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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翌日,君挽思想要出去走一走。但咱们染大神不肯,非要跟着她。

他怕,他怕她会想不开再次留他一个人。

……

“大姐,你散心为什么要去沙漠?”染暨踢了踢脚下的沙子,一不留神便会糊一脸狂风卷来的黄沙。

“随便看看吧。”

“那就是没有目的性地行走是吧。”

“胡说,我的目标是征服苍之界。”

“……出去别告诉别人我们认识。”

君挽思突然沉默了,她也学着染暨刚才的样子踢了踢黄沙,轻声道:“我就想,是不是我的前世只是一个普通人,就不会有这些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为什么我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拜前世所赐而不是自己用双手争取来的。我不想替别人活下去。”

染暨抿了抿嘴:“你想啊,你的前世就是你,你的转世也是你,哪个人会嫉妒自己?你的前世用她自己为你争取来了现在的幸福生活,那你如果今世也活出了成绩,转世之后,好过的还不是你自己?”

“……传承?”

“可以这么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

……

睡梦中,君挽思听到了一声声呼唤,不是在唤她,而是在唤“小白”。

君挽思有些烦躁,翻了个身,她在一片黑暗中心道:小白?我还大黄呢!

然后她猛然意识到:小白不是凉儿对白景叶的称呼吗?

她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穿个单薄的睡衣就出去了。

就在昨天,君挽思和染暨在沙漠中唠嗑的时候,白景叶找到了他们。

“你怎么来了?找到凉儿了?”

“是啊,她的转世来钧城后,我感觉到了便出去接她。依米花也服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几天过去了她还是没醒来。然后我就来找你了。”

“那快走。”这么多年了,帝今和裴凉儿已经许久未见,自然是思念彼此的。而君挽思几天前也已经想明白了,她要带着帝今和君挽思的身份一起活下去。

君挽思轻轻推开裴凉儿房间的门,唤了一声:“凉儿。”

裴凉儿抬起头,看到君挽思时有短暂的失神,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帝姐?”

“是我,我是你帝姐的转世。”君挽思走到她面前,抱住她,“我可以感觉到,帝今,也就是我,很想你。”

“帝姐……小白呢?”

“让他休息一会吧,他已经不眠不休地守着你几天了。”

裴凉儿的眼眶已经微微发红:“是我对不起他。”

君挽思微笑:“傻丫头,爱一个人呐,没有谁对谁错的。”

……

君挽思他俩在城主府待了好几日才走。

离开前,君挽思告诉裴凉儿和白景叶,这几年先去苍灵大陆找千芊,在尸族那待几年,过几年他们想回去再回去。

因为转世了,所以裴凉儿的病也好了。在哪都无所谓,但这几年还是去千芊那避一避再说。

昨天,她做了一个仓促的决定——她要拜师。所以一定要安排好一些事她才放心。

染暨承诺她,一天之内帮她哥得到兽族所有小族的支持。

君挽思自然相信他,于是便兵分两路,她回浮世为欢,他去别族。

……

一黑袍男子浮在兽族上方,他摊开手,只见一团浓浓的黑雾在他手中。他把黑雾向天空上一抛,起先还能看到个黑点,但到最后什么也看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天毫无预兆地暗了下来,乌云翻滚着,仔细看,却是一层黑雾遮住了白云。男子的手中又浮现一团黑雷,他像刚才那样把黑雷抛到空中,不一会,又听到了阵阵的雷声。

时不时出现的雷光映照在他的身上,脸上。他宛如死神一般注视着世人的生死轮回,痛苦挣扎,却从不伸手帮助。

他突然低笑一声,风一般地进入了兽族议事殿。

除轩辕弈然外的三位势力最大的族长,正在为了新任兽王争吵。

看到黑袍青年,他们先是一怔,然后皆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想活命,就把轩辕弈然推上兽王之位。”青年淡淡道。

其中一位颤抖着摇摇头:“冥王,不可啊……轩辕弈然太年轻……”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只见那些缠绕在他身旁的黑雾立刻化作一只枯瘦的雾手,掐住说话那人的脖子,慢慢用力:“你说什么?”

那位族长显然已经呼吸困难了,但他还是目光坚定地盯着男子。

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两位族长。

那两位族长被他看得心里一惊,连忙道:“我们同意,我们同意,您放了他吧。”

那雾手虽松开了,却迟迟没有回到男子的身旁。那两位族长疑惑地看向男子,却见他也没有召雾手回来的意思。男子扬了扬白皙的下巴,那方向正好指向那位族长腰间的令牌。

“这……”

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那雾手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他们三个腰间的令牌。

他白皙修长的手摩挲着令牌,哑着嗓子道:“放心,轩辕弈然绝对是一代明君……”

三位族长低下头:“但愿如此。”

“糊涂。”说罢,化作一道黑雾倏地消失在了原地。

青年站在兽王宫的某一座宫殿的房檐上,狂风吹起他的帽子,那张绝世的脸也就此显露出来。

不是染暨还能有谁?

还有谁?

没谁了。

“斩嚣叔叔,来都来了,还不出来?”

“一把年纪了,还叔叔长叔叔短的,还嫌不够恶心?”

不知何时,染暨的身旁出现一男子,男子的装束与染暨此时的相差无几,只不过手中多了一把森冷的镰刀。

“再怎么说,你也始终是长辈啊。”染暨笑了笑。

斩嚣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无奈道:“得了吧你。下次办事别打着我的旗号坑蒙拐骗。”

“是是是,仅此一次,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斩嚣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然后就走了。

斩嚣走后,染暨没有回浮世为欢,而是在那屋檐上坐了下来,抬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翌日。

兽族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因为一大早,轩辕弈然便去登基了。

要知道,为了这个身份,族长们愁了多久。

而昨天还在纠结的族长们,今天就选好了兽王。

神速啊他们的天!

但轩辕弈然的政治风格还是可取的,所以小伙伴们都很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

那晚君挽思,做了个梦,她梦到了……她以前的事。

记得,染暨和君挽思因为年龄差的并不是多少,所以是从小的玩伴。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最终会在一起,可是他们错了。世事难料,他们竟分别了数百年。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见过。

他和她再次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均以冷漠相待,最后,却都是落个悲惨下场。

君挽思猛地惊醒,缓了一会后才掀开被子,穿着个单薄的衫衣就去了染暨的房间。

染暨并未睡,一个人把玩着一盘棋。

君挽思扫了一眼:“既然都不在乎了,那还来见我干什么,还不如好聚好散来得好。”

染暨特意避开了他的话题,自顾自道:“你来了,陪我下局棋吧。”

“你回答我的话。”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君挽思有些生气,上前一步抓住染暨的手腕,冷冷道:“我说什么你没听清?”

“都没听清,你再重复一遍吧。”

“我说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再见。”然后她回去了。

再见,再也不见。

君挽思走后,染暨又独自下完了那局棋,叹了一口气,留下了黑白棋子各一颗之后便走了。

君挽思那一晚睡的一点都不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最后干脆起来看会儿书。直至天亮,她才把书收回深渊里。

她穿好衣服,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染暨的房间。

人去楼空,说的大概就是现在的情景。

完全不像曾经有人住过的样子,只有那桌子上的黑子白子证明了有一个人,在不久前,离开了这里。

君挽思突然想起一首诗中的几句话——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染暨……”

她拾起桌子上仅剩的两颗棋子,手握成拳,仿佛要把它们嵌进骨血。

她也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了,自从梦到那些之后,心绪就莫名的烦躁……明明说好了,要原谅他了啊……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事……怎么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副模样……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找到你了,公主。”

闻言,君挽思转身,只看见闻未央平静地看着她。

“什么事?”

“宫墨研宫小姐来访。”

“她来干什么?”

“不知道。”

君挽思握着棋子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很多次,她才道:“带我去。”

迈出大门时,她回首看了一眼冷清的院子,对着闻未央吩咐道:“这屋子以后也许不会有人居住了,封了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闻未央虽然有疑问,但她知道,这件事,最好还是别问。

湖心亭。

湖心亭,顾名思义,建立在湖心的一座亭子,所以因此得名。

宫墨研正一个人在沏茶,看到君挽思之后,微微一笑:“来啦。”她看向闻未央,“闻姑娘回避一下可好?”

闻未央看向君挽思,见她点点头才退了下去。闻未央走后,君挽思也随之坐下,接过宫墨研递来的茶。

她二人像是早有预谋似的,一同低下头。

一人眸光狠厉,一人神色慵懒,充满玩味。

再次抬起头时,二人的神色早已恢复如常。

“宫小姐此次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就是来和你喝杯茶,顺便看看你的好弟弟,宫墨瞳。”最后几个字,宫墨研特意拉长了尾音。

君挽思眸光闪了闪,笑:“只是宫小姐这茶,我却不想喝。“

“怕我下毒?”

“聪明。”说着,轻抿了一口。

“……”怕我下毒还喝。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下毒了也没关系,我也不怕死。大不了转个世,一了百了。不过呢,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所以,你,就是那个垫背的。”说罢,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脚步虚浮地端着那杯茶来到宫墨研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把仅剩的半杯茶倾数倒进她的嘴里。

宫墨研在挣扎。

君挽思好笑地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放下茶杯,摔到在地上,缓缓地合上眼。

又过了一会儿,宫墨研也是如此,只是她双目圆睁,眼里写满了痛苦。

闻未央在外面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君挽思或者宫墨研出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进到湖心亭后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君挽思躺在血泊中,嘴角的血迹还未干。宫墨研坐在石椅上嘴角虽是得意的笑容,但眼里还是有明显的不甘和痛苦。

闻未央瞳孔一阵收缩,手捂着嘴,克制着自己不要出声。但她的理智没有战胜惊骇和悲伤,她跪在君挽思面前,任凭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公主……公主你醒醒啊……公主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闻未央啊,挽思……挽思你回答我的话啊……”闻未央一遍遍地唤着君挽思,回答她的却只有阵阵的风声。

“未央,把她交给我吧。”

闻言,闻未央看向来人,眼中顿时燃起希望的火苗:“你有办法救公主的对不对?”

染暨颌首。

“那好。”闻未央擦干脸上的泪水,横抱起君挽思的尸体,交给染暨。

染暨接过君挽思,淡淡道:“再见时,君挽思自是新生的。但有些事,还是应该处理,比如……宫家。”说罢,他便倏地消失在了原地。

以樽界。

以樽界是帝今的住址。可以进入以樽界的人少之又少,外人眼中的以樽界,不过是一座大山。

天际,则是吸收日月精华诞生的界灵,说好听点是以樽界的管家,说白了就是一保姆。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值得染暨怀念,只可惜,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

他和天际来到以樽界东南角,只见天际念出一串咒语,不出片刻,一冰洞便出现在一人一灵面前。

天际走前只说了一句话:“救活她。”

染暨抱紧君挽思,走了进去。青年的那张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冰洞处于地下,严寒无比,但染暨却像没事人一样走到最深处。来到最深处,染暨的视线一下子开阔起来,只不过这地方虽然大,中间却只摆了个描金的灵柩。

不知道为什么,染暨突然停滞不前了。他想迈出一步,却是徒劳,腿像是在那生根发芽了一样。

良久,他强忍着心中的悲戚,走到灵柩前,打开,里面的人也就此暴露在空气中。

染暨死死地盯着那人安详的容颜,深吸一口气,像是使出吃奶的劲一般喊了一声:“斩嚣,你给老子滚出来!”

“诶诶诶,小点声小点声,我的耳膜啊。”

随着声音的响起,染暨顿时感觉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别把自己弄得这么阴郁行吗?”

斩嚣白了一眼染暨:“叔叔我是冥王,你懂什么。”

“行行行,我不懂我不懂,斩嚣叔叔你还是赶紧救你大侄女吧。”染暨眉梢挑了挑,鄙视地看了一眼斩嚣。

“切,还不是需要大爷我。”斩嚣挥了挥镰刀,只见从君挽思尸体中飘出一个长相与君挽思帝今都不一样的半透明灵魂径直飘进帝今的身体里。

见此,染暨微微挑了下眉,不由得感叹道:“这么简单啊,诶斩嚣叔叔,要不你这个冥王让我当几天玩玩?”

斩嚣一脸惊讶,随即丢掉镰刀,像见到亲娘似的拥抱住染暨,“你说的是真的吗?呜呜呜,染暨你真是太好了,别说是当当玩,就是把这个位置给你也可以啊!”

天知道他这个冥王有多么的苦逼,一天到晚忙里忙外,根本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要不是他偶尔还会给自己放个假他现在早就累死了。他以前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他要是知道冥王是这个苍之界上最苦逼的人他才不会当这个冥王……

话说当年,他斩嚣大爷只是个混沌族的青年才俊,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那个混蛋……

一位漂亮的男子走在大街上。他眸光懒散,银发随风飘荡着,并未束起,那双诡异的碧绿色眸子与他身上的气质格格不入。

此人正是斩嚣。

“前面那个黑衣服的,请留步。”

一道听起来就不怎么正经的声音响起,惹得斩嚣微微挑眉,随即转过身去,“干嘛?”

那人一袭黑色的魔法师长袍,黑色的长帽子遮住了嘴以上的部位,只留几缕黑色的发丝不时轻轻的掠过嘴角。

“请你跟大爷我来。”

“恩。”斩嚣虽然有些疑惑,但好奇心还是打败了理智,他随着男子走进了一间茶楼。

“小二君——”男子一脸微笑地向小二招招手,“给大爷们上两杯龙井茶……”

“好嘞,客官请稍等。”

“喂,你找大爷我什么事?”斩嚣催促道。

“不急不急。”男子摆了摆手,“斩嚣君,大爷我乃是冥王孤月浔。目前正在寻找副冥王,怎么样,你感不感兴趣啊……”

“没事了?没事了你可以滚蛋了,孤月君。”闻言,斩嚣不但不感兴趣,反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苍之界每天都要死很多人,你以为我傻啊。”

孤月浔点点头。

斩嚣无语,刚要开口,却被孤月浔出声打断:“其实冥王一点也不累。你看,我这不还有空出来找副冥王么。况且冥王有很多好处啊……你听我跟你说……”

此处省略十万字。

听了孤月浔的一番瞎话,斩嚣不免有些动心,于是他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然后他便后悔了。

“孤月浔!你特么你居然已经娶妻生子了!敢情你骗我来这个冥王殿当副冥王就是为了你们一家三口乐逍遥去!”

“没办法啊,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娶妻生子,但我时日不多了,怎么也得让我孤月家后继有人啊。”

“那你特么怎么不让你儿子当副冥王!”

“我不希望我儿子累死。”

“……”那你特么就想让我累死啊!

后来,孤月浔真的死了,他的儿子和妻子也随着他的死亡而销声匿迹。

后来的后来,偌大的冥王殿中摆着一具灵柩,那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孤月浔。

斩嚣奋笔疾书时总会不时地抬头看一眼那灵柩,每次,从他下巴那滴下来的水都会滴到纸上,使那纸上的字渲染开来,变成一张毫无章法的水墨画。

听说,每一任冥王都是上一任冥王的一半灵魂的转世;

听说,每一任冥王死去之后都无法转世,只因他们的灵魂早已残缺;

听说,我很想念你,混蛋朋友,以及……混蛋前世……

没有人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写的是:

第八代冥王,孤月浔;

第九代冥王,斩嚣。

我会带着你的那份活下去,从此以后没有第十代冥王,苍之界的冥王永远都是我斩嚣,直至苍之界毁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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