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说完整理好自己,不再理叶倾城,走出雅间,去到外面和其他的大老板们谈笑风生。
叶倾城也只好收拾干净身体上残留的他的气息,想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一下脸,谁知刚走进洗手间,就看见从里面出来的纪潇潇。
纪潇潇本就因为刚刚的事对叶倾城怀恨在心,觉得叶倾城的出现不光让她在四季长歌里失去了地位,也害得她丢失了差一点就到手的丁董,真是金钱名利两亏,于是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对叶倾城冷嘲热讽。
“有的人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白莲花的模样,骨子里却比谁都贱。”
叶倾城当然知道她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只是她心情本就不好,脑子里乱得跟什么一样,不想再乱上添乱,也就没有里她,只是自顾自的洗完脸,然后从洗手间里出去。
刚走到门口,又听背后声音传来:“真是有爹生没娘教的贱货,也不知丁董是瞎了什么眼,竟看上了你这张骚脸!”
叶倾城二话没说,转身就朝着纪潇潇的脸上扇去,如果骂她自己她还可以忍,提到她已故的爹娘,她就不能再忍了,因为打得太过用力,直接让纪潇潇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狼狈不堪。
她不可置信的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叶倾城:“你竟敢打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作势就要扑上来和叶倾城拼命。
叶倾城直接一个俯身,用左手压住纪潇潇的胸,使得她动弹不得,然后右手指着她的鼻子道:“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还有,丁默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你喜欢最好让他别再来缠着我!”
说完放手,潇洒的走出了洗手间。
一出门,就见到背靠在洗手间外墙壁上的丁默,他看了一眼叶倾城,冷冷的眼眸眯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看什么看?总有一天那里躺着的会是你!”叶倾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丁默看着叶倾城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禁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时候,纪潇潇刚好也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到了丁默,像是见到了什么一样,没有骨头的就往他的怀里倒,还一边抹着眼泪抽泣道:“丁董,你不知道,那个叶倾城好凶!她刚刚欺负我!你看!”
说着扬起红肿的半边脸颊给丁默看,想要获得怜惜,最好能狠狠的惩罚叶倾城那个小贱人。
谁知丁默只是嫌弃的一把推开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甩在了她的脸上:“医药费,拿着滚。”
……
自从叶倾城在四季长歌夜总会当起了台柱子,就再也没有回过丁家去,她搬进了寒山别院,和丁默住在了一起,她似乎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叶倾城了,除了要杀死丁默以为,她还想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丁默会残忍的杀了他们一家人,而又对自己百般折磨。
除了偶尔,在月光下看着手指上一直戴着的戒指时,她的心中才会有一刹那的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