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以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顾欣羽在内。尧瑶一颗心已经快跳出来了,不停在内心自问,在现在算什么关系呢?普通朋友了吗?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握住许牧一直停在中间的手,说:“好久不见!”也许以后就只是朋友,想到这里也就释怀了。
两人紧握着手,似乎都是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时说起,在这一瞬间真的只是好久不见而已。许牧太过招眼,瑶瑶长得也不差,他们这样,引得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还是尧瑶先松开了手、低下了头。
“我想……”顾欣羽不得不整理思路,随后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都没问完,都被许牧用一个“是”字回答。
“那手表……”、“你们早……”、“你们以前是……”
顾欣羽觉得世界观已颠覆,之前怎么就做到假装不认识,而现在又要……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白思思也终于反应过来,虽然许牧的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但她觉得尧瑶这种人怎么可能交过像眼前这人这般优秀的男朋友,不甘心问道:“帅哥,你是瑶瑶的前男友?”
许牧没有回答,而是转而看着尧瑶。
尧瑶有些郁闷,下意识说道:“不是,只是以前认识的。”
对于这样的回答,许牧并没有说什么。
白思思若有所思轻“哦”一声,随后又半开玩笑说着:“帅哥你好,帅哥你好,你既然是尧瑶以前的朋友,那就一起坐下来吃饭吧,顺便把我们尧瑶鉴定一下她的新男朋友?”
尧瑶见许牧真有意坐下来一起吃饭,实在没办法忍了,让姜术权帮忙把包递过来,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尧瑶本想拔腿就跑,却被许牧抓住手腕,说:“我送你。”
尧瑶快崩溃了,真的想大吼一声,问许牧到底什么意思,之前假装不认识,现在不都有女朋友了吗?但为了不留下各种后遗症,强迫自己保持微笑:“不用,挺近的,打车不到十分钟就……”
许牧打断,拖着长音喊了声:“瑶瑶!”这声音很无奈,以前当尧瑶生气的时候,许牧通常都会这样喊,然后尧瑶也就会心软。
尧瑶此时听到,除了回忆,不敢再想其他,说:“真的不用了!”
许牧不放手,也不说话。尧瑶不可能在公共场合跟他扯起来,这么多人都看着,避免尴尬,只得说:“那谢谢你了!”
许牧还是没放手,而是伸手要接过她手中的包。
尧瑶无奈,自暴自弃,将包递给他,然而在走之前还是没有忍住看了眼顾欣羽一眼,见美女镇定而又南掩诧异的神情,不禁暗道:“难道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想到这里,心跳力度加强,不受控制开始有些美好的期盼。
“我可以送她回去吗?”许牧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姜术权一脸尴尬,有些愧意,说:“那个,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好。”姜术权点头回答,不过下一句就让尧瑶彻底尴尬了:“要不我送你吧?”
“不,不用了!”尧瑶连忙摇头。说完,向众人招呼一声,就要往外走,但却被左手上的阻力拉住。她不懂许牧要干嘛,瞬间不耐烦道:“你到底走不走啊!”
顾欣羽惊呆了,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正儿八经吼许牧!其实不止顾欣羽,其他人也一样感到吃惊,那倒也不是许牧有多凶,而是不认识的人觉得他气场太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这就是很多成功人士所特有的气质,认识他的人,知道他身份,就更加不敢吼。
许牧没有理尧瑶,而是继续问:“可以吗?”
姜术权还在尧瑶刚刚那一吼中没回过神了,见许牧盯着自己,压抑至极,根本不知道是问得啥,机械性回答:“当然可以。”
尧瑶终于拉动许牧,两人还没走出大门,顾欣羽突然跟上,叫住许牧,给他车钥匙。许牧则说:“不用,我们搭出租车就好。”出门离开。
许牧走后,顾欣羽只是在远处和李浩洋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身边有许牧这种各方面都如此优秀的人,她肯定也喜欢,但尽管父亲和一些长辈们再多努力撮合都没用,难道就是因为刚刚那个叫瑶瑶的女孩吗?
三人走后,白思思开始小声八卦:“哦,我就说嘛,怎么会看上尧瑶呢!原来那帅哥并不是很有钱,居然自己连车都没有。”
“不对。”刘娟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穿着,还有手上的手表,肯定也有钱!”
白思思一脸不屑的表情,说:“你看他那长相,说不定是被富婆们……”
“怎么可能!”刘娟无语,瞬间不想跟她说话。
白思思叹了后气,摇头说道:“你还是小朋友,这些你现在还不懂,才会这么果断。”
“不会的。”李浩洋认真分析,“先不说就身上穿着,就单单从气场上来看,就定然不会是普通人。”
白思思见李浩洋都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己见了,说:“那瑶瑶还真够神秘的。”
李浩洋若有所思,也只是说:“嗯,现在看来是挺神秘的。”
尧瑶走后,几个人依旧聊着她的话题,还对姜术权开玩笑说:“姜哥,看那样子,你是真的没戏啦!她有长得那么帅的前男友,我等diao丝肯定不能入她法眼了!”当然,尧瑶以前有个很帅的前男友也会很快在高中同学圈传开,这主意都是谢军的功劳。
白思思和尧瑶之间本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她之所以会针对尧瑶,也只不过是性格上的差异而已。白思思在社会上拼搏多年,更能理解生活不易,除了工作,其他喜恶都凭主观,她喜欢与说话做事直接爽朗或者对她有利的人交朋友,讨厌那种一眼看不清底的而且有没啥实际能力的人,而她又认为尧瑶就是后者;尧瑶则习惯带上一层保护色,尤其是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对人对物的喜欢与否,尽量不会直接下定义,而是习惯先客观分析,因为她认为事、人总有两面、甚至更多面。若以后不再接触,各自回归自己的生活上,这些冲突也会随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