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听到李玄的话,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收下了。
李玄见九叔收下了自己的礼物,心里很是高兴,对九叔说道:“师傅,我离开这里已经有一年了,对镇子的变化不是很了解,师傅可不可以给我说一下?”
“嗯,你就是不问,我也要给你说的!先说这一年里镇子的变化很大,首先就是这里繁华了很多,其次就是以前的那个警察队长阿威得到了上司的赏识,已经升迁了,然后就是我的一个师妹,也就是你的师叔从山上下来,在离我们不远的东头村讨生活!基本上就是这些了。”
“哦,呐,师傅我需不需要去师叔那里去拜访一下?”
“嗯,你师叔还没见过你,也好,你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也好,免得她见到你的时候,说你不懂礼数!”
“嗯!我听师傅的!”
“好了,我吃饱了,我还有些事要办,就先走了!”
“哎!师傅慢走!”
李玄当然知道九叔急着离开的目的,不用说,肯定是急着为今天晚上去看演唱会,做准备去了。
李玄并没有打算参与进去,况且他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最后她打算借口拜访师叔的事离开义庄,想好办法以后,李玄坐下来美美地吃起了早餐。
吃完饭以后,李玄去找文才,发现文才已经不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李玄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电影的剧情,发现自己对这个自己曾经看过的电影的剧情,已经有些模糊了,所以想要凭借剧情找到文才已经是不可能了。
李玄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要告诉他一声自己的去向,找不到人就找不到人吧,只要自己给他们留下信息就行。
李玄随后来到客厅,找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去向以后,李玄就带着自己的东西,背着手离开了义庄。
就在李玄离开义庄没多久,文才就从外边走了进来,并且手里还拿着一个花环,原来,文才早上起来以后,就按照秋生与他商量好的计划,去镇子上买回了花环,准备再给花环装扮一下,今天晚上就把它献给蓝桂芳!
文才拿着花环走进供奉灵婴的地方,把花环藏了起来,然后就回到院子里忙了起来,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先是打扫院子,然后就是喂养家畜,也就是公鸡。
等文才忙完,时间也就到了上午的十点多钟,这时九叔从外边走了进来,看见文才刚忙完,就对文才说道:“文才,忙完了,忙完了跟我来一下!”
文才连忙答应一声:“哎!师傅!”
说完,文才把手里的家伙放下,就跟着九叔进了客厅,到了客厅以后,九叔从茶几后面拿出两个盒子递给文才:“给!这是小玄给你们准备的礼物,这两个盒子里边装的是破境丹,这颗丹药有助于你们突破现在的修为,你拿去吧,等秋生来了,你给他一个就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九叔走了,而文才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两个盒子,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但同时也有一些愧疚,自己作为师兄,从来没有想过给李玄送过礼物,没想到,作为师弟的李玄却给身为师兄的自己送了礼物,想到这里,文才心里的愧疚也就越发的浓了!
而另一边,李玄已经到了东头村,正在向路人打听蔗姑的道堂(本人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所在,经过一番打听,李玄终于找到了蔗姑的道堂。
李玄走进道堂,发现一个中年女子正在给神像上香,便在一旁等待上香结束,好于此人叙话。
不多时,那名女子上完香,转过身来发现道堂中多了一个人,不由得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找我什么事?”
李玄见这名女子转过身来,先是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便问了自己许多的问题,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师叔蔗姑了,李玄连忙稽首:“我叫李玄,是隔壁镇九叔的三徒弟,一年前外出历练,于昨晚回来,今天早上听我师傅说,他的一个师妹下山再此讨生活,作为晚辈,特来拜访师叔!”
“哦!原来是这样,我听你师傅说过,说他收了一个天赋极高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算那老家伙没有说大话!”
对于这位便宜师叔的话,李玄只能是说道:“嘿嘿!师叔说笑了!”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省的你这个小辈夹在中间难受,坐吧!”
“多谢师叔体谅!”
“嗯,体谅不体谅的另说,给我说说,这一年时间,你都在哪些地方历练了?”
“好叫师叔得知,我也没有去过多少地方,只是在附近的几个省和重要城市历练一番!”
“哦!那也算不容易了,如今天下动荡,没有国运镇压,那些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弄得是民不聊生,我们这些人虽然也想解决这些牛鬼蛇神,奈何的是,我们的能力有限,也只能是保一方水土平安了!”
“师叔说的哪里话来,能保一方水土平安,也算功德无量了!”
“功德不功德的,我倒也不放在心上,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只愿这附近的村民,能在我与你师傅的庇护下,安稳的生活吧!对了,只顾着与你说话,忘了叫你与王母娘娘上香了!”
说完,蔗姑站了起来,对李玄说道:“你跟我来,给王母娘娘上一炷香,也请王母娘娘照顾你一下,让你的道途更加的顺利一些!”
“是,师叔!”
李玄随着蔗姑向里边走,里边供奉的才是真正的道家神像,至于大堂当**奉的只是泥胎而已,虽然也经过蔗姑开光,具备了一些灵异,但是比起内堂供奉的神像来说,还是要差着不小的距离。
蔗姑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师侄在大堂里上香,所以就领着李玄往内堂里走。
李玄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规矩,所以也没有感到诧异,只跟着蔗姑往内堂里走,一边走一边想,这师叔也不像师傅说的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