同仁,只要你有法郎和生丁,她们就会热情地接待你,无论你在哪里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在他看来,她们才是最高尚而富有情操的人。这就是他总是向她们致意的原因。

不过今天她们的兴趣似乎完全不在华盛顿身上,那位姑娘只是匆匆忙忙地向他挥了挥手就向街边走去了。

罗亚尔宫区本就是巴黎的闹市区,而今天更是热闹非凡。在华盛顿的印象中,只有那一年才有这样的盛景。那时的人们聚集在这里,为内克尔与奥尔良公爵打抱不平。他们甚至还去一位雕塑家那里搬来了他们半身像,抬着它们在路易十四像和路易十五广场附近游行。他们就在那里被龙骑兵袭击,有的人就被砍死了。

啊,疯狂而可笑,真像那个时代的所作所为。

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奥尔良公爵被他支持的山岳派砍了头。之后受人们敬爱和追随的拿破仑陛下被打败了,于是他又被抛弃了。如今普罗旺斯伯爵与阿图瓦伯爵就要回来,人们又开始称颂他们,尽管称颂他们的与当时赶走他们的正是同一群人。

现在这个奇怪的天气,晴空万里和乌云密布总是在不停地交替,没有一刻停止变化。而对于此时此刻来说,晴空万里已经结束了,乌云又要回来了。华盛顿觉得,与其说去指着天空去向它抗议这天气变化得太快,不如赶紧找一个屋檐躲一躲雨,以免被后来的滂沱大雨淋湿。

可是每到这样的天气,他的右肩就又会开始疼痛,仿佛在提醒他别忘记七年以前的事一样。

看来是这样子,有些事像河里的沙子一样随波逐流,漂来漂去,可还有些事像水底的岩石,是怎么也冲不走的。他给那个哥萨克的那一剑是不变的,这对于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都一样;而那个哥萨克给他的那一刀也是不变的,这让他和他的肩膀都永远不得安宁。

但有些东西就改变了。以前他如果看到一个哥萨克,他一定是会拔剑的,尽管他已经很多年没带剑了;但现在他看到了那群穿着奇装异服的哥萨克,他也只会对他们笑一笑,再在嘴里悄悄地咕哝一句什么咒骂的话,因为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他今天看到的哥萨克似乎是与当年他在战场上见到的是不一样的,当时的哥萨克只是穿着有些破烂的毡袍和皮帽,手持锈迹斑斑的武器;而现在的他们穿着颜色鲜艳的制服和雪白的马裤,帽缨的羽饰更是修长洁白,十分华丽。大概是预支了几个月的军饷,他们出手阔绰,大受这里的女孩子们欢迎。这让华盛顿愈发相信,他们连逛窑子都在时时刻刻代表着俄罗斯母亲的脸面,如果他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在今天狠赚一笔的。

不,他还是会狠赚一笔,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

雨开始下了,他也开始沿着回廊穿行。这时他又想起了一个人,或许可以寻求他的帮助。他已经不相信那个波拿巴,也不相信下一个路易,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做。

他走出了回廊,不得不行走在雨中。所幸丝丝春雨下得并不大,他还可以从容地向他的目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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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夫根尼与谢尔盖策马向北方奔去。他们时不时能看见与他们一样穿着军装的军人骑马与他们一同向前,有些人甚至早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天知道这么短时间他们是在哪里灌了这么多法国的玉液琼浆。

叶夫根尼仔细地想着那个传令官的话,

爱丽舍宫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呢?亚历山大还在那里吗?他们来到巴黎还不到几个小时,他们的胜利刚刚获得了几个小时,难道他们连几个小时的胜利都守卫不住吗?

巴黎的天气突然变了。刚才还是晴朗的、一派春日风光的天气,像他们的心情一样,突然间变得阴郁了。从东南方飘来的乌云笼罩了天空,一场暴雨就要到来。

“我们得再快点,叶夫根尼,”谢尔盖冲他大声喊,“陛下就在爱丽舍宫。”

“他在那里吗?他不是去拜访贝内文托亲王了吗?”

“对,刚才是这样。但是他应该早就离开那里了,之后他就要去爱丽舍宫。”

“可那是……那是皇宫,法国人怎么敢进皇宫呢?”

“皇宫?射击军也曾经冲进克里姆林宫,而法国人更几乎要把凡尔赛宫和杜伊勒里宫当成自家后院了。”

叶夫根尼这才想到法国人。法国人像英国人一样,曾经砍了自己的国王的头。路易十六就在前方的协和广场,像个圣徒一样,在用鲜血为他的国家祝祷之后死去了。在他死后,他是否真的成为圣徒了呢?除了他,罗伯斯庇尔与丹东也在这里被处以极刑。但是他们手上的鲜血让他们必定难以魂归天国。他们的灵魂必定成了阴魂不散的幽灵,在这座革命广场,不,在杜伊勒里宫、凡尔赛宫,在巴黎,在法国,甚至在整个欧洲游荡,诅咒着每一位君主和他的人民。而亚历山大,这个庞大国家的君主在此刻变得如此脆弱。他不是圣徒,他甚至不如路易十六,他只是个普通的人。他给保卫他神授王权的士兵们放了假,于是现在他变得手无寸铁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们骑马走上了协和大桥。这座大桥横跨塞纳河,把他们引向第八区。协和大桥上,有不少大理石人像,他们被塑造成罗马人的模样,注视着往来的行人。第八区人来人往,从协和大桥到协和广场,再到香榭丽舍大街,各色人等在这个地方穿行。有时甚至会来几辆马车,它们被堵在大桥的一端,小心翼翼地前进。这样的情况下已经不能再骑马了,叶夫根尼与谢尔盖只能下了马,牵着它们,继续向前走。在走到大桥对面时,他们突然感觉到有一些雨滴已经滴落下来,但他们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用来避雨了。他们必须马上穿过协和广场,前往香榭丽舍大街的爱丽舍宫。

他们来到了协和广场。克里雍饭店雍容依旧,波旁宫的廊柱也一如既往。叶夫根尼觉得自己来过这里,在某个盛大的日子里。那天这里的喧闹拥挤似乎更甚于今日,又或者是因为当时的叶夫根尼尚属幼年,其余的他也已经什么也记不得了。

香榭丽舍大道与爱丽舍宫就在前面。叶夫根尼看到,就在前方的不远处,有些许的黑烟从那边升起。前方的大道旁围拢着不少的人,似乎在看着什么。似乎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

他们扔下战马,半推半挤地分开人群。“怎么了?”他向周围的人用法语问道,“有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爆炸,先生,”一个穿着长裤的闲人说道,“有人在这里听见了爆炸声。”

“那俄国皇帝与普鲁士国王在里面吗?”叶夫根尼赶忙又问。

“这我怎么会知道?”那个闲人说道,“你们应当进去看看。也许是皇帝在离开巴黎之前在里面埋了地雷,专门来炸这些偷窃他财产的贼。”

叶夫根尼不再跟他说话,对谢尔盖喊道:“我们得进去!”

“走吧!”谢尔盖当先冲了进去,爆炸与黑烟似乎来自宫殿之后的花园。他们冲进了宫门,向花园冲去。

“爱丽舍,平安乐土。”叶夫根尼祷告,“上帝保佑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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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大人,拉法耶特先生已经到了。”查理从外面推门进来,对尤里西斯说。

“好,我知道了。”尤里西斯答应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

他的书房的窗外是一片草地。小雨开始下了起来,洒在似有似无的绿色上。雨丝是这样细,它们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一切都安安静静的。

他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然后离开窗口,推开门,向会客室走去。

华盛顿?德?拉法耶特正在会客室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似乎根本没有坐下来的意思。看到尤里西斯走了进来,赶忙迎了上来。

“啊,拉勒莫伯爵,您这一觉可是睡得够长的。”

“早就醒了,”尤里西斯摆摆手,“雷声太响。”

尤里西斯在他的长沙发上坐下,而华盛顿仍然站着。

“就要下雨了,您打算怎么办?”

“下雨?我又不像你们,要到处跑。”尤里西斯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我只要关起窗来,淋湿不了我。”

华盛顿突然想起了他年幼时在风雪交加的夜晚看着窗外的情景。那时他也觉得,只要关起窗来,窗外的一切都是与他无关的。他对此深信不疑,直到几年前他站在埃劳镇的大雪中。那时他才开始明白,盔甲挡不住刀剑子弹,窗户也挡不住风霜雨雪。

“不,伯爵,您躲不掉的。”华盛顿说,“您可能躲得过九三年的大雨,躲得过热月的大雨,但这次您肯定是躲不过的。”

事实是他哪次也没有躲过,尤里西斯默默地想。

“那在你看来呢?”他问。

“我们都得找一条路,”华盛顿紧盯着尤里西斯,“您、我,都需要一条新路。”

“那么路在哪里?”

“新时代已经来了,俄罗斯的皇帝带着他的大军来到巴黎。他会把整个巴黎的灰尘一扫而空。而接下来,我们就能重新搭建属于我们的新时代。”

新时代……尤里西斯伯爵暗自思忖着这个曾经让他胆战心惊的词汇。卡佩们旧时代,波拿巴们的新时代,最后都让他感到失望。这个新时代又意味着什么呢?

“你需要我做什么?”尤里西斯问。

“三天之后,俄罗斯皇帝将在弗拉奥夫人的府邸会见巴黎的各位名流,我将代替我父亲参加,我相信您的请帖将在不久以后送到您手中……”

“我要说什么?”

“说什么?您什么也不必说。您只需要携同美丽动人的爱洛伊斯夫人和塞勒涅站在那里就行了……”华盛顿挑了挑眉毛,“也许还需要您在我们向敬爱的亚历山大皇帝祝酒时喝上一小杯,不过我相信您是不会喝醉的。”

“还有谁?”

“还有……这个我可说不准,不过有一个人是可以确定的。”

“呵,你不必说了。”尤里西斯干笑了一声。

“您也知道了?”

“亲王殿下的瘸腿跑得可比我们快多了,”尤里西斯说,“每个大场面都有他的影子。”

“那么……我就在那天静候您和您的家人的到来了。”华盛顿站了起来,再次握了握拉勒莫伯爵的手,“我想我要告辞了。”

“等等,华盛顿,俄国人才来不久,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式,消息也不会长腿自己跑到我的耳朵里,这您就不用管了。”

“好吧,但愿你不是在欺骗我。查理,”尤里西斯站起来,呼唤他忠实的仆人,“请替我送拉法耶特先生回去,可别叫他淋了雨。”

“我明白,伯爵大人。”查理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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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他突然打了个喷嚏,古迪阿德赶忙为他掏出了丝质的手帕。

“老爷,您没事吧?”

“一阵凉风,不碍事。”他回答。

但其实并没有这一阵凉风,他只是突然觉得后脖根一阵寒冷,必然是又有什么人又在背后议论他了。

不过如果每次有人议论他的时候他都打喷嚏的话,那他的喷嚏是不会停止了。整个欧洲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议论他,有的人嫉妒他,有的人怨恨他,有的人在诽谤他。但他依然富有,吃得饱,睡得香,春风得意,稳坐钓鱼台。如果他在意每个人怎么说,那么他就没有一刻时间可以休息了。

而现在他正在等候的人,在他看来,是个与他相似的人。

虽然他并没有真正地与这个人见过面,但却可以称得上老朋友了。他在这个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援手,当然他也收了一些……“小小的报酬”……这是件双赢的好事……而如今他又因为这个两年以前的“善举”获得了这位先生的重视和尊敬,看来一切都没有白费。只是这些可不能不能让波拿巴们知道,不过也许他早就知道了……

大队人马的马蹄声在这时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赶忙行动起来。他一边整了整领口的扣子,一边向身后的古迪阿德点了点头。古迪阿德向仆役们和卫兵们招手,让他们站得再精神些。而他则拄着他的手杖向前走了两步,翘首遥望着那位要人的到来。

但这位的阵势又让他感到有些失望。在他的想像里,他应该有至少一个连队的骑着高头大马的近卫骑兵为他开路,而他的后面又该跟着四五十位副官和参谋。但事实似乎是没有人为他开路,要不是他认得旁边的施瓦岑贝格亲王,他还会以为这个人只是个近卫军上尉而已。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这样的观点:地位再高的要人,失去了衬托他的仪仗和排场,他也就成了一个普通人了。波拿巴在这点上就要远胜于他了。

但波拿巴输了。这个战无不胜的蠢人,以为战无不胜就能让他永远安全。可虽然他输了,也不能马上就离开他,也许他过几天又要回来,谁知道呢?

他们的马队来到他的宅邸门前,他们身后为数不多的副官们先下马。马上就有仆役们走上前来,接过他们的坐骑的缰绳。然后是前面的三位——他见过其中的两个——于是他赶忙向那位没见过的走去,用没有拿手杖的手握住了那人的手。

“陛下,我代表巴黎人民,竭诚欢迎您,欢迎您的到来。”

“啊,”那个人露出惊喜的表情,“以前只能在书信中看到您的名字,今天终于能在这里看到您了!”

“希望您收到的信里不是在指控我的罪状。”他幽默地回应。

“当然不是,”那个人笑着说,“‘舞者’,我想您也还记得他。”

“卡尔?涅谢尔罗迭先生。没错,一位好先生……”他的笑容有些勉强,“好了,亚历山大陛下,请容许我向您正式地介绍我自己。”

“当然,贝内文托亲王。”亚历山大说。

“奥坦前主教,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尔,向您致意。”

他又向亚历山大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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