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白痴。”···
夜倾城不断的喝骂着宣泄着胸腔中的怒火,虽然她现在怒火中烧但语言上来来去去还是“笨蛋”“白痴”等几句。并不见有多毒辣。毕竟她前世身为一国之主所受的礼仪教化都是一等一的,何曾接触过民间的流氓无赖所说的粗言秽语,而且在她面前说话的大臣那个不是谨小慎微的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从招至杀身之祸那还敢说这些粗言秽语来污秽她的耳朵。
所以她说了一会便词穷了,不知再说什么好了。
夜倾城思索了一会,但她那某类词汇严重缺乏的脑袋却再也挖不出一个更给力的词语来贬低司徒清风。
既然想不出所以就索性不说了,反正她也说的有些累了。
夜倾城定了定神,看着呆站在那里的司徒清风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别说是多么的舒爽了,那一腔怒火也销去了不少。
怎么样,很意外吧,吓到了吧。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就算是病猫也是咬人的而且还带菌。
司徒清风现在心中无比的惊骇与懊恼。他万万都没有想到他出手打杀的对象居然是夜倾城,如果她讨厌我了怎么办?
想要解释但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丝毫声音,脑中乱的跟糨糊似,一团团的根本整理不出思路通顺的言语。
“喂,司徒清风你这个笨蛋要发呆到什么时候,你没看到我都跌在地上了吗?我现在全身都很通,而且这一切都是你这无耻的偷袭小女孩的家伙造成的。”夜倾城不满的皱着眉道。
虽然夜倾城是真的败在了司徒清风手上,而且她心里也认了这个事实,不管是偷袭还是什么的,败了就是败了,在这种事情上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在战斗中败了跟死是差不多的了。
而且夜倾城对这有着无比深刻的体会,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当然心中所想的和嘴上说的是两码事,就像有些人在你面前无比的热情亲切但可能背底里却对你十分痛恨默默的想着如何算计你,嘴上说的跟心中所想的跟本就无不可相提并论,人们所做的是都是心所想的,当然也不排除身不由己的时候。
只要心中谨记了就行,这比口头上说一千句一万句都管用有效。
所以夜倾城现在一味的将自己战败的原因推在司徒清风偷袭上,让自己的面子保存下来,男人总是好面子的,即使只剩男人意识这也是不会变的。
“啊!倾··倾城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看到有人偷进我的房间里而且还那么鬼祟的在伸手去偷我新做的机械部件,没想太多我就出手了,而且爸说过若有这样的事发生就全力出手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你啊,我····。”司徒清风一开口就拼命的解释刚才他出错手的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将夜倾城心中错观点摆正过来,保存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这就是司徒清风的唯一念头。
虽然司徒清风脸上很有诚意,但他所说的却跑到相反的方向去了。
听了他那番话,夜倾城本来销了下去的怒火又往上窜了起来,鬼祟?我有那么不堪吗?
夜倾城一声清喝断了司徒清风的话:“谁鬼祟啦!司徒清风你不会说就不要说,还有你没看的我躺在这里这么久了吗,你就不会做点什么吗?”
被夜倾城这么一说司徒清风也醒悟了,他看夜倾城提被他打的事看来是接受了他的解释原谅他了,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赶忙朝夜倾城走了过去。
原谅他那有这可能,这仇等她打的过了是一点要讨回来的。现在不提只不过保全面子的权宜之举罢了。
司徒清风低下身来问道:“倾城妹妹,怎么样了,痛吗?”
夜倾城笑了,怒极反笑:“你有要不要也来尝试一下这种与一堆铜铁剧烈碰撞的炽热火辣的感觉,我觉的你会喜欢的。”撞了一身铜铁居然还来问我痛不痛,要不是自己反应的快及时将全身源力集中在背后层层叠叠的抵去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恐怕现在全身的骨头到折了。
看到夜倾城这副表情司徒清风便知自己说错话惹的夜倾城不快了,便讪笑了一下平伏心中的尴尬。他虽有时比较呆但并不笨,脸色还是能看懂的。
也是,若是不痛那会在那里躺那么久,恐怕暂时也是动不了的了。
司徒清风柔声道:“那怎么样?你现在好像也动不了。”
“怎么样!你居然还要我教你,快去找张睡榻来啊,难道要我一直躺这?还有找些疗伤的药来,而且我身上每一处都很痛,我是动不了的了,所以你要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你将我打成这样,所以你要负责,知道吗?”夜倾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