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清晨略带薄雾,给人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夏梨坐在原地,打了一个哆嗦,感到身上冷飕飕的,搓了搓肩膀以缓解身上的寒意。
而这一幕恰巧本跟来的冬狮郎看到了,不免有些皱眉。是只见夏梨上身穿白是里衣,外套一件深红色,带有‘s’图样的棒球服。下身穿着一条深色九分牛仔裤,脚上一双登山运动鞋,就这打扮,只要是怕冷的人都会忍不禁的打一个大大的寒颤。冬狮郎的眉头不禁越皱越深了。这个傻瓜,明知自己身体虚弱还敢穿成这样到这深山中晃悠,真是太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了。
幸好在跟过来的时候顺手将夏梨盖在他身上的毯子给带来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冬狮郎慢慢的靠近夏梨,而夏梨却没有察觉到。就当毯子全部披在她身上的时候,夏梨才感觉到冬狮郎的到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多睡一会?”见到来人不是先问好,而是先问其它的无聊的问题,从这些话里就能够看出,夏梨还真是一个凡事都为人着想的大好人。就是因为心地太过善良才导致她现在的生命安全没保障,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发生。
“你先别管我了,倒是要好好的管管你自己了。一大清早的,寒气这么重,穿的这么薄,竟然还敢跑出来到处逛,你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吧!”初春的清晨气温低,而夏梨虽然穿是是春季的衣裳,但是对于身体虚弱又不宜受寒是夏梨来说,的确是不适合在户外受寒,再加上现在又是一大清早的,就更是雪上加霜。所以冬狮郎才会对夏梨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了,真是太胡来了。
“对不起。”夏梨糯糯的低头道歉。
“嗯。”冬狮郎点了点头。表示原谅夏梨的错误了。冬狮郎也席地而坐,与夏梨并肩,问道:“你一大清早起来到底要干嘛?也不叫上我,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不能够让我知道的吗?”冬狮郎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夏梨,让她快点说出答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不不,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夏梨连连摆手。
“那你起床了为什么不叫上我,你要只不知道,现在的你和我,就像是连体婴一般,谁也离不开谁,谁要是出了问题,另一个也会受到牵连,只有同心协力才会确保安危。况且在敌人是眼中,你和我是角色是互换过来的,这一点千万不能被他们给发现,现在的你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够有事。”冬狮郎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对夏梨的担心。他的担心是出了什么差池他该怎么像他的父亲黑崎一心交代,出了一点闪失,那些暗虚又有谁能看得见,到时候,那些暗虚又该怎么去对付。
‘连体婴’?夏梨认为她和冬狮郎还没有达到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吧,不过她也是有一点点小错误,与冬狮郎同行,做事没有及时通知他,害他替自己担心了,这都怪她自己。所以说夏梨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我看你还没醒过来,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不过你放心,我周围都观察过了,周围没有任何的危险。不用担心有敌人来搞突袭。”
没事就好,冬狮郎警铃大作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半了,另一半还一直高高的挂在半空,准备随时应战。敌人的事情暂时先放到一边,冬狮郎又开始盘问起夏梨来了,“既然没有暗虚潜在,那我问你,一大清早的天气这么寒,身上不多添置一些御寒的衣物到身上就出来,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存心想让别人替你担心不成。”冬狮郎的话是越说声音越高,听得夏梨心里都有些怕怕的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趁天还没亮起来看日出,哪知道这山上的早上这么冷,才害得我浑身直打哆嗦。”说完夏梨是身上就抖了抖,打了一个哆嗦。山上的气温虽然比其他地方稍微冷一点点,还在夏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其实害的夏梨哆嗦的人是冬狮郎,叫他说话这么凶,简直比她认识的数学老师还要严厉,不打哆嗦都不行了。不过这个可不能够被冬狮郎知道,要是被冬狮郎了,光凭他那的眼神夏梨就不寒而栗,更别说其他了,越想越不敢想。
听夏梨将事情解释清楚了,冬狮郎也无话可说了。人家都已经道出了事情的原委,错又不再她,他也没有必要再揪着这件事情不依不饶了。既然都来到了这山上,当然不能浪费了这美好的时机了,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了可就是人生的一大遗憾。既然夏梨要在这里看日出,那冬狮郎也就坐在陪边,和夏梨一起等着太阳的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