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望着老者手中的那枚银白色的却又略显古朴的戒子,从戒子上一望,看似却有几分可观之处,逍遥曾经在古界中虽有见过此物,但那些也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戒子;可是,戒子上为首的那只龙头,却不得不令逍遥顿时傻傻一愣,因为,他从未见过戒子之上还有龙头来替代宝石和项链,这也让逍遥突然颇有一时的欢喜。
“这是只有逍遥派自创派宗主以来才能拥有的这枚戒子,你可别看这枚外观奇形怪状的戒子,他的用处可远远不只是一个可以压缩的戒子,在这枚戒子里还可以为你指出迷路从而不会如此迷茫,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点;重点在于这枚戒子里还藏着先师毕生的功法。”老者面容稍有严肃的注视着逍遥,可是他那略有一丝微笑的脸颊却不得不掩盖着面容的暴露,从而并没有一丝严肃。
“那老前辈你的意思难道想要我........?”逍遥的面色稍有些沉默不堪,望着老者手中的那枚戒子,逍遥似乎也意思到了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但自己也在片刻的犹豫中却显的有些胆怯。
“不错,老夫正有此意,想要让你当下一任逍遥派的宗主,为此,老夫手中的这枚戒子不仅仅代表着逍遥派的权力,更是意味着先师临终前的遗愿。所以我将这枚戒子传授给你,希望你能重振咋们逍遥派。”说着,老者紧紧的握着那一枚银白色的戒子,小心翼翼的剃给身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年轻旺盛的逍遥。
随着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把手里的戒子剃给了逍遥,即缓缓一刻,老者突然忍俊不禁的稍有沉重的咳了咳几声。随着那道沉重的咳嗽声渐渐消失无迹,盘坐在石盘上的老者脸色顿时显的消瘦了许多,弯弯的却有略有一丝皱纹的眉毛不禁垂头丧气的弯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一只苍老呈蛇形状的手正紧紧的捂着着胸膛,沙哑着道:“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随着老者一声说完,站在老者面前的逍遥顿时挺着胸,转身朝着身后去走。然而,当逍遥即缓缓转着身,还没迈着脚步走去。盘坐在石盘之上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捂着那道苍老的嘴唇,轻轻的咳了咳道:“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老夫完成这最后一件事。”
“什么?”逍遥即刻转身朝着老者,目光紧紧的注视着盘坐在石盘上的老者,追问道。
“替我除掉.......我的孽障师弟.......玄冥子...........!“老者横眉怒目的怒视着逍遥,望着身前的逍遥,老者方才好似使出了最后一口气息,随后突然双目紧紧一闭,双手像失去知觉般缓缓的垂落在膝盖上,整个人也顿时无精打采的垂落下来。
老前辈?”望着石盘上毫无动静的老者,逍遥连忙小声的问候道。“老前辈?”随着又一声问候,盘坐在石盘上的那位老者依然豪无半点儿蛛丝马迹的动静。随着老者静静的盘坐在石盘上,顿时让站在老者面前的逍遥感到有些疑惑。
望着面前毫无半点儿动静的老者,逍遥即刻走到老者身前,目光稍微扫视了一下,弯着身躯,伸出一根极为有劲的手指头往老者的那道鼻孔处轻微的碰了碰。
然而,当逍遥的手指头轻微的碰了碰老者的鼻孔,从里面丝毫散发不出一点儿微弱的气息,感觉就像是已经死了的人一般。看来,这位盘坐在石盘上如此强悍的白发苍苍的老者今日恐怕已经归天享福了。
过了一会儿,逍遥即刻从老者的那道鼻孔处轻轻的收了收手指头,望着如此强悍的强者,虽然逍遥不知道他就竟是何等强悍的级别,但也怎么说也毕竟活了百余年,肯定不在斗皇之下。
望着面前盘坐在石盘上死去的老者,逍遥先是目光紧紧的注视着老者,然后连忙退开老者一二三里,直身跪在了那一片极为荒凉的地面上,弯着俊俏的身躯,并向着面前死去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连忙磕了磕三个响头。所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大约过了许久,逍遥磕完响头后,连忙起身,起身时还不禁用手拍了拍衣着上的那些细微的灰尘。望着四周附近全都是坚硬无比的石壁,周围有的也只是那几根微弱的蜡烛,除了地面上的那些凄凄凉凉的杂草,还有的就是那些放着许多低阶功法的书架。
“该死的,这四周附近全都是坚硬无比的石壁,没有活路可走,难道我真要与那位老者一起死在这凄凉的山洞内?”
正在逍遥有些焦急万焚、十分不安的紧张之下,一道道微弱却又从而显的极为渺小的光茫罩撩在逍遥的那双九鼎白龙靴上。
逍遥低着头望着脚下的那道微弱的光茫,再抬起头望着四周附近却仁然不见一丝弱小的光茫,就算是木桌上的那几根蜡烛也不足以比脚下的这道亮光还要如此光滑、明亮。
“等等,若是这道微不足道的亮光不在四周附近,那么很有肯能在.....”逍遥抬起头仰望着天上,在这片满是阴深深的洞顶之上,突然出现了几道微弱、渺小的光茫。果然正如逍遥所想的一样,真正的唯一出口就是在洞顶上。
“可恶,这下麻烦大了,洞顶那么高怎么才能从洞顶上逃出去呢?”望着如此相去天渊的洞顶上,被弱小的光茫照耀在地面上的逍遥顿时一阵傻傻发愣。
然而,正在逍遥傻傻发愣时,突然灵机一动的想起了老者临死前所说的那道话,随后,恍然大悟的抹了抹那细微的嘴唇笑道:“该死的,我居然忘了那位老前辈临终前所说。”
话音刚落,逍遥即刻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枚银白色的带有龙头之首的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