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月想了一会,想不出更好的东西。
宫九忽然一拍脑袋:“你到是提醒我了,你说的不错,九王爷家有的是钱,这些东西肯定是收受的贿赂,俗话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京都多的是卖儿卖女的穷人,拿出去救济穷人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他既然送了,干嘛不要,这些东西我都要了,一会拿去当铺典当了,换钱。”
黛月一拍手:“好主意。”
……
……
黛月和宫九拿着蛟河的珍珠去当铺换银两,典当铺的掌柜一见东西立即将两人叫进去喝茶,上了名茶。
掌柜的问:“请问两位姑娘,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宫九说:“一位朋友送的,掌柜的有什么问题吗?”
掌柜的说:“东西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这蛟河的珍珠,全天下只有青州九王府才能持有,谁敢买九王府的东西?”
宫九心生一计说:“掌柜的,我们就是九王府的人,你也知道我们世子殿下出手是什么样阔绰,这东西是世子殿下送我的,可我留给没用,就想拿来当了兑成银子买些别的东西。”
掌柜的赶忙作揖:“原来是九王府的人。”摆手说:“姑娘,你就别想着当出去了,咱们店小那不去那么多的银两。“
黛月插嘴:“你能给的起多少?”
掌柜说:“这不是价的问题,九王府特有的东西,谁也不敢收。”
出了当铺,两人失落地坐在路边的茶铺里喝茶。
黛月突发奇想:“下回宋禧再问我小姐喜欢什么东西,我就说银票,这样直接去银庄兑银子就行了,免得送些有市无价的东西。”
宫九白了她一眼:“蛟河的珍珠,九渊的鹿茸,玉悼的祖母翡翠这些都是你跟宋禧说的,现在又改口要银票,说的我就像青楼楚馆的姑娘似的,你……”
黛月忽然看见一名白衣男子急匆匆往这边走来,一名衣衫褴褛的小偷走过去撞了他一下,将手伸进了他的口袋拿出一个锦囊,揣进怀里,快速往这边走来。
黛月赶忙‘嘘’了一声:“有个小偷偷了人家的东西。”
小偷匆匆忙忙地走着,宫九念了句定身口诀朝,那小偷走着走着一下子动弹不得了,黛月愣了一下,宫九说:“这个定身术只管一会儿,你快去把他身上偷的东西拿过来。”
黛月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从小偷的怀里拿出刚刚偷到手的一只锦囊。宫九又朝那小偷念了句口诀,那小偷能动了,却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快速跑了。
宫九和黛月相视一笑,拿着锦囊去找被偷的男子。
谁知刚拐进一条巷子,就看见那名男子被几个人围在中央,为首的是一名年纪五十余岁的男子,走到白衣男子面前,说道:“听说阁下乃是禹王的好友,刚才你从禹王府匆匆出来,可带了什么东西出来?”
白衣男子脸色一变:“什么东西也没有。”
男子冷冷说了一句:“搜!”
押解的人,伸手去搜他身上,摸了一通,却什么也没搜到,忽然发现男子的衣襟被人割开了,连忙说道:“大人不好了,东西让人给偷了。”
为首的男子一愣,吩咐:“立即封锁街道,把京都的小偷全部给我抓了。若是找不到东西,休想活着见我。”
黛月和宫九一听吓了一跳,赶忙悄悄走开了。
一直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才打开锦囊了,发现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鬼画符一样画这一些奇怪的符号。
黛月很失望:“啊?原来就这样东西啊?刚刚那帮都是什么人啊,找这鬼东西做什么啊?小姐,这上面不知道画的什么鬼?”
宫九看不见,心想既然那帮坏人想要找到必定不是普通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既然人命关天,我们就现在绝对不能轻易交给他们,先回去,晚上等宫若婉回来,跟她打听打听禹王府再说。”
“好!小姐我们快回去。”黛月说完赶忙将锦囊藏好,牵着宫九的手打算回宫府。
两人刚一走出巷子,就见街道已经被封锁了,一群官兵正在大街上拿人。
黛月朝左右看了看了,见路边是一家绸缎庄,牵着宫九的手进了绸缎庄。
绸缎庄的老板赶忙上来招呼,黛月随手指了两匹绸缎叫老板拿过来看看。这时官兵冲进来,一句话不说,翻找了一通,什么也没找到才走了。
一直到那官兵走远,黛月才领着宫九走了出来。
走了没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宫九和黛月停下脚步,两名身着官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宫九一颗心砰砰地跳着,主动说道:“两位官差大人,见到你们可不就好了。”
那两人一愣,其中一人说:“见到我们怎么就好了?”
宫九说:“我是青州世子殿下带过来的女眷,刚到京都出来买东西,可谁知道带着的银子叫人偷了。”
那两人听了一愣:“在哪里丢了银两?”
黛月随机应变:“就是在绸缎庄的门口。如今也租不到车回去了,你若能送我们回驿馆,世子殿下一定重重有赏。”
两人一听是林尽染带来的女眷,恭恭敬敬地道:“两位姑娘稍等,我去租辆马车送两位回驿馆。”
不一会马车来了,宫九和黛月上了马车,两名官差陪同着出了街,一过封锁,黛月从马车上探出头说:“行了,不用麻烦两位官差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官差说:“这可不行,既然是青州来的人,一定要安全送到驿馆。”
黛月和宫九见无法脱身,只要硬着头皮说:“太感谢两位官差大人了。”
官差陪着笑说:“最近京都不太平,盗贼四起,两位姑娘以后尽量不要单独出门。”
黛月心里郁闷的要死,面上还得要客客气气地:“两位官爷想的真是周到,两位送我们回了驿馆,驿馆世子殿下一定会重谢两位。”
宫九可一点不想去驿馆,倒不是怕被拆穿,而是根本不想见林尽染,最好是用个法子逃会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