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冷冷清清的,往常这里的棋牌生意应该很好才是。
追梦见服务员走过来,便问到:“你们这往日里很热闹的啊,今天怎么这么冷清呢?”
无梦生嘀咕着:说得你好像经常来似的。
服务员一边倒水一边感叹到:“您有所不知啊,对面最近新开了一间赌场,附近茶楼都快关门了,哎”
“服务员,这杯茶,算我请你喝”江北城示意追影离开,两人行至前台,无梦生已先一步在门口等待了,追影欲上前结账。
无梦生:“给过钱了”
追影:“你这家伙,总是快人一步”
三人离开前往对面不远处的赌场。
“至尊”俱乐部门口,进进出出的赌客们络绎不绝,进去的都精神饱满,欲博大彩。
赌场有几层门,大厅里非常豪华宽敞。
围在赌台四周的人们满怀贪婪、恐惧和期望,使赌场的气氛紧张不安,也使赌客们身心交瘁,难以自持。有春风得意的狂笑;有的精神萎靡、失魂落魄的哀叹。
筹码兑换台位于门边,由齐下颌高的栅栏围起来。出纳员坐在栅栏柜台后,神气十足,很象银行里的小职员。此刻,他们正在埋头清点大把大把的钞票和筹码,并把它们分门别类地装在悬挂柜架的框格中。
如果有人想翻过栏杆,偷走钞票,然后从栏杆上翻过来,通过走廊和一道道门逃出赌场,这是白费心机。况且,出纳员随身都备有一根大头棍和一支枪。
江北城随身拿出三张支票递给追影。
“什么?三百万?一人一百万?我的妈呀,我从来没玩过这么大。”追影很是惊讶。
“各玩各的,输了就没有了哈”江北城看着追影吃惊的脸忍不住笑出来。
追影换来筹码,三人各自分开开始玩起来。
江北城神态安然地坐着玩轮盘赌台,不一会儿,他的前面就堆满了乱七八糟、带有斑点的红色筹码,每一枚代表一万人民币,差不多有四五百来个吧。
“江先生居然也在这里,是否有兴趣上来玩两把呢?”高台上,那时梭哈的台子,一个身影一直注视着江北城,这个人正是鬼奴。
“盛邀之情,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只不过——”江北城心知疏忽大意被盯梢了。
鬼奴:“江先生难道是怕输不起?没关系,输了,算我的就是了”
江北城:“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只好江某舍命陪君子了”
江北城走上台:“梭哈,我不会,不如我们试试金花吧,一局定输赢,快速简单”
鬼奴差点喷口水,暗想,这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啊:“好啊”
鬼奴喜欢听洗牌时的清脆敲打声,乐于观看,喜欢那绿桌周围不断悄悄出现的戏剧性数字。他喜欢那严肃、认真的气氛,喜欢具有漂亮护垫的椅子扶手,喜欢肘边放着的香槟或威士忌酒杯,喜欢那些无微不至、态度和蔼的服务员。这一局之后他将不会再喜欢了。
牌才发了两张,江北城直接下盲注3000万,鬼奴自然跟上,两人都是支票,江北城突然再次追加500万,用刚刚赢来的筹码,鬼奴依然跟。
开过牌来,鬼奴同花顺,满脸欢喜,但见江北城只揭开了两张牌,K一对。
江北城:“谢谢你的3500万,正好弥补前两天我的损失”
江北城收起支票转身欲走。
“慢着,我就不信你是豹子”鬼奴伸手揭开江北城的底牌一看,瞬间脸色起得土灰,不再说话。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江北城脸色异变,立马吩咐兑换现金,三人走出了赌场,直奔枫叶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