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大酒店前厅。
潘雪带着偏光墨镜,头戴鸭舌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两小时,饶是殷洪亮一直笃定回答说,他在联系家族的眼线盯着徐峰那边,她也有些不耐烦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潘雪柳眉一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要从酒店离开。
“你去哪?”
一直在旁边打电话的殷洪亮用手按住话筒的位置,朝着潘雪这边跑了过来。
“你其实一直都在骗我吧?”
潘雪狭长的眸子从殷洪亮的身上扫了一眼,不知为何,当感受到她的目光时,殷洪亮感觉到一股寒气顺着他的脚面冒了上来。
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他已经意识到眼前的“猎物”有些不太好惹了。可是他这种老猎人,碰到这种极品怎么可能会放过。
就算明知道她不好惹,他也得硬着头皮往上上。
“美女,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喝杯水,我跟你保证,十分钟之内我绝对能带你去你男朋友面前。”
“呵呵……”
潘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重新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的水几乎是十分钟一换,可是眼前的这男人身份不明,潘雪也一直怀疑对方可能在水里下了东西,就一直没动过。
足足两小时,她没有喝过酒店提供的一口水。可这么长时间她也的确有些渴了,再加上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刚才殷洪亮说的“十分钟”上,抬起水杯就喝了下去。
一笑。
站在旁边一脸赔笑的殷洪亮,在看到潘雪将杯中水喝光时,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精光。
正如潘雪想的那样,这杯水他的确是加料了,他在这里等这么久为的就是等她将那杯水喝下去。
“我给你最后十分钟的时间。”
将水杯放下,潘雪冷眸哼了一句,便抱着肩膀翘起二郎腿不在理睬殷洪亮。
殷洪亮脸上再度浮起赔笑的笑容,直到潘雪转过头的刹那,他的眼中才闪过一抹贪婪之色,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
这女人,他要定了。
十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在这期间,殷洪亮一直在打着电话,看起来像是在联络着什么人。
坐在沙发上又等了十分钟的潘雪,蹙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十分钟到了,结果呢?”
“美女,别这么心急嘛,在冰城查个人可是很难的。”
殷洪亮的态度和刚刚显然有些强烈的反差,潘雪也反应过来她是被耍了。贝齿轻咬嘴唇,恶狠狠的瞪了殷洪亮一眼后,扭头就向酒店外走。
“美女,别走呀!”
殷洪亮一把抓住潘雪的手,潘雪用力的将其甩开冷赤道。
“放开。”
“美女,你果然是天生丽质,就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滚开。”
抬起手朝着殷洪亮就抽了过去,可就在这时,一只白的渗人的手掌出现在其身后,朝着她的脖颈一敲。
潘雪只感觉眼前一黑,歪头倒了下去。
……
此时潘雪正躺在酒店主题房间的水床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了内衣和内裤。
殷洪亮红着眼睛搓手站在她的面前,眼中尽是贪婪之色。
“小亮,你刚才电话里说的就是她?”
就在这时,殷洪亮的身旁突然间出现一名面色阴柔的男子。
阴柔男子眉毛微微挑起,眼睛毫不掩饰的在潘雪曼妙的身姿上扫了两眼,最后停在了她的饱满前。
“不错,挺有料的,腿也很不错。”
“磊哥,我在家族里虽说是个扶不上墙的纨绔,不过却是造就了一副看女人的火眼金睛。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这绝对还是个雏。”
殷洪亮舌头舔着嘴唇,目光中满是贪婪。他猎艳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碰到过这么极品的女人。
心中尽管蠢蠢欲动,可是他却很清楚,这女人的第一次不会是他的。
“磊哥,这女人就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到时候在家族会议上希望磊哥能帮我多美言几句。”
殷洪亮的眼中满是赔笑的看着旁边的阴柔男子,阴柔男子满意的点头,笑道。
“这可是个极品炉顶,你这礼我刁磊盛了。到时候在家族会议上,我绝对会帮你说话的。”
“谢谢磊哥,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
“磊哥玩腻了能不能让我刷刷锅?”
刁磊在意的不过就是这女人的第一次,只有第一次的女人身为炉顶炼体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等他玩腻了让给这小家伙也未尝不可。
听到殷洪亮的请求,他想都不想就点头道。
“当然。”
“那磊哥慢慢享用,我出去了!”
殷洪亮那脸笑的跟菊花一样,尽管眼前的这极品女人他舍不得,可是能换来刁磊的好感,那绝对是值得的。
他已经在家族外围徘徊了太久了,是时候跟家族里的那些家伙争一下了。
况且,他也不亏,至少还能刷刷锅不是!
喜笑颜开的从房间离开,刁磊也在殷洪亮关门的刹那快步向潘雪走了过去。
在他看到潘雪第一眼的时候,他的某部位就一直在蠢蠢欲动了。不过碍于面子,他一直没有显得太过于急切。现在殷洪亮走了,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欲望,抬起手就朝着潘雪的胸前抓了过去。
“还下药了,这小家伙倒是知道我好这口。”
刁磊嘴角泛起一丝淫笑,右手再度朝着潘雪的胸前探去。就在这时,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潘雪却是猛的睁开眼睛,朝着刁磊的裆部一脚就踹了过去。
“小姑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清醒的?”
刁磊不爽不忙的将潘雪的脚抓住,手指在她光华的小腿上滑来滑去。
潘雪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是药效已经起了作用,她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燥热和无力。
“放开我,要是在不放我,我叫人了。”
“哈哈,叫吧。”刁磊将潘雪的推松开,有恃无恐的大笑着,“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
咚。
话音未落,房间的门却是让人一脚踹开。
“按你这么讲,我是不是该叫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