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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求收藏

在鸭舌帽男身上小试身手后,先在打印店做了一张“一元的”的牌子,贴挡风玻璃里面,然后开始在各个公交站台穿梭着,“一元的”的生意也开始慢慢打响,一些人看到张炎的车主动招停上车,到中午是下班行人的高峰期,面包车一只都是满满的,只是虽然张炎只想在4、6、7号站台附近跑,但是有客人需要去经开区比较偏僻的地方,有时为了送一个客人,需要耽误很长时间,张炎有时需要拉着一车的人绕路,送一个客人到经开区很偏僻的地方,八月份的中午天气本来热,车里又很挤,乘客看到绕路,也是怨声载道,甚至有人冲张炎吵闹起来,张炎几经解释,和乘客主动聊天,总算安抚住乘客,但张炎心里感到很烦躁。

一直到下午快三点张炎才停下身来去吃饭,去了一家顾客谈论的大排档去吃饭,是一对东北夫妇开的,据说老板娘很漂亮,饭菜味道也很好、价格便宜,量还足。店面离经开区的管委会不远,因为已经是快三点了,店里吃饭的人不是很多,张炎下车就看到一名腰上围着围巾的魁梧的男子在店门口清理垃圾,应该是店里的人,夏日炎炎可那名男子和张炎一样都是长袖衬衣,整个背后都汗透了,可以看到模糊不清的刺青,看着张炎的到来,那名男子马上停手上的动作,但并不是招呼张炎进去,男子长相普通,只是眉毛很浓密,看着走过来的张炎,浓密的眉毛皱在一起,两条眉毛几乎凑在一起,很戒备的看着张炎,,张炎也不由的停下身了,和眼前这个一米九多魁梧男子他对视起来,这个男人有点强,从实力而言,有一阶以上的实力,比现在一阶未到的张炎还强,但是如果真正打斗起来,张炎并不嘘他。

店内柜台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到门前的张炎和那名男子,急忙走了出来,女人没有划一点妆,但五官秀丽,眼角微翘,略显妩媚,身材更是********,可以说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少妇,应该就是乘客们谈论中貌美的老板娘了,张炎却看出老板娘身上有一股风尘的味道,老板娘一边挡在男子身前,用标准的普通话满脸笑容的向张炎招呼道:

“小帅哥吃饭啊,我们这物美价廉,什么菜都有,里面走,你看大夏天的,这么热,我家这口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一边伸手招呼张炎进店,张炎和男子,现在应该是老板对视着,避开老板娘的手,伸出一只手作势要和饭店老板握手,脸上挂起笑容一边说道:“张炎,”

饭店老板将挡在身前的老板娘轻轻撇开,向前一步走到张炎旁边和握住张炎伸出的手,略带东北口音的说道:“徐彪,”

两人的双手只是虚握一下就松开了,张炎也错身走进店内,

门前老板娘对老板轻声说道:“彪哥,什么人,你认识他,”徐彪从口袋拿出一支香烟点着后,深吸一口吐出后,回头看了张炎背影一眼说道:“不知道,不过他不简单,去忙你的吧,”就叼着香烟继续打扫卫生了,只是心中却久久不能平复,第一眼看到张炎,他就有种虎狼环伺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梦魇一般,他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当年当兵的时候奉命追扑一名极度危险的通缉犯,和那名通缉犯面对面的时候,随后自己一个特种作战小队被那一人近乎全灭。只是刚刚张炎笑的时候,那梦魇一般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刚刚虎狼环伺的感觉和幻觉一样。

即使一起经历那么多的风雨,都走了过来的老板娘也搞不清楚徐彪这句话的意思,牢骚了一句:“说什么呢,没头没尾的,”就跟着张炎走了进来。

上文也交代了,张炎一直本能防备着身边的任何人,随时做好攻击最自己有威胁的人,也就是全身一直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进杀气,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饭店老板可以感应到,所以才会那样,看样子这对夫妻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张炎进店却看到了两个熟人,上午挨打的胖子和瘦子,只是没有看见鸭舌帽男的身影,在张炎和老板对视的时候饭店里面的人都已经注意到张炎,张炎并没有打算理会两人,店里的装饰很简单,两排长条桌靠在墙壁上,店里一对小夫妻模样的男女,最里面还有一个穿着歌德式裙子女生和大叔,只是女生背对着张炎,张炎并没有看清模样,张炎正准备找一张桌子坐下,胖子却站起身对张炎歇斯底里朝张炎喊到:

“杀人不过头点地,打都打了,你还让我们和姓田的一样,不在经开区混了吧,我们一家全靠我们养活呢,”姓田的应该就是鸭舌帽男了,胖子旁边的瘦子一直拉着胖子让他坐下,可是根本拉不动,那个女生也回过头朝张炎看过来,五官精致,皮肤细嫩,即使以张炎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认是一位漂亮的小美女,只是在张炎看来脸色有些不对,还没细看,那女生以及转过头去,原来另外一张桌子上的小夫妻中,男的被女生的相貌所吸引,痴痴的望着女生,筷子都掉到了地上,所以漂亮的小女生羞涩的回过头去,而那个男得他的妻子生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就离开了饭店,男的只好赶紧结帐,没等老板娘找零就追了出去。

张炎走到胖子和瘦子的桌前坐下说道:“你们说那个姓田的呢,”

看到张炎坐到身前,胖子鼓起的勇气也不翼而飞,一屁股坐在餐椅上,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我们上午让你打了一顿,我们都没什么事,黄狍子也只是皮外伤,不过他怕你找他麻烦,上午就开车跑了,还说你是因为人多才放过我们的,他说自己以后都不来经开区了,我们来两个要养家糊口也没办法,只好在经开区继续混下去,还望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哥俩,”

饭店老板娘本来准备招呼张炎点菜,可是看到张炎在和胖瘦两人说话,并没有靠前,张炎思考了一下问道:“门前那两辆后面带蓬的摩托三轮是你们的。”

两人赶紧点头答道:“是.是.是,”上午确实被张炎给吓到了,先不说张炎一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三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张炎最后一手将一次性筷子穿透桌子的本事就够吓人了,比电视中的武侠还武侠,看热闹的人特意试验了几次,根本没能成功,反而将折了不少的筷子,最后被早餐店的老板赶跑了。

张炎心中齐了一个心思,便继续问道“你们一天可以赚多少钱?”

虽然不知道张炎为什么这么问,但是瘦子比较机灵,抢先说道:“运气好多拉几个人,一天四五十块钱吧,市区交警查车,我们摩托三轮只敢在经开区跑跑,”

张炎从包中拿出香烟抽出一支问道:“想不想赚更多的钱,”他一般不抽别人的烟,也不给别人抽自己的烟,这是张炎上一世的习惯,所以并没有给胖瘦两人散烟。

两人连忙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当然想了,”

张炎听完他们的回答,很认真的说:“那你们两个加盟我的”一元的”吧,我就不收你的加盟费了,”

两人听到张炎的话不由傻眼起来,互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回答,

张炎看两人不答话,将香烟放到嘴上说道:“真是凡夫俗子,是不是以为我坑你们啊,知道我一天可以赚了多少钱吗?”瘦子赶紧拿出自己的火机,起身将张炎的香烟点着,张炎深吸了一口,却被呛了一口,咳嗽起来,像一名抽烟装13的中二少年,装13失败,后面传来女孩也压抑的笑声,张炎不由的满头黑线,

胖子赶紧给张炎到了一杯水,张炎喝了两口,缓过气来,又小口的抽了一口,虽然抽烟对身体有害,但张炎来说问题不是很大,上一世就是抽烟很厉害的烟鬼,一直到八阶以后找不到有味道的烟叶了,抽的慢慢少了,现在只是身体本能的排斥,慢慢就习惯了。

喝完水后张炎继续说道:“我一块钱一个人,十分钟可以拉7个人,一小时就是42元钱,一天我跑早中晚的8个小时,就是336元,一个月三十天就是一万多,”胖子和瘦子都被张炎的话震惊,要知道03年大部分人的工资都没有一千以上,他俩累死累活,去掉吃喝拉撒一个月也就不到两千块钱。

张炎继续说道:“至于我为什么让你们加盟,我这都是因为我主要跑4、6、7三站路,但是客人哪里去的都有,所以想找你们加盟,每人负责一块地点,我有客人需要去你负责的地点,我就到约定的地点把客人给你,同样你们有客人去我负责的地点,就把客人给我,大家共利共赢,甚至以后还可以邀请更多的跑车的加入我们,如果不相信的话,马上就到下班的高峰期了,我们今天先试验一次怎么样,?”

胖子不由的问道:“那.那大哥你图什么啊?”瘦子轻拍下桌子兴奋大声说道:“我知道,大.大哥是想垄断整个经开区,以大哥的身手,甚至可和蛇哥一样,在整个N市呼风唤雨。

蛇哥是之前N市黑道的大佬,白手起家,从一个小混混,一步一步的成为整个N市的大佬,在整个江中地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黑道中在N市中比蛇哥江湖地位高,朝中关系更深厚的大佬还有许多,但是蛇哥是最张扬的一个,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声,许多小混混都以他为榜样,就连张炎读高中的X市里面都有学生非常崇拜他,他千禧年结婚的时候,N市的市长都来捧场,据说省长也派人来祝贺,可惜01年严打中被当作N市的特大犯罪团伙典型,蛇哥在被捉拿过程中持枪反抗,被武警当场击毙,但是N市一直流传着他的种种事迹。

张炎听完瘦子的话冷笑道:“呼风唤雨,他的坟头草都两丈高了,你们眼光太浅,从80年代,国家几次大规模裁军,减少军队开支,然后1996年、2001年两次严打,以及邓公提出的改革开放,都说明一件事情?”

胖子和瘦子不由的问道:“什么事情?”连后面的漂亮女生和大叔也停止吃饭,仔细听了起来。

张炎又吸一口烟,将仍剩余过半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说道:“国家要大力发展经济,从90年代初,国家GDP,就是国民生产总值,年增长率接近百分之十,一直到去年2002也是如此,连续十年国家GDP增长接近甚至超过百分之十,而且如果国家政策不变的话,这个势头还会一直延续下去,国家为了保证这个势头,国家会将一切可能阻止的东西都消灭在萌芽中,看着吧,搞不好以后还会有裁军,还会有严打,还呼风唤雨,要不是拉你们入伙,我懒得和你们说这些,你们早晚要跟着去吃枪子。”

胖瘦两人听的一头雾水,但不明觉厉,就是不明白感觉很厉害,但是后面的大叔却说话了,“小伙子很有见地吗?那你认为国家的珍重增长势头会持续多久呢,”

张炎听着后面大叔的问话,才偏过头来仔细看了大叔一眼,略胖、浓眉大眼,,上身穿着白色短衬衫,是本就略黑的肤色,显的更加黝黑,左手带着一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手表,气质很稳重,应该是一名公务员,而且职位不低,对面的女生应该是他女儿或者“干女儿”,不过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和自己都没有关系,这里离经开区委员会不远,搞不好大叔就是里面的官员,自己还要在经开区开黑车,还是不要交恶的好所以答道:

“政策不变的话,最少五年,”张炎不喜欢和玩政治的人打交道,这些人讲究很多,简单的事情会复杂话,复杂的事情会变的更复杂,而他喜欢直来直去,所以没等大叔继续说话,故意对着早已等在一旁的老板娘说到:“都说你们这里饭菜味道不错,有什么吃的,”

老板娘也是久经风雨,明白人情世故,刚刚张炎和胖瘦两人谈话,她早就拿着菜单一直站在一旁没有打搅,等张炎主动叫自己才将菜单递过去说道:“帅哥,你看看,这是菜单,知道的不少啊,不想我们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姐姐最佩服有才能的小伙子了,今天天真顿饭,姐姐给你五折。”

大叔虽然想和张炎谈论下去,嘴仗了一半,可是自身的涵养,让他不好意思去打扰正在和老板娘说话的张炎,脸色有些尴尬,对面的女生看着父亲尴尬的模样,不由的低声下了起来,偏过头来,看着正在看菜单的张炎,这个家伙让自己一向“自大”的爸爸也无可奈何。

瘦子被老板娘五折吓到了,接话道:“五折,老板娘你直接免费不就….”

张炎打断瘦子的话,指着菜单中的一个图片说道:“这个牛肉盖浇饭,给我先来十份,大家萍水之交,该收多少就收多少,。”

胖瘦两人被张炎点餐的数量吓到了连忙说道:“大哥我们都吃过来,不要给我我们点了,”

“谁给你们点了,我给自己点的,早上没吃饱就被你们给打搅了,趁现吃个饱,老板娘赶紧去准备,吃完在叫你。”

老板娘妩媚冲着张炎妩媚的一笑后,并没有坚持,朝刚刚打扫卫生走进来的徐彪喊到:“十分牛肉盖浇饭,”徐彪不仅是老板还是厨师。张炎根本就无视老板娘的笑容,但是旁边的胖子和瘦子却被老板娘的笑容所吸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是看到门口的徐彪,两人赶紧端正的坐起身来,他们是听说过,刚开店的时候有两个小混混也是被老板娘的笑容吸引,试图调戏老板娘,然后被老板娘叫出正在做饭的老板一手一个扔出饭店,两个小混混不知死活还在门口叫骂,还拿石块、垃圾朝饭店内仍,结果老板一把将身上的衬衫撕掉,露出全身几乎要爆炸的肌肉以及布满全身狰狞的纹身,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身上有多处伤痕,甚至有在场的人后来说有几个伤口比较像枪伤,那两个小混混当场连滚带爬的跑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调戏这个看起来又漂亮又风骚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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