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荒秃秃的对面不远的山沟沟,坐在老宅子旁的一座土疙瘩上。他一直盯视着那个疑似坟堆一样的土苞,在前一季还是杂草凌乱的混淆着视线,这会也都有蹦出的几抹绿色,伴随着黄土高原上那不停的吹着的冷风。也不知道,那里藏着什么。“龙头上”,那个土苞的名字,接连着一个像背脊一样的一道梁,在转过来刚好就在对面,附近的人们都是那样称呼的。
在这个季节,春来冬去,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的还是很多,西安等关中地区很多人羽绒服早已经都不穿了,然而在榆林还偶有零度左右的情况下,穿着的是毛线衣和大棉袄。铜城这个地处关中和陕北的交通要塞,就让人有些尴尬了。敞开着黑色老气的羽绒服,斜斜的手和胳膊支撑着不是很壮实的身体,还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像似本来就长在那一样,如果你不知道的话。
说来也是,每个人都有思考或者愣神的时候,也许就是这样吧。
这一年一年的过的真快,以前年幼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就像小孩子都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赶紧长大一样,但是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真正的长大呢……,这是一个需要深思的问题。选择有时候真的是很重要的,每个人都在不停的选择中度过自己的一生。小孩选择玩具,学生选择学校,长大选择工作,结婚选择伴侣……他坐在那,也是有一种选择。
晌午,太阳渐渐的有了温度,你闭上眼,静静的可以感受到有一丝丝的暖意。你在看看周围,其实这些年好多了,也不是那么的荒了,有了很多植树造林和退更换林的项目,植被保护的还是很不错的。沟里的树很多都开始发芽长叶了,现在虽然还不是很明显,在过段时间你看,你也可以看到匆匆的绿意了。地里的麦苗也经过一冬的滋润,慢慢复发了,你看那将要抽出来的新苗,已经像是渐渐地换了新衣;花椒树还是那么干蔫蔫站才哪里,核桃树看起来还有些挺拔。
在山里长大的孩子,一般都希望有一天能够走出山里,在城里过上好日子,同时也感受和体验一下大城市的繁华。但对于在现在这个比较开放,又有好多新政策的时代里,其实在哪儿都可以了,也许乡村比城市更好,谁也也说不上来呢。你在看看身边的人们一个个也都奔上了小康,只要能做的都是可以做的,法不禁止就可行吗,好像有人说过这么一句。乡村的清净和安宁,也是多少人的向往,就看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了。在想一想村里的水泥路都修了好些年了,自来水也用上了,旁边还盖起了个敬老院,里面住了二十几个孤寡老人,听说以前的大队苹果园准备建个练车场了,村子也新建了村委会驻地……你看看,一直都是在向好的发展。
很久没有去过家里以前的老宅子了,突然就去转了转,土墙有的都塌了,在记忆中虽然我没有怎么在那里住过,但是那里温存着父亲的童年,我小时也还在那里摘过桑桑,打过枣呢。听爷爷说枣树还是大老爷也就是爷爷他父亲那一辈人栽种的,在门前的沟畔边上,有几十棵吧,树身也干枯的长的有些杂乱,现在也没人关了,一年就还能蹦跶上那么几个枣子,就是有的有些虫。毕竟老宅子是在沟边吗,现在大部分人都住在了新地方,离公路也进了,要么就是住在城里,都是为了方便。过完年一段时间了,有时候也需要一个沉淀,么事时候一个人就想就出来转转,溜达溜达的就到了这里,希望以后还可以多回来看看吧。这里叫南埝,我其实也是在这里出生的,只是自己没有那时的记忆罢了,毕竟那时候还小吗。后来听爸妈说那时候还搞过计划生育,本来是不让要我的,在后来还东奔西躲的,偶尔住在周围的亲戚家,抓计划生育的隔一段时间都要来闹腾一下。以前大部分人住的都是土窑,就是依着地势挖出来的,我开始还不是很相信,后多问了几个老一辈的人,才确定这是真的。你看看,光从窑背到院子就有八九米高,再加上凿出的几个窑洞,这真是一个不小得工程量呢,在想一想以前都是人工的,不像现在大部分工程都是用一些机器像挖掘机,铲土机等,院墙也是用土(“糊剂”)垒起来的,你能想象到以前的人下的是什么苦吗。但同时也足够说明了那个时候他们也很是勤劳聪明的,住的窑洞都是面南向阳背风的,冬暖夏凉。院子里还挖了一口水井,上面固定了一个用来吊水的辘轳,就是下雨天为了能够蓄水,完了方便人省力的将水在打上来,用来吃喝或者喂牲口用的。
说到新地方,其实是以前的大脚地的一大片,后来到9几年队上划出来,用来搞宅基地建设了,现在是清一色的三排砖窑,再加上基本上家家都盖的三两间平房,贴的红的或者白的瓷砖,亮堂堂的,有将近五十户左右。说到槐树村,从涵洞打车上来也就不到十分钟时间,还是很方便的。记得我们上初中的时候是在市二中,那时候每天早上六点就从屋里走了,下一个大坡十多分钟就能跑到涵洞,在从涵洞走上二十多分钟才能到学校,这是跑得快的,慢的话也要将近一个小时呢。中午有时候还跑回家吃饭,为了省那一顿三四块钱的饭钱,晚上再回家,基本上天天如此。现在好多了,就像我大大家的世平和蔚蔚一个在市二中,一个川口小学,我四姨都在街道租的房子,不用像我们以前那样在跑上跑下了。
这里的路不宽,有不到两米吧,也都是土路,看起来挺瓷实的,都是以前用农具修补出来的。也是走的人多了吗,想一想,多少人的不断践踏,才有了这一条通向外界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