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了月黑风高客厅单挑非礼推翻事件之后,我与她的关系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她看我的眼神不在那么冷漠,而是若有若无的总是带着那么一丝怒火,我实在想不通这女人怎么如此记仇。
由于我们的关系已经挑明,于是她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跟踪我,从开始是一前一后,然后一步一步的缩短距离,直到最后演变为并排跟踪,这让我每每路过男生宿舍的时候,心里对那些单身游戏基友成群的芸芸众生总会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羡慕之情。
这种行为不仅是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更对我的日常交友恋爱产生了毁灭性的打击,因为自从她的突兀出现,她就以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狗屁德行和无时不刻的一张丧尸表情成为了无数**丝心目中冷若冰霜,冰清玉洁的无上女神,这让我们针灸学院的前院花李二丫黯然失色。
而且她的出现轰动的不仅是我们院,其影响力波及范围涵盖整个院校,她现在已经成为我们学校的当仁不让的第一风云人物。
原来加上我和她不超过三个人的桥牌选修课现在是人满为患,许多别院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无不蜂拥而至,只为一睹冰美人的芳容。
告白?
呵呵,没有。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知道了与他们女神每日形影不离的我的另一个身份——杀人狂魔陶霂!
其实本来我是隐蔽的很好很低调的,但是因为身处这场冰美人风暴的中心,我自然是不能够独善其身。她没来多久,他们就很快发现了他们的女神经常跟随在一个跟他们差不多的**丝的周围,经过多家调查耐心寻访,他们终于发现这货居然是个一直混迹在他们**丝大队妄图从中破坏内部安定团结的极端份子恶势力高富帅!
所以一时之间关于陶霂的种种传说风云再起,其中尤其以黑社会转型学中医,死性不改囚禁美少女的故事最为经典,其影响力致使于让我校大批有位青年自发成立的“追‘白’同盟会”向我发出了多封恐吓信。
对于这些我所能做的就是在每个夜晚那苍凉月色的映照下一遍又一遍的将我那两把的小匕首磨得削铁如泥。
不过除了学校以外其他方面还算是可喜可贺,夭儿上了幼儿园,三家酒吧也开始正式运营,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不过福祸相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除了最近夭儿幼儿园的一个熊孩子整日拔蒲公英向夭儿表白求爱让我十分牙长以外,盘口方面还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那封邀请函满篇都是些什么小爷神功盖世智商了得的屁话,看的老子气不打一处来,****,你丫是知道我砍老师杀校长了还是看见我囚禁□□美少女了你告诉我?
然后结尾处是请我到万丽泰达吃一顿,这些其实都没什么,但是那个落款很让我很在意。
禹晴鸽。
禹家,是个盛极一时的家族,也就是个曾经TJ卫的霸主,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做派嚣张无限,在江湖上树敌无数,后来禹老太爷过世,家族内部因即位出现矛盾,后来矛盾激化偌大的一个家族四分五裂,然后被周围势力各个击破。
如今的禹家可谓是落虎平阳拔毛凤凰,徒有虚名名不副实了。但就如此怎么还敢跟我陶家叫板?我是想不通,所以就决定给我三姨打个电话。
“禹晴鸽?!”听到这个名字三姨的反应很是不可置信,然后不敢相信的笑了几声,说,“现在这些90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三姨又发了一会疯癫,然后冷静下来对我说:“这个禹晴鸽就是禹老太爷为老不尊跟佣人玩出来的私生子,为了遮丑,那佣人直接就被赶了出去,那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踏进过禹家大院。”
我突然来了兴趣,不禁说道:“这禹老太爷身体不错嘛!”
三姨又笑了两声,忽然嗲嗲的来了声:“要是我现在在你旁边就好了。”
我忽然一个哆嗦,后颈一凉毫毛根根立起,咳嗽了一声,郑重道:“三姨您接着说。”
三姨接着说:“前面说了她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笑就笑在这里,老娘占TJ他那几个哥哥连个屁都没敢放,怎么她还来这儿指手画脚。”三姨停顿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然后换了个口气对我说,“不过虽然她亲爹死了,但是她还有个干爹。”
“干爹?”哥瞬间兴趣更浓了,不过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咳嗽了一声,恢复沉重的腔调问道,“什么情况?”
三姨没怎么搭理我,继续说:“虽然现在禹家没人能帮她,但不代表她没人帮,他这个‘干爹’叫马江威,在西北投机挂着边发的家,他跟我们不是一道但也干净不到哪去,他涉及行业多而繁杂,实力深不可测,所以我们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三姨叹了口气,想了想,说,“我这么给你说吧,这次她禹晴鸽就是打着禹家的名义,想自己收了TJ。”
我呵呵一笑,突然十分想看看这个禹晴鸽有几分姿色:“三姨呢我怎么办?”
“曹!直接按到,一顿砍刀!”三姨突然提高了不止一个分贝,让我的听小骨隐隐作痛,“请你吃饭么?去,直接去,咱陶家从来就没怕过谁,大不了你直接霸王硬上弓,把她收编进咱陶家!想当年,你爹……罢了,不提当年了,总之你去就是了。”
我听得满脸黑线,应了两声,道:“我知道了。”
“等等!”我刚准备挂电话,三姨突然又来了一句,“不过这次你要小心,现在咱跟黄家彻底闹翻了,万一她再搭上黄家,呢就麻烦了。”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拿起夭儿的水彩笔在小画板上写下了“禹晴鸽”三个字。
干爹?
我忽然哈哈大笑,小夭儿站在一旁歪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的问:“爹,你在笑啥呢?”
我摸了摸夭儿的头,微笑着跟她说:
“爹准备明天给你找个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