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世武界二十年后的旷世之战,由今始,谁生,谁死?
黑衣人左手挚剑,剑未出鞘,剑的寒气却是凝于空气,一时弥漫四方。
风之痕突然惊笑道:“阁下乃是剑界双雄左单峰断风尘?”
断风尘:“风中剑意风之痕,这是你和我第一次见面,或是最后一次见面,取决于你手中的魔流剑”
此时,最醉光阴祭将手中剑斜立于低,注视着红衣人身边的白衣人,高声笑道:“左右单峰形影不离,想必这位定然便是右单峰陌上尘!”
陌上尘微微一笑:“世人只知道风之痕的剑如风,我却知晓醉光阴的剑与风并驰”
一身白衣的无梦生与红衣人始终相互打量着,红衣人身后的数十名手下个个武艺超群,他们都在锁定各自的目标,双方对峙,眼神里的战火却是异常的激烈。
突然之间,风之痕以如风之疾速对上断风尘左单峰,几乎在同一时刻,醉光阴也祭出绯火流瞳对上陌上尘的右单峰,半缘君、最光阴、了如神、墨倾池、弑神、黄泉雪、无道几人分别对上红衣人身后的蒙面红衣人,一交手风之痕均感觉到对方的实力不俗。
黄花落与挽风曲及影無殇五人护在江北城前方,无梦生与红衣领头人冰冷的对峙。
无梦生运转功力:“留下名字,不杀无名之辈”
红衣人:“三招之后你若不死,才配知道我的名字”
语甫落,惊见两道极光相互交织、碰撞,都已到了草木皆可为剑之境,一时飞沙走石,草木皆催,战场之上无人可窥见两人的踪迹。
再看风之痕与醉光阴两人的战役,虽不似无梦生与红衣人那般出神入化,却也是人间难见之招,未至生死一刻绝世之招均为显现。
了如神对上的蒙面红衣人却是相当恐怖,对自己招式有所保留的了如神几个回合下来已见鲜红,却闻对手不屑言说:“享誉隐世武界的五大高手了如神就这点能耐吗?老了就该回家养老去,哈哈哈”
了如神闻此猛然一提元功与对手开启强势对决。
再看半缘君,只守不攻,敌强则强,对手也是试探招式,反倒是显得游刃有余,而墨倾池、无道几人所面对的对手实力上丝毫不亚于风之痕等人的对手,战况自然不用言说,每一招都是新添一抹腥红罢了。
黄花落与挽风曲、影無殇五人皆是焦急万分,如此下去我方必败,却也不敢离开江北城半分,因为在战圈之外还有几个人潜藏在暗处,窥视着战场。
这边是尘土飞扬、土崩树折的对战,胜负难以估量,此处战场之外的山峰之上,一人着红袍任长风抚红袖,注视着山下的战况,嘴角浅笑。
一股风吹来,一个白影似风闪现,随即传来诘问:“夜莺,隐世武界的战争为何牵扯到他人?”
来者停在离红衣人数米之外,长身直立、白发、白衣如雪,脸上戴着洁白的麒麟面具,面具之上有一朵鲜红的梅花。
夜莺:“我很苦恼该怎么称呼你,一页书,或是梵天,亦或者像底下那些人一样称呼你麒麟面具人呢?”
原来一页书、梵天、麒麟面具人都是同一人,只是以不同的面貌、方式出现而已。
一页书:“你是如何识得我?”
夜莺:“一个人可以有千万种容貌,但却改不了身上修为所散发出的气息”
一页书:“所以你认出了我,我也认出了你”
夜莺:“今天我们便结束我们当日为结束的那一战,如何?”
一页书:“你我修为伯仲之间,最后必是两败俱伤”
夜莺:“你我的徒弟对决已然足够精彩,就让我们的对决就先留在隐世武界的赋水流觞之宴上吧”
且说山下战圈,无梦生与红衣人的对战已然趋于白热化阶段,两人实力似乎在伯仲之间。
红衣冷笑道:“你确实是可敬的对手,只是你遇见的是我?”语落,红衣人身化无形无踪:“就让你见识见识凤舞九霄的威力吧”
此时夜莺也冷笑道:“一页书,你的徒儿终究是要失败的”
一页书惊叹到:“想不到你竟然让你的徒弟修炼禁忌武学凤舞九霄”
一时之间战场之上的其余人纷纷停下手来,注释着无梦生以与红衣人的战斗。
无梦生心中暗惊:如此惊天绝地的气势,必然是前所未见的攻势该如何抵挡,就在思索之间无形的杀气携带飞沙走石直向无梦生袭去,这般强势的武学该如何抵挡,不禁额头留下冷汗。
众人所见却是千千万万个红衣人铺天盖地携剑夺命而来,风之痕等人皆叹无梦生避无可避,就连高山之上的一页书也替无梦生担忧。
却见无梦生一剑直指长空纵身一跃,双眼放出红光如同神魔降临,一把漆黑的剑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那是一页书所赠之剑,但不再是实体的剑,随即以气御虚无之剑,眼看红衣人的攻击将要近身,随即一剑化万剑又万剑合一,两人交锋更是一阵地动山摇、土崩石裂,众人看不清,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谁生谁死。
风烟一过,却见无梦生的剑直指红衣人的胸口,却被红衣人生生双掌夹住,两人嘴角都留着鲜血。
红衣人:“是我低估了你”
无梦生:“我输了”
话语落,只闻断剑之声,那柄漆黑的剑瞬间化为数段掉在地上,无梦生也随即单腿跪地,肩上流着鲜血。
红衣人却没有下杀手,而是转身缓慢的走开,越走越慢,步伐却似千斤般沉重,终于一口鲜血喷出,众人这才发现他的背后有道伤口越裂越大,终于也还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黄花落见状急忙上前扶起无梦生,断风尘亦搀扶起那名红衣人,却闻红衣人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南宫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