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乳母她怎么会。。”
“冷静一点。”
“十年前逃亡途中暂居过的地方，怎么会是你那乳母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这一切，不觉得太蹊跷了吗？”
“巧合，这一定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桑上寄生不容分说，拿起碗，“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让羽仙躺回床上，而自己就势躺在了碗的碎片旁。
“我没有叫你，你不要睁眼。”
不多时，
“吱呀——”门被人推开了。
来人进来后，许久却未有新的动作。
“十年前我只不过做了一件错事，此后竟要步步错下去。”
“老身并不想害人性命，这一生做得孽够多了，再多，怕是十八层地狱也容不得我了。”
“这一路这么多户人家，万不该走进我这一户。”
“你们。。。。呃！”妇人蹲下身正要查探地上桑上寄生的呼吸，未了却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
桑上寄生直起身。
“十年前林氏灭门案与你有何关系？”
“你!你，你怎么会。。？”
桑上寄生松开了扣住老妪手腕的手，直向她颈背扣去。
“我可没有耐心。”手道上逐渐用了力。
“咳咳咳。。咳咳。。”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为何要给我们下毒？”
“那并不是毒，只是蒙汗药。”
“那把我们药晕了，又将如何？”
“这。。。我只是太害怕了。。”
“你给我们下药，是否和林氏有关？”
“是。。是。。”
“那你是否在林家帮过工？”
“没有。。。我没有。。”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的身份，我还知道你在林家做林家小姐的乳母。”
老妇猛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桑上寄生。
“我正是林小姐雇的杀手。”
“你怎么找到我的?!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吗？
不对，她不可能知道。。。。
她，她过得还好吗？”
桑上寄生瞟了眼床上的羽仙，
“被人卖到柳巷。。。”
“是我对不住小小姐。。。我这个奴才该死，我早该死啊！”
“怪我家那贪财又短命的，一条贱命偏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亏得林家上下对我这样好，最后我连他们的血脉都保护不了。。。。”
那老妇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床上的羽仙身体微不可见的颤动。
“我们家那口子勾搭上那些下流痞子的时候，我不该把小小姐带回家的，可我又怎么料到，那个老不死的竟把那些东西带回了家！他们把我打晕了，把小小姐从我手上抢走，醒了后我问过他无数次，他把小小姐带到了哪里，他从不提。我也不是没想过，但一想他可能把小姐抱给了城中无子的人家。。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真做出了这种事！！！畜生不如啊。。。后来有一次那个老不死跟着那些痞子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走了以后，我也去城中找过，只是没往那条街想过，也不敢想。。。”妇人从嚎啕大哭渐转为小声哽咽。
“乳母。。”妇人惊闻抬头，看见蹲在自己面前同样泪痕满面的羽仙。
“你叫我什么？”
“乳母，我是袭衫啊，我是林袭衫啊乳母。。。。”
“小小姐！”妇人惊叫一声，扑上前把羽仙一把搂在怀里。
“受苦了我的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