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爷话锋一转,“不知无道兄弟有没有习武的想法,为兄仗着家父的几分薄面,倒是可以为兄弟引荐一下,不过他老人家收不收那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无道闻之不禁呼吸有些急促,若说刚才无道要求混个职位,调爷只会给无道一个安乐死型的混吃等死的无权空职,而现在调爷这般说,就意味着,把无道当成自己人一样了,无道可以在调爷的权利中心做事了,这可比混个空职好多了,当然,前提是这次的事得挺过去。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有调爷引荐已是天大的福分了,又何求那个福源……”无道少有的正经口气。
调爷放声大笑,颇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好,以后你我便是兄弟,只要今日之事过去,你我兄弟二人吃香喝辣自不是难事……”
小姨皱皱眉,指着无道鼻子,“调爷,这人来历不明不白,……”
调爷按下小姨指着无道的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此事不用再说,无道以后就是我们自家兄弟……”
调爷冲无道一笑,穿上湿漉漉的外套就出去了……
无道咂咂嘴,这调爷,是个人物啊……
殇爷品了一口香茗,若有所思的看着尿遁却又归来的调爷,这般淡定,莫不是,有了什么凭仗?殇爷不由得将目光放在调爷归来身上多出来的湿漉漉外套上,这外套,除了湿漉漉,若有若无的怪异味道,倒是十足的廉价地摊货……
“那外套,究竟有何奇异?怎么看,都像你刚才穿得那件弄湿了而已……咦?你的外套呢?”小姨放心不下,忍不住质问道。无道悠然啃着一只鸡腿,“嗯嗯,眼力不错嘛丫头,那就是我刚才穿得外套,不过弄湿了而已……”小姨小心的问;“那外套从何的来的?有何神奇之处?”
无道咂咂嘴,“从何的来?嗯,路边摊买的,奇异之处嘛,挺贵的,花了大爷一百大洋呢……”“啪……”小姨愤怒的拍掉无道手中的牛扒,“就一路边摊破外套你就给调爷,让他去……去送死……”小姨紧紧握住拳头,啪啪做响。“我告诉你,要是调爷出了事,你——必死!”小姨愤然离去。无道又拿起一只螃蟹,“喂喂,暴力女,你去哪?”小姨完全没有注意到无道叫她暴力女,“告诉调爷这就是一普通廉价外套,带调爷离开……”“谁告诉你那就是一件普通外套?道爷在里面加了料好吧?”无道边吃东西边嘟囔着。小姨征住。“加料?加什么料?”无道笑而不语,自顾自吃着。
调爷完全无视殇基那思索的眼神,毫无顾忌的跳了下去。
而那池中的鲨鱼,则是相当忌惮的,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一般,远远的望着调爷。。。。。
果然是有些门道啊,调爷心中不经惊涛骇浪,表情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而殇基和那些客人则是目瞪口呆,看来是那奇异外套的缘故了。。。。。。
调爷安安稳稳的将玉交给老爷子,湿漉漉的头发有股血腥的味道。而那老爷子,却依旧只是傻乎乎的憨笑,倒也奇怪,今天这一系列怪异这老人却依旧都是这幅乐呵呵的样子,不知道其身份的,还以为这老头子是老年痴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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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摇着无道,“喂喂,到底加的啥了?”虽然还是比较看这小子不爽,不过那外套确实让调爷化险为夷,小姨也不似之前那样敌视无道了。
调爷也微笑着看无道,那外套除了味道有些怪异外,确实看不出什么门道,却能让那些鲨鱼如此忌惮,调爷也是奇怪的很啊。
无道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个姿势不够严肃,又摸了摸下巴,做出捻须的样子,一脸的淫笑,“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你丫的还拽上了,说不说?”小姨气的直掐无道脖子。
调爷挥了挥手,“小姨,算了,何必强人所难啊,无道不说自然有其难言之隐吧?”
无道点点头,废话,其实我就在上面撒泡尿我能告诉你嘛?
殇基的个人办公室内。
“怎么样,那东西还好用吧。”一道略微有些稚嫩的声音,自办公椅上坐着的黑衣人发出,这黑衣人约一米七左右,黑色的斗笠帘幕掩盖其面容,一件黑色的长袍罩在身上,整个人完全被包裹了,依稀看得出,是个相当瘦削的年轻人。
殇基似乎对这个人很恭敬,“虽然如此,可老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尿遁回来披了一件诡异的外套之后似乎也不怕那些鲨鱼了。”
“哦?”那黑袍人放下手中茶杯,似乎很感兴趣,“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
。。。。。。。。。。。。。你懂得。。。。。。。。。。。。。。。。。。。。。
无道随着调爷进了一个挺大的茶园中,忙忙碌碌的采茶人不时在他们身边经过。而小姨到了这个地方明显变得很活跃,不断和来来往往的采茶人打招呼,对这一切似乎很是熟悉。
调爷看着小姨这般也很高兴,“这是小姨恩师呆着的地方,也是小姨长大的地方。。。”
无道点点头,怪不得这丫的现在这么得瑟呢。
“待会见了我师父,要懂规矩,敢对我师傅无礼当心我削你。”小姨叉着腰道。
无道没理她,这茶园确实给人一种特别宁静的感觉,看来那老头挺会享受嘛。
“她马子??”无道指着前面小姨亲昵拉着胳膊的一个人,像调爷问道。
调爷尴尬的学着无道摸了摸鼻子,“那就是他师傅。。。。”
无道挖了挖鼻孔,“着老东西年纪不大啊,目测有jq。。”
调爷捂着脸,一副研究地上蚂蚁有几条腿的摸样。不大你还叫人老东西?
小姨卖萌的轻笑了一下,“老师,我解决点个人恩怨。。。”
“我cao,!@#¥%&*……”无道爆了句粗口,猴子似的大跳起来,“刷绿漆的老黄瓜不管管你徒弟。。。”
“啊。敢说我老师刷绿漆,我跟你拼了。。。”小姨撸了撸袖子,一副谁都别拦她的样子。
无道哼哼鼻子,朝小姨竖了竖中指。“还是这老头懂事,。。”无道撇撇小姨师傅。
“师傅你别拉我,我跟这家伙拼了。。。。”小姨双眼冒火。
“小姨,为师说过让你修心养性,少动脾气,你都忘了么、”道人语气有点威严了。
小姨狠狠的咬了咬牙,仿佛那咬的就是无道一般。却也不在之前那般激烈了。
看来着老灯说话挺管用的嘛,无道朝小姨比划个V的手势,小姨却也只得无奈重哼一声。
那道人冲恭无道起手,“鄙人王道,劣徒道心不稳,倒让你见笑了,还未请教?”
调爷小姨皆是疑惑的看着王道,这王道已是方外之人,倒不是说其缺少礼教,寻常之人怕是看都不看一眼,哪怕是市委书记来也不会这般,为何这般礼待无道?
无道眯眼一瞥,江湖切口吗?还好大爷也是混过的人,不然今天还丢人呢。
无道背过身,朝手心吐一口唾沫,然后拼命朝头上擦。。。。。。
调爷摸摸下巴,看着背过身的无道,虽然看不清无道在做什么,但就是觉得无道肯定碉堡了,目测,绝非常人也。、
确实碉堡了,如果调爷知道无道心里现在怎么想的话调爷就会马上跪倒膜拜了。
乱没乱?乱没乱?乱了也不怕,这几口唾沫下去再乱的发型也能撸直了,想让我狼狈的情况下玩江湖切口?真是小孩子把戏!
无道转过身,表情庄重而严肃,就是唾沫没干的手不停的在屁股上蹭。
“哈哈哈,”无道粗狂的笑着,冲王道抱拳,“在下无道,那也是有身份的人,自不会和小辈计较。”还相当得瑟瞥小姨一眼。
“哈哈,无道兄果然有气度,那在下也就不要这脸皮,不耻下问了。”王道意气风发。
调爷暗道,反常之下必有重戏,原来是因为这,只是不知道这连王道都不知道的事这无道又怎么会知道?至于王道为什么会知道无道知道,那王道是神人嘛。嗯,怎么好像绕口令,恩不管了,反正重戏就在这,我调爷也不是较真的人啊。
“我王道虽不敢自大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可却也是悟大道之人,只是有一事不明,无道兄见到贫道所言,“刷绿漆的老黄瓜”,是为何意啊?”
无道捻须颔首,仙风道骨的摸样快赶上王道了."哈哈,老黄瓜刷绿漆,自然是装嫩了。”
“嗯?”王道眉头一抖……
无道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有杀气。。。。嗯?我cao。老东西你要。。。喂喂,。啊啊,考。别打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