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北海道。
一辆九座的本田小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
开车的是马克西玛,副驾驶上坐着卷岛博士,古力查力度坐在中排,而我则双手枕在脑后一个人躺在后排宽敞的三人座上。
距离在NESTS分基地的战斗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当我们从基地逃出来以后才发现,原来那个基地是位于俄罗斯境内一个外表被伪装成废弃仓库的设施。
因为我们在战斗中都受了相当严重的伤,所以就决定先就近去一趟卷岛博士和八神庵的故乡——日本。
在那里稍作整顿之后再动身前往美国南镇。
通过一个星期的了解我们发现,马克西玛在加入NESTS之前居然是特种部队出生,别说是汽车,就是装甲车直升机什么的他都会开,于是顺理成章的他就成为了我们的专属司机。
“我说,老司机,你能不能悠着点,我现在可禁不起这么折腾。”我看着仪表盘上的指针已经快上200码了,吓得直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军队里的习惯,马克西玛的外表看上去挺稳重的,开起车来却是能把人吓出心脏病。
“呃…抱歉,伙计,我忘了你的伤还没痊愈。”马克西玛转过头朝我歉意的一笑。
“cao你大爷!别看我,看路!”
经过一番折腾。
终于,本田小车停在了位于郊区的一处军事设施不远处。
我迷迷糊糊的下了车,却发现卷岛博士和古力查力度此时也是脸色苍白,他们都被马克西玛的车技所深深折服。
“军事科技研究中心?”我看着不远处的军事设施,若有所思。
于是。
马克西姆背起卷岛博士,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偷偷溜进了巨大的园区。
在园区内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军人在巡逻。
不过,想要避开卫兵,这种事情对于我们这些格斗家来说简直太容易了,我们只要愿意的话,甚至可以直接强行闯入,解决掉这些士兵,但这样显然不是最好的办法。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间被隔离墙围起的研究所前。
马克西玛背着卷岛博士,轻松一跃就穿越了高达4米,遍布电网的隔离墙。
我跟古力查力度也紧随其后。
“现在怎么办?直接破门而入吗?”
我右手抚摸着下巴,看着研究所那扇紧闭的金属大门道。
马克西玛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伙计,现在破门的话,我们刚刚潜伏进来就毫无意义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打开这道门必须要有身份ID卡,难道我们还能敲门,让人来开门不成?”
“既然博士带我们来到这,就一定会有办法。”马克西玛对于卷岛博士是百分之一百二的信任。
只见卷岛博士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轻轻的在大门前的控制台上一划。
金属大门缓缓打开了。
“看来这张卡还能用…”卷岛博士叹了口气。
进入研究所,卷岛博士对于这里的路线似乎非常清楚。
我们一行人穿过走廊,又乘坐电梯下到了地下五层。
我不禁在想,为什么不管是军方还是NESTS都喜欢把科研基地造到地底下呢?
现在是中午,研究员们似乎都出去吃饭了,空旷的实验室中没有一个人影,各种我从来没看到过的电子设备和仪器正在运转着。
我们跟着卷岛博士走进一间办公室,反手关上了门。
卷岛博士此时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有些感慨的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办公室道:“这里曾经是我工作的地方…”
缓缓走到一张办公桌前,卷岛博士伸手将摆在上面的一个相框拿起,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背景是一片美丽的樱花园,一个面容慈祥的中年妇女坐在地上,一个美丽的少女则从后面张开双臂勾在她的的脖子上,两个人都笑的很开心。看上去应该是母女二人。
看着这张照片,卷岛博士的眼睛红肿了起来。
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岁,一头黑色的秀发盘在头顶,穿着一身白色的研究所制服,黑色的长筒袜衬托出修长的双腿,脚上还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美女啊!还是传说中的熟女,这是我的第一印象,看着这个女人白皙精致的脸庞,我又感觉跟照片中的那个少女有八分相像。
这个女人刚走进办公室,看到房间里突然出现那么多陌生人顿时吓了一跳。
刚要张口就喊,马克西玛眼疾手快,一把关上房门。
古力查力度则瞬间闪现到这个女人的身后,伸手捂上了她的嘴。
“呜呜~”女人的嘴被捂住,只能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美羽…”卷岛博士此时放下了手中的照片,他转过身,双眼红肿的道。
这个女人就是卷岛博士的女儿,卷岛美羽。
也是我们此次来这的目的。
由于我们现在是NESTS的叛徒,卷岛博士手中更是有着NESTS的重要情报,所以NESTS很可能会对我们身边的人下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在NESTS之前,将所有跟我们有关的人纳入我们的保护范围之内。
卷岛美羽看到卷岛博士,突然浑身一震,接着一双美目似乎要瞪出眼眶。
古力查力度松开了她。
卷岛美羽咳嗽了两声,双眼中喷出仇恨的怒火,死死的盯着卷岛博士。
“卷岛唯我!你原来还没死啊?来这想干什么?”
“美羽小姐,他是你的父亲啊…”马克西玛看到卷岛美羽居然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沉声道。
“父亲?哼哼…”卷岛美羽冷笑起来,“我的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接着,她神情激动,伸手指着卷岛博士,“你不过是一个杀千刀的恶魔,是NESTS的刽子手,也是杀死我母亲的真正凶手!”
闻言,卷岛博士整个人仿佛又苍老了二十岁,他痛苦的抓着苍白的头发,喃喃道:“对不起…美羽,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对不起?”卷岛美羽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不过嘴角却依然挂着冷笑,“说对不起有用吗?说对不起能让母亲复活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到自己还在原来世界的父母,我只感觉心脏像被揪起来一样的痛,“而且我们这次来是为了…”
“闭嘴!我说过了!他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现在只是一个披着我父亲外表的恶魔!”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卷岛美羽咆哮着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