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第二张第三张同时光芒散去。魔术师(TheMagician,I),命运之轮(TheWheelofFate,X)。
西米里安继续说道:“这是代表你的现状,魔术师代表是感知,创造。你身上的魔法力量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你的身上充溢着魔法力,而且这股力量来自于神迹,那么魔术师就代表你现在的状态。”
“那么,这命运之轮什么意思?”撒佑塔向那张粉色的牌拿去,但是被一阵星星点点水滴状的光芒挡开。
西米里安弯下腰,拾起撒佑塔想要拿到的那张塔罗牌:“按一般的情况下只会出现三张牌,你很幸运,也许很不幸。命运之轮,代表着变数,一切万物都在命运之轮的改变轨迹中运行,哪怕是神的力量仍是如此。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这只能说明无法预测你这段时间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数。也许好,也许坏。”
撒佑塔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不可信任,这都和没说一样的。
西米里安看到撒佑塔的神态越来越不以为然,微笑道:“只有智者和当局人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个牌解读的是什么,我作为一个推演者,是不可能给你明确的指示,小阿卡那牌我也没有给你用,因为我的解读会带给你真正的误导。你的牌面出现命运之轮,是无法打出小阿卡那牌的。下面我们看看最后一张。”
粉色的光芒散去,恋人(TheLovers,VI)。西米里安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他轻轻的抹了抹鼻子,用非常特别的笑容看着撒佑塔。
撒佑塔浑身发毛,悄悄往诺厄斯身边靠了靠。
“你会因为一个女人改变你的命运和未来的生活。”西米里安愉悦的说道:“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有意思的命运使辙,一般的人在算下去都是为了成就,而只有你,我看到了如此场景。”
“这是你不懂得生活。”撒佑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懒洋洋的说道。
“也许。”西米里安摊开双手,嘴角挂着浅笑:“那么你呢,一个——战士,想算算吗?哦,你双手的粗茧出卖了你,你的身材非常好,肯定是个优秀的战士。”
诺厄斯说道:“我想知道我的未来能不能成功。”
“那么,还是和他一样吧,你看看我的预言准不准,你也许会比他聪明很多,能够从塔罗牌的牌面上领悟到什么吧。”西米里安将手中的牌重新推向诺厄斯。
第一张:隐者(TheHermit,IX)“哦!”西米里安惊叹道:“第一张是隐者的人非常少,大多都是不愿意现出自己本来面目和力量的强者,但是很遗憾,你的力量在我的面前是那么容易被看穿,原谅我的直白。那么你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诺厄斯没有回答,只是缓缓闭上了双目。
西米里安看到诺厄斯这幅表情,也不生气。他打开第二张和第三张牌:“你们真是很令我惊讶,竟然又是双生牌,力量(Strength,VIII)还有个命运之轮。我想命运之轮不用我多解释了,对于力量这张牌,你应该是得到本不属于你的力量,或者你的力量在狂烈的发生变化。”
当西米里安把这个话说出来的时候终于两人的神情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撒佑塔吃吃的说不出话,诺厄斯一个眼神过去,撒佑塔平复住内心的惊乱,但这一切变化都落在西米里安的镜片后面。
西米里安什么都没有说,他挥手散去最后一张牌的粉光:“死神(Death,XIII)”他忍不住仔细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孩子,虽然成长让他的稚气迅速转换,但是年龄和经验的差距不是小小年纪的他能够迅速补足的。死神这张牌是所有牌中最不吉利的一张,它代表着杀戮和死亡,如果不是这个少年死亡,那么他的出现将会与杀戮有极大的关联!
真是个矛盾的结合!西米里安将手中剩余的塔罗牌重新整理,然后摊开双手,一手一半牌,接着再迅速的融合,一只手指向诺厄斯面前第三张牌和第四章牌之间,一张牌迅速飞出,直接插在诺厄斯面前的地上。
节制(Temperance,XIV)西米里安深深锁起了眉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牌的含义。只有诺厄斯心中翻江倒海般。死神,节制!这完全可以解释在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他已经掌握了那股变态的兽脉力量,但是如果不将兽脉力量进行压制,避免他一次次的异变,他终将化作一个不可让任何人类接受的存在。
“西米里安阁下,我想,这两张牌都不用让你费心解答了。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它蕴含的意义,谢谢你的帮助。”诺厄斯朝西米里安点点头。
西米里安稍显尴尬,圣堂中掌管预言的他竟然无法完全感知这个少年的命运。牌面显示的这些是在任何一个人类中都不会出现的结果。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说道:“你既然明白了这些,我想我就不用多说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后面如何去做,那么,就认真的向下面进行吧。”
他重新掏出第二幅塔罗牌:“撒佑塔,既然你会运用塔罗牌,那么,我把这个加持过圣光的塔罗牌送给你。”
“给我?”撒佑塔有些错愕的接过那一副闪着淡淡金色光芒的塔罗牌。
“没错!”西米里安友善的笑笑,“难得有人类愿意去学习预言类的神术,既然你也算魔法师,我送给你也是理所应当。”
他推开撒佑塔房间的木门:“好了,我的任务也要结束了,很快我将要回去。希望我们再次的相遇。”说完,朝他们两个挥挥手,转身离去。
当西米里安消失在院落的大门外,撒佑塔将手搭在诺厄斯肩膀上:“你说的后面怎么做?”
“我要努力修炼。”诺厄斯说完,也向外面走去。
“我X,搞了半天我就像个只知道泡妞的主!”撒佑塔狠狠一跺脚,朝诺厄斯追了过去。
深夜……
在房间静静坐着的西米里安突然站起。“魔族?”他站起身子,走出房门。漆黑的夜幕似那么的安详,只有院落中的虫子还在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