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你看我这件怎么样,”夏婉穿着婚纱缓步走过来,瞬间以为自己已经美梦成真,“很美,”腹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
“真的吗,”夏婉望了眼四周,已经看不到白渃之的影子,真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该是有多完美,“今天先到这里,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里,”夏婉试探的问,“秘密,跟我走吧。”森然勾唇一笑。
等到两人走后,渃之才从休息室出来,沉默的开车回家,看着手机上的定位显示,“酒店吗,呵”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握紧,居然带别的女人去酒店,身体好了真是能折腾,原来嫉妒真的可以让人面目全非。
凌晨,森然小心翼翼的开门,黑暗之中他还是可以轻车熟路的找到自己的床,以及床上的人,“冷,”渃之本能的往他怀里钻,“身体怎么会这么凉,”森然疑惑的想,仿佛连血液都没有温度。
“森然,森然,”近来心神不宁的他即使是睡觉都是噩梦连连,“我在呢,乖。”轻柔的抚上渃之的后背,突如其来的温暖还是惊醒了他,这么久以来唯一的同床共枕。
“回来了,”
“嗯,”
一时无话,真正的亲密往往不需要任何言语,黑暗中森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胳膊上流落的湿意,恰如隆冬时结下的冰川被暖阳融化的一滴水,澄澈透亮,凉入心扉。
森然伸手开了灯,时常想着能看到渃之哭的样子,真到了这个时候,他比谁都心疼,“来亲亲,不哭啊,做个噩梦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滚,”渃之懊恼的偏头,明知他是故意逗他笑的,还好他今夜回来了,不然他怕是又要胡思乱想。“好啊,”森然收紧了手,搂着某人在被窝里滚了半圈,刚好扒在他身上。
原来是这么个滚法,“你为什么不穿睡衣,”渃之脸色微红,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某人的意气风发,“因为它想和你近距离接触。”森然无奈的说,其实就是想帮他暖身体才把衣服脱了,谁知道自己这么没骨气啊,他也很绝望啊。
渃之坐直了身子,伸手脱了衣服,精瘦的胸膛光洁如玉,或许在他曾经看不见的地方,这具身体早已伤痕累累,“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给你,”唯独欠你的余生,无能为力。
那样炙热的目光透着一种他看不透的忧伤,让他莫名的害怕去探究背后的真相,森然伸手把人拉到被窝里,“你不是冷吗,小心冻着了,”
“没事,有你在,就不会冷。”诱人的双唇轻吻上他的脖颈,没有别人的气味,真好,“渃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森然保持着一点仅存的理智出声问。
“我的事,我的事你还有什么不知道,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渃之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那个女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还是说,你嫌弃我,嗯?”不轻不重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细微的颤栗传遍全身,连同他自己都软了几度,到底是情难自禁。
“对,我就是嫌弃你,居然敢抛弃我,把我推给别人,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扎心了,难受,心痛死了,”森然卖惨技术越来越纯熟,他只有利用这一层本来的身份才能接近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竟然有些嫉妒以前的自己,也是没谁了。“是我安慰的不够明显吗,”渃之勾唇浅笑,清纯中透着一丝媚气,他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