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的确令人费解,但更让人费解的是……小和尚戒空是怎么看出蒲开武体内有阴煞之气的?难道蒲开武真的与佛有缘?
算了,还是不想了,等到晚上戌时,我倒是要看看蒲开武口宣佛号,到底会有什么发生。
想到这儿,我也不纠结了,对蒲开武说到:“你就打赌吧,如果到时候真如戒空师兄所说,那你入了佛门也不是啥坏事,大不了做个俗家弟子。”
蒲开武则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说到:“你还真信啊,什么阴煞?什么佛号?玄幻电视里的还是鬼故事里的?”
我撇了撇嘴,说到:“你先别管这些,这个赌,你敢不敢跟戒空师兄打?”
“打就打,我怕啥?”说着,蒲开武启开一瓶啤酒喝了几口。
“好,施主,准备好做我师弟吧。”小和尚双手合十,面带微笑说到。
蒲开武翻了翻白眼,不知道说啥好了。
“那诸位施主,小僧先告辞,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小和尚戒空向我们合十微微躬身说到。
然后便有骑上了那辆艾玛呀电动车,突突突地向山上去了,留下亭子里我们几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是一脸的古怪之色。实在是,这画风也……太诡异了。
小和尚走后,我跟李剑、晶晶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都等着晚上看蒲开武的表演了,因为我们三都相信,小和尚说的,绝对可能发生。
至于蒲开武,则完全把这个事当做了一个小插曲,转眼就抛之脑后了。
而吴悠和余梦梦,到目前都还处于迷糊的状态,压根没搞清楚啥情况。不过见我们都不纠结了,她们也就干脆不问了。就当遇到了一个小和尚,开开玩笑而已。
此刻已经下午一点,我们又到处去闲逛游玩了一圈。等到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们三个男的就开始把三轮车上的材料开始摆放好。
油盐酱醋等佐料和用具等等全部放在架子上,然后把煤气罐和煤气灶、以及炒锅等等全部搞好。
三个女孩子则拿着盆子和菜,开始去打溪水洗菜。于是,我们六个人便开始如火如荼的忙碌了起来。
一开始我们三个男的忙的不可开交,犹如战场上的主将一般,把三个女孩指挥来指挥去。
可是等到要开始炒菜的时候,我们三个男的顿时蔫儿了。三个女生见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我们三个男的不怎么会炒菜,一个个在一旁带着笑看着我们三个男的轮流炒菜。
看着我们笨手笨脚的样子,终于她们三忍不住了,把我们呵斥下去。
于是三个女孩轮流上场,我们三个则是屁颠屁颠的成了她们的下手。
于是,一翻忙碌过后,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十个小菜就端上了亭子里中间的石桌子上。
我们三个男的一个个流着哈喇子围坐在石桌边,双眼放光地盯着那一桌子的菜。
“好了,差不多了,大家开始吃吧。”随着少女晶晶的一声令下,我们六个人立马动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三个女的做的菜,还真是不错。这倒是让我对她们的感官有所改变。
首先余梦梦和吴悠,家里都是比较富有的,平时应该是属于大小姐的生活,没想到她们居然还会做饭菜。
至于晶晶,我倒是不是很了解她家的情况,只知道她好像一直是跟她师傅一起的。会做饭菜,但也不是很奇怪。
众人一边吃菜,一边聊天,气氛倒也是无比的轻松愉悦。我们三个男的更是相互灌起了啤酒,三个女生也是各自都喝了一两杯啤酒。
不过她们似乎都不怎么喝酒的,如同少女晶晶一般,喝了酒都是脸带绯红。在这酒醉迷离之际,看起来更平添了几分诱人与妩媚。
不过对于这一点极难见到的美人娇态,似乎只有我注意到了。蒲开武和李剑两人只顾着吃喝,却是没能注意这三个女孩的迷离诱人之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也都吃了个肚圆。饭后闲聊,自然是少不了。
只听蒲开武满口跑火车,将他那些“想当年……”的所谓的光辉事迹吹得是天花乱坠。虽然我们都不信,不过这货的言语幽默,吹牛技术相当高,倒也是把三个女的逗得呵呵笑。
至于我和李剑这两个拆台专业户,自然也没有闲着。每每从蒲开武的言语吹嘘间找到空隙时,我俩都极为默契的配合着噎蒲开武的话。
这般摸样,倒似是一个逗哏和两个捧哏在说相声一般。一时间,气氛好不热闹。
这顿饭直吃到晚上七点多,众人才开始收拾残局。
而我和李剑的心里,其实已经在期盼着某个事情的发生了。
戌时,是晚上七点到晚上九点,而现在是七点半,已然是戌时了。小和尚说的蒲开武体在戌时时会阴煞缠身,那么这个时候,他体内的阴煞也应该会有动静了。
只不过看蒲开武的样子,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小和尚的话……
李剑忍不住问到:“武仔,你就一点都不害怕阴煞?”
蒲开武眨巴眨巴一双无辜的大眼,说到:“怕什么?到时候再说吧。肯定没事,那个小和尚绝对是忽悠我的。对了,他说什么时候来着。”
李剑:“戌时!”
蒲开武:“哦~~~戌时……是什么时候?”
噗~
正在喝饮料的我,忍不住一口喷了,合着这货压根连小和尚说的是啥时候都不知道啊。
李剑也是无语的看着蒲开武。说到:“戌时是十几点到二十一点,现在已经是十九点多了。”
蒲开武哦了一声,摊了摊手说到:“那不就得了?你看,我有遇到啥异常吗?”
“这可说不准,我倒是相信戒空小和尚。”我说道。
蒲开武听我这么说,也不知道说啥好了,这货跟我认识这么多年,有时候可以说是为我马首是瞻。我说什么,他还是很上心的。如今听我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