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之前我明明感觉到洽谈室还有东西,只是似乎在柳眉那娘们儿的出现掩饰下跑了。也就是说,这里的古怪还大这呢。
我打算好好了解下这家公司的闹鬼情况,从中一定能有什么收获。
回到人事部,看到黄胖子全身跟抖筛子似的站在窗口。
这货不傻,看到了我那个阳血驱邪咒的厉害,居然知道躲在哪儿寻求庇护,不过人家都已经跑了。我有些好笑地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这货乖得跟个孙子似的,打着抖屁颠屁颠就过来了。全是肥肉的脸上恐惧之色少了许多,显然见识到我的厉害后,他多少有些安心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茶想喝一口再问,可眼睛不争气不小心瞟了一眼地上的脓血水,鼻子又闻到随着黄胖子过来时所携带的那股尿骚味。顿时没了胃口,无奈地把茶杯放下。说道。
“刚刚没怎么听,再说下闹鬼的事儿吧。另外,把这个柳眉的来历和平时有什么异常举动,都给我说下,一字不漏的那种。”
黄胖子闻言有些欣喜,道:“这么说龙先生您不会放过这个死女人了?”
嗯,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虽然很胖,但人的确不笨,要不怎么会当上经理呢?
看来他还是比较相信我的,从他的欣喜中就能看出他认为我出手那娘们绝对翻不起啥风浪。对他这样的反应我是相当满意的,于是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修道之人,斩妖除魔是为天职,岂容恶鬼邪祟胡来?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恩,不过说到这个混嘛,其实没钱才是最不好混的……要知道我这个行业的开销啊,那是相当的大的………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黄胖子已经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了一张支票,我愣了愣,接过来一看,又是一愣。
十万元?
果然啊,能坐上高管的位子还是有些觉悟的。原本的两万块瞬间就变成了十万,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些发晕了,仿佛这一切都是做梦一般的恍惚。
我正想假装客气一番的时候,那黄胖子一句话顿时让我脸黑了下来。
“那啥,龙先生,我看您的血挺厉害的,能不能给我放个一两斤啊?万一那死女人找上我,我也有个对付她的东西您说是吧?以后也可以用您的血辟辟邪啥的。”
感情这货给我十万想让我放一两斤血给他,把我当啥了?而且还是拿去辟邪?我擦嘞!看着黄胖子那堆满肥肉的脸,我真想给他一巴掌。不过看着手里的支票我还是忍住了,随手丢给了他一道驱邪符让他叠成三角形放在身上。
“放在身上,一般鬼邪不会靠近你的。”
说完我又拿出两道镇宅符,让他挂到自家门口,窗口地方。
随后我看了看公司的位置,这几天老神棍也给了普及了阴阳风水之术,所以我也略微懂些。这里的阴气给我的感觉似乎不是单纯的鬼邪所散发的,反而像是以及凝聚的。所以,我打算看看这公司的风水是否有问题。
公司正面大门,也就是电梯上来后的地方是落地窗。位置正对东方,每天日出能全部照进公司门口,甚至里面走道。
所以很聚阳气,按理说这家公司里阳气旺盛,不应该出现鬼怪作祟才对。
而如今不仅出现了一个不知道是鬼是尸的东西,且这家公司的阴气还重的吓人,比之殡仪馆还阴森,这就相当不正常了。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我就说这家公司很不正常,不仅是因为有脏东西,而它本身就有问题。
但具体问题在哪儿,我还不知道。正打算听听黄胖子说说情况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把一旁的黄胖子吓了一跳。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接了电话。
“枫子,在哪儿呢?聚会时间马上到了,赶快过来啊,这儿好多美女啊。”电话一头传来我好友蒲开武的猥琐声音。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几天前这货联系我说我们班有同学要搞同学聚会。说什么放假一个月了出来好好聚聚。
我本来不打算去的,可是一想大家都是同学,若是都去了我不去,似乎不太合适。
所以之前就答应下来了,只不过这几天不是画符练道术就是听老神棍给我普及基础知识,给忙的忘记了。
“好了知道了,马上就到。”
说罢我挂了手机。对黄胖子说道。
“有机会我电话联系你再了解情况,这会儿有事。这公司里我先布个简单的聚阳阵和驱邪阵,聚阳散阴,驱邪镇鬼。”
说完我让黄胖子打了一壶水,我拿出几道破煞符,捏了捏之前刺破的中指。让鲜血流出后,聚精会神默念法决,快速在几道驱邪符上添了几道血印加持。
然后气沉丹田,口中默念:“
天法清,地法灵,诸天邪怪,无所遁形,吾奉三清敕令。血咒驱邪,水灵结精,水精摄阳,通天达地,弟子龙枫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前一句口诀念完,手中几道符咒突的自燃,接着扔到水里,后面一句口诀不紧不慢地念出。
念口诀时我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带着敬畏严肃的神情,随着一句“急急如律令”出口,水中的几道符纸一下子烧完,黑色的符纸灰快速和水混合在一起。
我微微吐了口气,破煞咒口诀虽然不耗费功力,但将破煞咒和水灵咒结合起来就有点耗费精力了。
老神棍说过,两咒结合使用一般修为浅薄的道家传人都很难做到。而我,修道不足半个月却能有着种成就,就是他也是相当的惊讶。
当然了,这只是惊讶而已。但我可不会觉得因此自己就有多牛逼了。毕竟天下很大,我们这个普通人不知道的圈子里,也是各种高人辈出。
不说其他地方,单指本市,上次座谈会都是有着十多人参加呢,更何况还有许多没有参加或者没资格参加的。
所以说,我们这个圈子的水还是深不可测的。何况……我的见识也仅限我所在的巴宁市而已。
额,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