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倒在软塌上,急促的呼吸,脸上潮红更盛。他只觉得身体酥麻,那种***的痒蚀骨入肺。他咬住了舌尖上的****,睁眼只觉得满眼都是红色,耳边听见了脚步上。
他费力的扭头去看,阿玉笑意吟吟的站在软塌边,看着他挣扎。
“奉主子的命,今日的解药,要到子时才能让公子服下呢。”
阿玉抬眼望了望窗外:“如今离子时还有三四个时辰呢,公子可得好好忍着。”
墨璃喘着气,手忍不住再次握紧,指甲嵌入之前的伤口,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阿玉惊呼一声:“哎哟,公子怎么将自己伤着了。”
他吃吃笑着,手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绸带来,在墨璃身上穿梭:“公子这具身子可不能如此糟蹋了。”
阿玉下手飞快,墨璃很快被束缚成了chiru的姿势,手和脚都被大大的分开系在了床沿上,手指都被绸带裹了起来,防止他再次弄伤自己,连口唇都被绸带束住了。
阿玉在床沿边看着他笑道:“这下可好了。”他伸了个懒腰,懒懒道:“待到子时了,阿玉再来为公子松绑,在此之前,还请公子好好享受吧。”
床上的墨璃狠命咬着口中的绸带,一双眼睛早已通红。
他心中知道君怀天的意思,这是为了惩罚他去怂恿君浮霞,他在宫中的动作都被君怀天监视着。
体内如万蚁啃噬,墨璃被痴情蛊的躁动折磨的死去活来。方才青石来的时候,他体内的蛊毒就已经发作了,他拼命捏紧手指才忍住。现在蛊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墨璃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shenyin,只觉得全身如被火烧一般难受。
他死死咬住口中的绸带,碧色的眼珠里却透出蚀骨的恨意:君怀天,总有一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青石在路上跌跌撞撞的走着,墨璃的话让他觉得无比羞愧和恼怒。可他对于情之一字确实无法割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慕景容情根深种。
或许是他第一次对他的琴声赞许,或许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微笑,又或许....
青石明白自己对于慕景容早已无法放下,他得了豫王的称号,按理应该受封后搬出宫中,自立门府。可慕景容不提,他也装作不知,只求能在他身边多待些时日。他对外面的流言视而不见,对臣子们议论姐弟共侍一夫也强忍羞耻,可如今墨璃的话,却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一切,他心中痛苦难堪,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是好。
且不管宫中各人神思各异,两日后,珍贵妃主持的百花宴提前开宴了。
洛芳华有孕在身,并未出面打理事宜,而是让端妃来主持了。
虽然说是赏花宴,但是也是为了静怡公主的婚事。近两年太后身体不适,已经很少管宫中事宜,连带着静怡公主身份也不如以前了。宫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端妃更是生气珍贵妃让自己来出苦力,她博了好脸面,因此对于这个宴会并不太上心。
但再怎么样也是皇家赏花宴,该有的规格仪式自然有宫人去办的妥帖,虽然不出彩,但也挑不出错来。
静怡公主看着宴会的布置,暗自咬牙生气,想要发脾气,但是被身边的宫女劝住了。她也知道如今皇帝和太后间关系僵硬,自己闹大了讨不到好处,因此也只能忍气吞声,目光反而在一众公子间穿梭了起来。
她年岁已经不小,皇上却始终没有为她指婚,这个赏花宴还是她去求了太后,好不容易得来的,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宫中请了约十位富贵子弟,为了怕大家拘束,特意用薄纱隔了男女坐席。女宾在一头,男宾在另外一头。
静怡公主的目光从一个个公子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了一位白衣公子的身上。
她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君浮霞千方百计要见到的上官微明。
上官家是清贵之家,上官太傅是帝师,辅佐天子。上官微明为上官家长子,以前并不出彩,但近两年风头涨的很快,听闻他有状元之才,今年要下场考试了,若是到时候能博得头名,自己下嫁于他,也不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