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孙林击杀刘门兴的半个月之后了,刘门兴的失踪自然是引起了一些波动,但毕竟是小修士,对于门派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大事,而孙林则趁着这段时间开始了修炼。
在击杀刘门兴的时候,孙林得到了一百多块灵石,孙林换取了五十枚凝气丹,当闭关出来的时候,孙林整个人都感觉到明显的不一样,在这些凝气丹的辅助下,孙林终于是突破到了凝气三层。
时隔半个月,孙林终于是见到了阳光,在这半个月中,孙林也是将随身的法器给复原了不少。
其中最多的就是飞剑,足足有一百多把,镜子类法器十几件,珠子也有十几件,其他的杂七杂八的法器加起来,孙林身上的法器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一百五十七件。
这可是孙林将整个门派跌丢掉的破损法器全部收集起来的结果,现在孙林身上还剩下些许灵石,但是却没有破损的法器可以修复了,只有那件阵盘。
那阵盘就好像是无底洞一般,孙林在它身上已经消耗了二十块灵石了,但是那阵盘依旧是那般,孙林现在只能驱使五道阵旗,孙林可以选择继续修复,但是操纵五道阵旗已经让他很艰难,即便是修复了,孙林也操纵不了,因此只能暂且停下。
在孙林刚刚打开禁制,走出来的时候,孙林就看到了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虽然充满怒气,但还是特别的明亮好看,让人生不起一点畏惧的心理。
“师姐?您怎么来了?”来人正是韩可竹,孙林当然知道韩可竹为什么而来,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
“孙林,你胆子真是太大了,咦,你进阶了?”韩可竹正要训斥孙林,但是突然发现孙林竟然成为了凝气三层的修士,顿时惊讶的说道。
“哼,这次就算了,以后必须提前通知我一声!”韩可竹怒气消了不少,“跟我来!”
孙林暗叹自己真实侥幸,也幸亏是遇到了韩可竹,如果是别的修士,说不得要被教训一顿,毕竟,孙林可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就关闭了禁制,开始闭关,换做谁会不怒火冲天。
孙林小心翼翼的跟着韩可竹,来到灵药峰,孙林就看到炼丹大殿里放置了许多药材,而那里却只有一个炼丹的童子,顿时明白,这次自己是真的要做炼丹童子了。
炼丹童子最初就是炼丹师教导弟子的方式,对于炼丹没什么大的帮助,但是千百年来都形成惯例了,好像没有两个炼丹童子就没法炼丹一般,因此现在的炼丹童子不一定是炼丹师的弟子,但明显是可以学的一些炼丹经验的。
在这半天的时间里,韩可竹为孙林讲解了不少关于炼丹的知识,但是孙林此时想的却是炼器,法器威力在很大程度上和禁制有关,禁制是炼器的难点,但是孙林拥有烧火棍啊,失败了,咱可以重新再来。
越想,孙林越觉得可能,心中就有些迫不及待,但是有个大问题,黄玄宗没有炼器师,也就没有所谓的炼器殿之类的建筑。
炼丹结束之后,孙林走在路上都在想着怎么才可以炼器,最困难就是需要一处地火,这东西可不好寻找,最起码现在的孙林是找不到的,因此只能压下心中的念头。
在孙林回到住所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他认识,叫做徐闻,以前一直都跟在刘门兴的后面,当他出现在孙林面前的时候,孙林已经暗暗警惕。
刘门兴身上是不可能有那么多灵石的,这些天来他也是大概明白了刘门兴的打算,以及这些灵石的用处,因此在内心里暗暗警惕,他不知道周围有没有监视自己,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露出破绽。
“孙林,将刘门兴的灵石拿出来吧,他的伤我们可以不追究!”徐闻说道。
他的话顿时让孙林放松下来,他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孙林装作很惊愕的样子,诧异的问道:“刘铁锤受伤了?怎么回事?”
“孙林你别装了,我都问过了,那天你不在门派中!”徐闻怒喝道。
但是孙林已经知道对方是在装腔作势了,又怎么可能上当?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露出了那么大的破绽,不然我还真被你给唬住了!
孙林心中偷笑,但是面色上恼怒起来,一拍储物袋,一颗珠子飞了出来,直接砸向了徐闻。
那徐闻也没想到孙林直接动手,他的法器都被刘门兴给拿走了,又怎么反抗,更何况,他惊讶的发现,孙林竟然达到了凝气三层。
“孙林,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徐闻又惊又怒的叫道。
“我只是想教导你一下,让你知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孙林手中法决连连打出,那珠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徐闻的身上,但是孙林控制的很好,并没有下杀手。
“徐师兄,我们来了!”在徐闻的惨叫声中,一行七人快速走了过来,这些原来都是跟着刘门兴的,那个时候,他们叫刘门兴,刘师兄,刘门兴死了之后,他对刘门兴自然是没有多少敬意,因此直呼其名。
孙林没有多说话,这群人修为最高不过凝气二层,甚至还有凝气一层的修士,孙林毫不畏惧,再次一拍储物袋,再次飞出一颗珠子,孙林驱使着两颗珠子就飞进了人群中。
“以后别惹我!”孙林从头到尾只有这一句话,两颗珠子在人群中飞舞,每一次都带起一阵阵的惨叫声。
时间不大,这一群人包括徐闻都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但是并不致命,这里是黄玄宗,孙林也不敢太放肆,而且周围估计还有那位强大的修士在观看着。
孙林作完这一切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而徐闻则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棵树之后,那里走出来一个人影。
“项师兄,你要为我们报仇!”徐闻咬牙说道。
项青淡淡的点了一下头,不说话,徐闻也不敢问,甚至连**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