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吧,我们只是来这探险,不必要的麻烦就避开吧。”吧主说道,招呼着众人离开。
队里那个傻不拉几的方旭这时候跳出来,语气很是不满:“来这就是为了刺激,有啥好怕的?看看咯。”
我叹了口气,这队里不纯净啊,每个领导者最烦的就是刺头儿,又要惦记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打压,还得顾及着自己的威望。
没想到吧主无比霸气,就送他四个字:“那你留下。”
方旭就这么焉儿了,嘿,吧主这脾气有点意思啊,我咧嘴笑了一下,**癖还遮着我眼睛,把我往旁边带了点,换了个方向,这才把手放下。
我也没胆儿再去看了,实在是很恶心,我们快速退走,我想,吧主更担心的应该是杀人凶手依旧逗留,而死者是来这边找刺激的探险者,那就好玩儿了。
最奇怪的是我们进来这么久,没有遇见过任何一队也就算了,关键是偌大的医院只有我们这队的声音,没有听到其他队伍的声音。
走在前面的队伍总会看见这尸体的吧?但是我们进来到现在没有听到一声尖叫,实在有点儿邪门。
互相打了个眼神,我们加快步伐往前走,路过的房间只是打开匆匆看一眼就离开继续前进,很快就上了三楼。
上到三楼向走廊望去依旧空无一人,我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所有人的脸色直逼菜色,绿的绿白的白。
打开房门,却变了个样子,第一个房间里,神经病院的演员之一就粉墨登场:电椅。
没想到神经病医院还真有这玩意儿,我一直以为恐怖片就是做做样子,看来也不尽然。
捆绑带上还有斑驳的血迹,我眼前不断飘过病人挣扎着被绑上电椅,痛苦,嘶喊,祈求,每一张脸都看得十分清楚。
手臂忽然被扯了一下,回神看去,**癖眼神向我示意走了,我点点头,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跟着离开。
第二个房间是药池,上面挂着几根粗麻绳,我看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用来干嘛的,就是一个池子,里面灌满药水,把人倒吊在药池上方,不断放下来,用药水淹到脖子,拉起来再放下去,如此反复。
“虐待至死,难怪这里怨气这么重,啧啧,遍地横行也不是没有道理,嘿嘿,越来越好玩儿了~”我又听到**癖在那儿嘀嘀咕咕,心里的思绪都被他打乱了,莫名的烦躁,往后退了点。
“情况有点不妙啊。”吧主轻声道,仔细地进门看了一遍,出来之后脸色又难看了三分,带领我们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的几个房间,我们都只是在外面看一眼,只有吧主走进去认真环视一遍。
终于走完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吧主却站在门内回头对我们说,神情灰败:“你们进来吧。”
我刚一进门,就看到房间右侧的墙壁上一连串用红色液体书写的大字:来了,就别走了。
“刚才的那几个房间里也写着这样的话,看来,今天要有一场恶战了。”
“吧主,你逗我呢吧?恶战,和谁?就凭我们几个战五渣?”方旭嘲讽地笑笑,“哦,对,关键时刻还要看吧主嘛,吧主,救命啊,是吧,哈哈。”
**癖斜着眼睛看了方旭一眼,没说话,我暗嘲,枪打出头鸟,方旭连这个都不懂,简直找死。
吧主果然没理他,但是眼神中已经透露出强烈的不耐轻蔑情绪,很显然,他厌烦了方旭的挑衅。
竹竿在后面弱弱地说了一句:“方旭,你少说了,做好自己的事。”
方旭被人顶了一句,火一大回头就想骂,看到竹竿反倒悻悻闭了嘴。
我心里一阵疑惑,照理说方旭这种欺软怕硬的,遇上竹竿这样一看就好欺负的,反而怂了,看向竹竿,竹竿看到我在看她,对我温和一笑,我回以一笑。
**癖又碍眼地挡我面前,乐呵呵问我:“我送你礼物,你怎么不对我笑?”
我白他一眼,肥丁立马跳出来挡在我们之间:“你离灵灵远点儿!”
**癖继续好脾气地笑,果然听话地站远了点,这人真奇怪,这队里就没一个正常人。
肥丁就是觉得**癖不安好心,我估计要是**癖再找我说一句话,她能把**癖的脑袋按药池里。
“好了你淡定点,我跟黎好得很,不用你操心。”我拍拍肥丁,安抚了一下她,避免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吧主没注意我们这边,探头朝四楼张望,没一会,一拉绳子示意我们跟上。
上到4楼,吧主脸色更难看,满墙红色大字让人看着刺眼难受,写满了“来了,就别走了。”这次那血腥味可浓烈的多。
**癖靠近墙壁也不摘口罩用力嗅了嗅,回头看我们,笑:“这血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