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把我们经营已久的爱情亲手埋葬,对不起,我已经坠入深渊,海水倒灌,冲刷着回忆,我想忘记你。
话还卡在喉咙里就被那男的拿一块布塞了进来,若离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喉咙割下来,最好配合点,否则我可早就忍不住了。”
坐在若离旁边的那个男的贼笑贼笑的望着她,那两排牙齿让若离有点作呕,肯定从不刷牙,若离心想着。
“二哥,大哥都还没有发话嘞,你急什么啊?要是渴的厉害来喝点酒。”
若离望着他,确实看见他一直在望着她咽口水,她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口渴了。
可是刚想着,他突然伸了一只手过来,摸了一下若离的大腿,而且企图往里面摸去。
若离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全身就像是刚汗蒸回来了一样,哪里都是汗。
咳咳……
大哥用力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把架在桌子上的腿放了下来,站起来说:“好了,吃也吃够了,你们快出去!”
他说话的同时还看了若离一眼,短短两秒,却让若离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像是有人把它的心进行了绑架,只要做了违心的事情就会扯动细小的绳索,把整个心脏慢慢的分割。
那两个人一边笑着一边高兴的搭着肩出去了,走到门口要关门时还对大哥使了一个坏眼色。
若离一瞬间都明白了,她四处搜索着看有没有什么出口可以逃出去。
离床最近的是窗户,可是她清楚记得这绝对不是一楼,而且她的手脚都被绑的太紧了,无法动弹。
她只能先试图滚到地上躲进床底再说,说动就动,趁大哥去关门的时候。
若离是使出来了吃奶的力气,啪的一声巨响,她终于滚到了地上。
离床底就十多厘米的距离,可是床和地板不同,布料总比瓷砖的阻力大,她才可以快速的靠蹬腿来蠕动。
可是现在,就像是在雪地里一样,不管她怎么努力,每次都只能挪动一点点,而且极其吃力。
“哟,我太小看你了。”
若离缓慢的抬起头,一个人影出现在头顶,可是却好像是被人故意虚化了一样,若离有点点看不清楚,也没有再给她时间看清楚。
那男的就像抱孩子一样的,轻轻松松的把若离抱到了床上,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天花板闯入视线。
眼睛像是被人割掉了眼皮一样,忘记了眨眼,白色的格调闯入黑色的世界。
黑雾萦绕,将白色浸染,魔鬼的奸笑震动着耳膜,而那慢慢朝她伸过来的手长着锋利的指甲,对着她的左心房,毫不留情的挖去。
卡擦!
衣服被狠狠的扯掉,寒风凛冽每寸肌肤,残忍蔓延每处血液。
她依然睁着眼睛,一直盯着那块天花板,跌入那黑暗的世界。
神经在控诉,肢体在回馈,血液在抗议,然而,眼泪模糊了一切。
就像是被注入了麻醉剂一样,眼角的余光中有一个恶魔的影子在游走,可是她操纵不了她的身体,她只能麻痹神经。
亲爱的辰希,对不起,我可能要失言了,我守不住我们的爱情,肮脏的爱情我只想把它埋葬,对不起,爱的心一直不变,可是,我再也没有了爱你的资格。
如果可以,我一定会重新来过,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爱你,但愿我可以留住属于我们的记忆符号,把它带到奈何桥,来生,我还要做你的爱人。
疼痛牵扯神经,神经压抑着心脏,最后忘记了呼吸,若离也不愿意呼吸,她不愿意呼吸这个城市里肮脏的空气,她不愿意让每一个肮脏的水分子挤压着疼痛的神经。
“好……好爽!还是处好。”
这场忽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很久,整颗心已经被狠狠的淹没,最后停止了心跳,留下一具没有灵魂操纵的躯壳。
那个男的高兴的穿好了衣服,看着床单上鲜红色的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朝门口走去。
刚打开门就听到一声大呼:“哇!大哥,这回把你乐坏了吧!是不是该给小弟分享一下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鲜红色?辰希,你听到了没?我好像听到了这三个字,是血么?你会心痛么?可惜我不会痛了,因为心已经死了。
眼泪浸湿床单,就像是一种高浓度的硫酸,恨不得把整张床都给腐蚀掉,包括整个身躯,整个肮脏的躯壳。
那个老二走了进来,快速的关好门,若离猛地回过神来,像是好不容易呼唤了游离的灵魂。
她瞪大眼睛抬起头,最后一滴眼泪打在脖子上,开凿出来了一条血痕来,把每根神经血管都裸露出来。
他慢慢的朝若离走来,像一只饥饿已久的饿狼一样开始解着衣服,满脸的笑容像是一颗巨核原子弹,人人都想避而远之。
若离瞪着她,眼神里除了憎恨就只有无助,她恨不得拿起刀跟他们拼了,她恨不得把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她恨不得把他们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割下来……
眼看他就要朝若离扑了过来,若离急忙的躲闪了一下,他突然笑的更起劲来,起身拿起旁边的一把小刀把若离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给割断了说,
“你是不是很调皮啊?我就是喜欢野性调皮的,哈哈!”
大好机会终于来了,若离早已喵到了那把水果刀。
她费力的坐起来,顾不上身体有多裸露,一直在不停的寻找着机会,身体慢慢地朝床边挪着。
“你逃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你瞪啊,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你实在是太美了!”
说完他就猛地扑了过来,还好若离巧妙的从他腋下躲开了,然后飞快地跑下床去拿水果刀。
小时候她听她爷爷讲过,痛症是因为说了或者做了什么让自己违心的事。
起身的一瞬间,小腹传来的刺痛宛如一万把刀在慢慢的割着一样,而刀,却是她此时最喜欢的玩具。
她飞快地把它握在手里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手腕处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