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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死相随

在第二天的上午火祭开始了,广场中央霞疲惫的被绑在木头上,看来她一晚没有睡,甚至也没有吃任何东西,他们的仪式开始,巫师在做着法,这个时候真正的男人出现了,巴姆拿着一根长棍走进人群。霞又哭了起来喊道:“走啊!”巴姆说:“生死相随,是你教我的,还有如果没有你我又拿什么理由活下去,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安全的活下去,就和你一起去天堂。”霞嘴角露出笑容一直念叨着:“傻瓜。傻瓜。”村长下令所有人阻止巴姆捣乱祭礼,巴姆说出了一件天大的事,这是整个村子都知道的事,十几年前本来祭礼就是个普通的祭礼,那个时候的村长是个知青,叫卡次。那个时候来到这个村落,他认识了一个村子里最美的姑娘,塔娜。就是以前村长的女儿,但是以前的村长反对他们在一起,后来姑娘跟着他离开了这个村子,十年过去了,塔娜因为没有和卡次结婚所以没有要孩子,但是她思念家乡了,就决定回家乡。途中经过雪山脚下,塔娜和卡次看到雪山有一个精灵般的女孩在跳舞。他们慢慢的逼近她,那个女孩真的很美,但是衣着却很少,皮肤白而嫩滑,真的和雪精灵一样,但是他听不懂人语,也不会说话,看到塔娜和卡次害怕的躲到一边,据他们猜测应该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一人在雪山活了下来,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他饿了以雪山植物充饥,渴了就喝雪山的雪水。她不会与人交流,但是只会跳舞,而且她的舞蹈应该是自创的,一种神仙的意境。塔娜是个善良的人,于是就和卡次将他带回了家,他们喊她天山雪,他们一起回到了家乡,这里已经都不再那么和谐,以前的村长因为恨女儿对自己的离弃,开始有了各种不同的死亡祭礼,而巫师就是他请来的,村长见塔娜回来了,本来应该开心的,但是看到卡次和天山雪便生气,天山雪本来就惹人怜爱的但是卡次却不使他开心。他相反设法让卡次离开塔娜,但是都不的成功。卡次不懂人语,所以不能和村长交流,村长就更对卡次不满,他以为天山雪是塔娜和卡次的女儿,不仅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在一起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孩子,结果孩子都没有教育好连说话都不会。

这个时候巫师给他出了注意就是让塔娜离开卡次否则就要烧死他,当然巫师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巫师喜欢天山雪,应该天山雪对她有不错的帮助。村长听了后就按这方法,结果塔娜说如果要是卡次被烧死了那么就和他一起死,村长当然舍不得女儿,巫师又出注意就是烧死塔娜,让卡次离开。没想到这次竟然收不了场,原因是因为塔娜没有结婚就有了孩子,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烧死,结果民众见村长可以狠心到这个地步都敬畏,村长知道无法平息这件事,本打算让塔娜离开,结果塔娜对此已经绝望,走上了祭礼台,那个时候的卡次就如同今天的巴姆一样,巫师开始了他的计划,利用民众最终点燃了这场祭礼火焰。村长跪着求所有村民,所有村民并没有停息,巫师煽动所有村民,最后村长的职位被撤离,火势越来越大,卡次见塔娜已经快被火烧到,冲上了祭台。巫师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懂得巫术的巫师早就预谋好了,打伤了卡次,卡次挣扎了半天就昏迷倒地不醒。最后火势蔓延到塔娜身上,而幼小的天山雪出现了,他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对她好的塔娜出事了。一物降一物,巫师似乎很怕天山雪。天山雪嘶吼了声,似乎有千万野兽般嘶吼。然后雪山开始摇晃,开始雪崩了。巫师吓得跪倒在地,但是火势没办法阻止,天山雪冲了进去,当所有的安静了下来,天山雪和塔娜都消失了,祭台也被烧毁了。而知道原委的就只有巫师了。当卡次醒过来塔娜和天山雪都消失了,他以为两人都被烧死了,痛苦起来。巫师这个时候就开始给他灌输思想,就是他可以捧他成为这个村的新村长,让他报复这村落的人。卡次当然对巫师恨之入骨,但是想到这个村落对他所留的伤痛更是愤怒。于是便答应了巫师,他常时间的努力最终取代了原村长。开始了他祭礼计划,而雪山自那开始蔓延,是不是会出现雪崩。而卡次看见天山雪女的画面的时候,巫师给他的解释是天山雪的灵魂给他的哭诉,这更让他仇恨。自那以后他总会有停不了的祭礼来祭拜天山雪和塔娜。

卡次听巴姆给他的回忆,让他更是怒火中烧。巫师怂恿卡次说这里所有的人给他的伤痛,卡次就下命开始点火。巴姆见自己不能说服卡次就大喊:“既然不能让你醒悟,那今天就让血化解这里所有的仇恨。”说完一跃跳到祭台,民众看见这个情况都开始组织,没想到巴姆就让会武功,但是处处对村民留情,直到打到所有人不能阻止他的时候才停止。卡次笑着说:“早听说你有点武功底子今天算是我见识到了。”巴姆用坚毅的眼神说:“本来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手,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对自己的家乡使用。”卡次对巫师使了使眼色,巫师邪笑着说:“那敢不敢和我过两招。”巴姆用棍指着巫师说:“我的家乡能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有你,今天我就要找你算账。”说完打向巫师。巫师的手段也挺高,他躲开了攻击,然后留下一些粉末,之后就一直说话,只见巴姆捂着耳朵开始嘶吼。直到巴姆没有力气拿起手中的棍的时候,巫师才停止说话,巴姆直到自己已经没有战斗的力气就慢慢爬向霞,说:“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霞哭着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可是在我心目中最强的人。”巴姆握紧拳头说:“按一个勇士来说我输的彻彻底底,按一个丈夫来说我没能保护好你,按一个男人我什么都做不好。”霞笑了起来说:“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勇士,和一个好丈夫。”巴姆笑着看着霞。两人已经有了海誓山盟的约定,生死不离的诺言。卡次下命让巴姆和霞一起被烧死。

当然这个时候该我们出场了,礼荷拿枪指着巫师,轩葵则拿枪指向卡次,我就上去为巴姆和霞解开绳子。礼荷说:“一群愚民,这么恩爱的夫妻你们难道一定要看到他们成为鬼夫妻才开心?”巫师回答说:“为了我们所有人的安全牺牲两个难道不应该?”轩葵说:“牺牲的应该是你们两个,”巫师笑着说:“不是有枪就一定可以可以和我们抗衡。”礼荷冷笑说:“我并没有要和你们抗衡的意思,我管你们这里所有人的死活,我们的目的只是带走他们。”然后问我:是否救下霞他们了。我扶起他们巴姆说:你们不应该回来。我笑着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爱情天地可泣。”我带着他们准备离开人群,突然一声惨叫,礼荷丢了枪坐倒在地。巫师大笑说:“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轩葵用枪指向巫师,结果也是一声惨叫丢了枪坐到在地。我看见后就对卡次说:“你真的连一点人心都没有?”卡次大笑说:“什么叫做人心,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没有了。”我被人抓住。卡次说:“由于你们今天破坏了我们的祭礼,就拿你们一起来祭天神,希望来保佑我们的家园平平安安。”我喊道:“这本来就是天谴,你们拿多少人来祭拜都不会得到天神的怜悯,只会让他更加愤怒。”卡次把我们所有人都绑了起来,准备开始祭礼,这个时候佳佳出现了,礼荷问:“你不是要有责任吗?你来了怎么跟梅天交代。”佳佳笑着说:“责任只是一种,但是姐妹的感情又怎么这么脆弱。”礼荷笑了起来说:“好,就看看我们的感情能不能化解这里多年的固执。”

佳佳的确比我们沉着冷静,她联系了提卡,希望提卡能够以他的权利来帮我们化解。结果令人想不到的是所有的阴谋都是提卡的计划。

提卡对所有民众说:“如果是为了平息天神对我们的惩罚,需要用他们的血肉之躯祭拜,我当然会支持。”佳佳听后知道所有的缘由了,就只能坐以待毙了。看来从开始提卡就与巫师和卡次共谋了,他想办法支开了梅天,然后就有了拿霞火祭的想法,他知道我们不会不顾她的死活,这样就可以有借口让我们一起被祭拜。至于他的阴谋是什么这就无人得知了,但是他提出的就是在梅天回来的时候再拿我们祭拜。这倒令我们开心,因为起码有个希望。

我们被关在村里的酒窖里,绑着我们的绳子当然对我们来说是易如反掌。那晚我们在酒窖里并没有害怕,反而在里面喝酒聊天。才知道巴姆的武功就是和梅天学的,那梅天岂不有个武功高手,为什么没见他使用过呢。第二天得知梅天回来的消息,我们被绑上了祭台。

我们久久不见梅天出现,梅天下了雪山似乎没有直接和提卡联系,之后就带着一个女人和提卡会了面,提卡当然没有跟他说我们的事反而动之以情,见梅天没有给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就开始恼羞成怒拿我们威胁着他。随后就带着他来到了祭台,梅天看着我们六人在祭台上面,似乎有点愤怒,但是他没有流露出来,说:“现在立刻让他们平安跟我走你可以有一线生机。”提卡拿起火把指向我们,梅天丢给他一张羊皮说:“这个你想要的。”原来,说是让梅天上山调查天山雪女和雪山蔓延的事情是幌子,早在之前就有人知道雪山之颠有一处地方有天然的水晶,但是多年没有人可以生还归来。他们让梅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水晶根本不是为了所有人民的生死。他们让梅天找到后然后画好来回的路,这样他们就可以拿到所有水晶。梅天笑着说:“任你们千算万算也不会知道那里的水晶根本就是多年的冰雕,这个传说也就你们会相信。而雪崩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天山雪女的传说。”他将身后的女人拉到跟前说:“这就是天山雪女,雪山的守护女神,可惜你们都是瞎子,早在十几年前他离开了雪山,结果又被赶了回来,此后她愤怒再也不会保佑你们,才会有雪崩的发生。”原来他就是卡次所说的天山雪。果真和雪精灵一般清澈。

所有村民听后开始跪倒在天山雪面前,不过她还是不懂人语,躲在梅天身后。巫师大怒对所有人说:“不要听他妖言惑众……”梅天大吼说:“妖言惑众的是你,为什么你要陷这里所有的人不义,你就是当天第一时间知道这里有水晶库的人,但是以你的力量根本拿不到,同样途中你也遇到了天山雪女,而且被她赶了下来,于是你便开始找当地的人学巫术,希望可以斗的过天山雪女,我说的有没有错,张良?”巫师见自己的名字也被梅天暴露出来,立即点燃了祭台的火焰,梅天见后立刻来阻止,但是祭台遇火就燃,火势逐渐变大,而巫师乘机抓走了天山雪女。巴姆喊着让梅天离开,说:“天,别管我们了,别让天山雪女落入他手里。”梅天继续为我们解开绳子,反而被火全部给包围了,梅天说:“你们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我不能让你们出事。”听了这句话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梅天见火势已经包围了我们,就喊:“你们都闭上眼睛,谁也不准睁开。”我们听后紧紧地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四周不是火焰的灼热,而是清凉的冰风。但是梅天不准我们睁开眼睛所以我们不敢睁开,慢慢的梅天拉着我们走了出来。等我们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祭台下面,梅天朝巫师追了过去,说让我们把卡次和提卡俘虏等着他回来。这个时候提卡手中拿着梅天给的羊皮已经精神崩溃了。而卡次就看到天山雪还活着更是精神恍惚。

虽然不知道梅天怎么找到巫师的,但是他平安的带着天山雪女回来了,而巫师貌似是给村民乱棍打死的。梅天回来后见到提卡就给了一耳光说:“为了利益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不知道陷害我的下场?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拿我身边的人下手,你不知道?”提卡一直认错说:“都怪我财迷心窍,对不起,天哥。”原来提卡以前和梅天就认识,后来回了家乡后就开始一直努力工作,但是生活压力很大,再次与梅天见面是在霞和巴姆的婚礼上,见梅天已经风光无限就妒忌了,便有想和梅天靠拢的想法,但是遭到了拒绝,之后便一直奋发努力,但是结果惨败,最后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巫师张良,张良本身就是个盗贼出身,那个时候张良已经是个巫师了,他遭到蛊惑,说听他的可以荣华富贵,果然他得到提拔成了市内官员一职。但是却做了很多陷害他人的事,而贪污梅天的捐助就是他提议的。因为他知道匿名捐助的人就是梅天。之后张良就告诉了他雪山之巅有水晶库的秘密,按张良的做法就将这个消息散布了出去,多人去寻找结局都是在雪山葬身,因为雪山多次遭到不同的破坏才会有雪崩的事情发生。最后他知道梅天的能力就按计划让梅天过来,最终却得到的是水晶变冰块。

梅天没有给他任何惩罚,只是希望他能撤离官员一职,提卡求梅天给他机会,他会好好地该过的,梅天没有多说任何。之后提卡没有辞去官员一职,最后被黑暗的官场逼死,原因是因为他只会害国害民。

而卡次见到天山雪后就一直询问塔娜的下落,天山雪见到卡次询问自己她惟有躲在梅天身后,梅天给他的回答是,当年天山雪女救走了塔娜然后一直到了山顶,那个时候的塔娜已经满身的灼伤,而漂亮的脸蛋也已经遭到毁容。天山雪为了不让塔娜死就每天以自己的鲜血喂食塔娜,因为天山雪一直以草药服食,而且又以无根之水止渴。所以她的血液本身就是最好的药。最后塔娜在山巅郁郁而终。当梅天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剩下一副骸骨了。现在的塔娜可能已经埋在雪山某处了。卡次听后已经疯狂了,之后他似乎每天都会在雪山脚下询问有没有见过塔娜。

当卡次离开后这个时候从房间里面出来一个女人,看上去应该和卡次的年龄相仿,我们异口同声说:“塔娜?”那个人就是塔娜,但是并不是梅天所说的那样,梅天见到天山雪的时候当时只有天山雪一人,她依旧是以草药为食,以雪为水。而且整个雪山只有她一个可能存活,以塔娜的体制怎么可能活下来,梅天似乎可以和天山雪沟通,当梅天要带天山雪离开的时候天山雪说要带梅天去见一个人,天山雪便带着梅天去山脚下一户人家,里面便住着塔娜,而且还有塔娜的父母。当塔娜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有去找过卡次,可惜卡次终日在努力代替以前的村长也就是塔娜的父亲,塔娜的一家落败后就一直到处被欺负,塔娜见后伤心不已就带着父母找到这里过着普通的日子,当塔娜的父亲不再反对的时候塔娜再次去找卡次,只见卡次已经是一个万恶不赦的人了,她亲眼见到他活活烧死了一个女人。他伤心欲绝发誓一生不再与他相见。可看见卡次最后一幕的时候她又悲痛万分。而塔娜则也没有嫁人。

梅天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霞就笑着说:“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有点太过虚伪了吧。”梅天笑着说:“虚伪什么,我也是个多情的人。”他回头看看天山雪,只见天山雪睁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说对的意思。梅天说:“看来只有你懂我了。”塔娜没有将天山雪带走,因为她觉得天山雪是个不懂人语的人,她并不是雪山守护女神,她的身世很悲惨在3岁的时候就被人丢在雪山脚下,那个时候她连话都不会说,不过可能真的有上天眷恋,雪山有个猿人将他带回了山洞,猿人每天给她取暖而且找野果给他充饥,可以说她的母亲就是猿人,在天山雪七岁的时候猿人病死了,天山雪不懂得什么叫做悲伤但是她将内心的感受以舞蹈表现了出来,之后天山雪就是自己生存,每天就是给自己寻找食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跳舞。塔娜不忍心天山雪孤独终老,而且被人异样看待,好不容易梅天可以和她有沟通就希望梅天可以一直带着天山雪在身边。希望天山雪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梅天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就让天山雪跟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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