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只来得及看清夏夫人一眼,眼睛已经被人蒙上,感觉到手腕被勒紧别在了身后的树上,看不清摸不着,害怕的感觉越来越重,她极力忍着牙齿上下打颤,“我一没跟你争家产,二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么对我的目的。”
她是个再俗不过的人了,所以她也怕死,特别是频临死亡前夕,更让人珍惜生命。
夏夫人冷眼观看着,她知道严彬很快就会赶来,所以她必须尽快的出一口恶气,“你没怎么着我,只是一见到你这张脸,就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出口恶气罢了,你甭担心,我不会要你的命。”
夏夫人的话让冷知心口勃然升起一股怒意,她扬唇浅笑,字里行间里惧是威慑,“你就不怕过后顾天擎找你?”
“自然怕。”夏夫人根本不惧冷知的小把戏,“所以,我不会留下任何对我不利的证据,包括你的伤口。”
“看来你也算是精心准备过的。”冷知冷笑,“为我,您夏夫人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曾经我因为她受过的罪,没从她身上还回去,从她女儿身上下手也算说得过去。”夏夫人突然变了声调,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这场家族计谋绑架,真的成了她跟夏冷知之间的个人恩怨了一样。
冷知现在根本无暇体会她字里行间的意思,只一心想着脱困,她相信严彬一定在赶来的路上,所以她必须集中精神拖延时间,争取让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似乎黑暗更能让人静下心来,她顺着她的话问下去,“这些年来,你在夏家享尽了荣华富贵,偏偏对我一个不得宠的孩子过不去,你这样,有意思么?”
“有没有意思我心里明白,而且我明白,你现在在拖延时间?”笃定的声音传进她耳内,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是要跟我说我母亲的事?”冷知再次问道。
“那不过是骗你来的小把戏,你母亲,根本不配我说!你也不用费心思了!”夏夫人笑,笑声阴沉,“阿兴,动手!”
冷知还来不及思考,手臂上骤然感觉到一股被电机般而钻心的痛疼!她倒抽一口冷气,“柳楚,你当真要这么狠心对我?”
“阿兴,继续!”阴沉而绝情的声音出口,被唤作阿兴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电机冷知,这种工具,用在人身上看不出伤口,却钻人心骨的痛疼。
“救命啊!”冷知疼着尖叫。
夏夫人看着冷知痛苦,痛快着仰头大笑,“叫吧,在这里你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救得了你!哈哈哈……”
就在冷知痛的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严彬匆匆赶来,老远的听到冷知喊着救命的声音,他将油门踩到最低,急刹车的功夫,差点撞到夏夫人的车子。
“住手!”急切担忧的声音响起,未见其人先见来人其声。
阿兴听到严彬的声音,他回过头去看到,接收到严公子警告的眼神,蓦然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