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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即便是死也要救你

又有人跟踪自己吗?今天早晨偷偷溜回了家,服部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像往常一样上学。但是在校门口附近发觉有几个黑影跟着自己。服部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进了学校。这样的话,他们总不能到学校里杀人吧?昨天那个黑袍人说的话可信吗?他为什么想要消灭组织呢?真是想不明白。还有,他特意提到我会怎么处置樱花使者,还问我如果樱花使者是我认识的人怎么办,这又是什么意思?一上午,服部都在走神中度过。

“我说,平次?”

“嗯?啊,和叶。”

“白痴,你今天上午都心不在焉的,知不知道我们现在都高三了。”

“白痴,我怎么会不知道。”

“还有,昨天你让我们的数学老师很没面子,他最近都要找你茬呢。”

“那个古板的家伙,谁管呢。”

“平次中午一起去新开的那家御好烧吃饭吧,听大家说味道不错呢。”

“御好烧?啊,就是学校旁的那一家啊,我也好想去了呢。那就……”服部突然想起,之前又一次让工藤到大阪吃御好烧的事情,结果忙活半天都没吃上,唉,工藤,那次真的很可惜啊,御好烧还是老味道,想吃的人却不在了。服部不由得伤感起来。

“平次?”和叶看到服部的表情有些变化。

“啊,没什么。”服部赶紧收起心思,做出个笑脸。

最后一节课上,服部都在回忆着曾经和柯南在一起的日子,心里泛起苦涩。工藤,你在天堂还好吗?

“平次,快走了,一会儿人就多了。”和叶拉着服部就往外跑。

“我说,慢一点啊!”

“不行不行,快点啦!”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跑出校门,没有注意到从暗处悄悄跟上的几道黑影。

“话说,人不少啊,找个位子吧。”和叶拉着服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老板,两份御好烧!”

“好,马上就来。”

“靠窗子坐下了吗?不错,刚好可以从外面动手。”黑衣人从口袋里掏出消音枪,在另外两个人的掩护下,把枪口对准了服部的太阳穴。

嗖——子弹划破空气,在喧嚣的人群中没有惊起一丝波澜。黑衣人的手腕绽开了一朵血花,枪也掉在了地上。“啊——”黑衣人吃痛,慌忙蹲下来捡手枪。另外两个人慌忙向四周寻找子弹来源,看到了马路对面匆匆离去的一个小小的人影。“是Brandy,他怎么会来捣乱?先撤。”

服部和和叶毫不知情的在饭馆里享受着美味的御好烧,正和其他匆忙的人一样。

“Brandy。”

“先生。”

“你现在在哪里?”

“……大阪。”

“快给我回来。你好大的胆子!”

柯南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BOSS都知道了,而且十分生气,他会怎么处置我?“是,我马上回去……”服部,你要小心了。

当柯南回到帝王大厦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贝尔摩得在BOSS办公室外面,一脸严肃的看着柯南。柯南低下了头,推开了虚掩的门。“先生,我回来了。”

BOSS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一直在抽烟。柯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当火光燃到烟蒂的时候,BOSS终于开口了。“组织培养一位新人多么不容易,你又经受了那么严格的培训,为什么会去救那个狗屁侦探?你太让我失望了,组织的规矩,做了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考虑到你对组织还很重要,所以,”BOSS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Rum,交给你了。”

“是。”一直站在一旁的Rum鞠了一躬,来到了柯南面前。“Brandy,跟我走吧。”

柯南跟着Rum走了出去,抬头看了一眼贝尔摩得,苦笑一声。

“真是个糊涂虫。”贝尔摩得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Brandy,请吧。”

“又是这个地方,还请多多指教啊。”柯南站在上次的刑室门口,眼角一阵抽搐。

Rum把柯南一把提了起来,放到了电椅上。“不会很难过的,那位先生特别嘱咐,下手要轻柔一点。36伏特,我会一点一点提高电压的。”

一阵酥麻感传来,随后是更加强烈的酥麻感,然后这个感觉越来越强,柯南在电椅上一阵抽搐,嘴角吐出了白沫。哗——一盆淡盐水泼了柯南一身,都可以看到蓝色的电流在跳动。强烈的导电感让柯南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真是柔弱,那就来尝尝这个吧。”把柯南从电椅上解开,Rum把柯南绑在上次那个刑架上。“这回换成小皮鞭了呢,贝尔摩得那个家伙竟然怕把你打死,所以专门换了一条,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关照关照你的。”Rum一阵阴狠的笑声,伴着疯狂挥舞的皮鞭声,在这间小屋里回荡。还在昏迷的柯南在疼痛中醒了过来,刚才的触电让他现在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随着皮鞭的落下而不断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累死大爷了,没想到只是挥几下鞭子就这么累。”Rum揉了揉发酸的胳膊,不满的嘟囔着。“真是的,还得让爷伺候你个小鬼。”一大桶淡盐水对着柯南泼了过去,伤口上散发着刀割蚁噬一般的痛感,柯南痛苦的咬着牙,身躯抖动得更厉害了。

“切,真是个小鬼!”Rum掏出手枪,对着柯南的腿就开了一枪。子弹划过皮肤,造成了大片的灼伤,柯南痛的喊了出来。“效果不错啊,怪不得GIN经常这么用。”砰,又是一枪,打在了另一条腿上,柯南因为疼痛面色惨白,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来。“你开枪打那个人的手腕时,应该比这样还痛吧?”休息过来的Rum又操起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柯南的腿,不时打到伤口上,柯南又昏了过去。

拷打持续了好几天,柯南已经虚弱到了极点,Rum把他从刑架上解开,任凭柯南摔在地上。“没用的小鬼。”Rum冷哼一声,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离开了刑室。

“呃……”醒过来的柯南无力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你醒了。”

“老……师?”

“为了保护服部平次而受这么重的伤,险些送了性命,真的值吗?”

“呃……”

“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你这个样子帮不了什么忙的,我还是送你走吧。”

“不……”

“我会帮你杀了Rum的,这笔血债可是要记在你的头上。”

“嗯……”

“先休息吧。哦,对了,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请……讲……”

“由于你服用了太多APTX4869的解药的实验品,身体已经产生了抗体。”

“怎么……会这样……”

“我刚才检查了你的身体,这是事实。或许你只好先做一个小孩子了,变不回那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了。”

“变回去又能怎样?兰已经有爱她的人了,我还回去插足吗?而且,有那么多优秀的侦探帮助,警察也不需要工藤新一了,就当他死了吧……”柯南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说了一句话。

“明天的决战,你会怎么处置自己?”

“我这个样子,也跑不了了。”

“你想自暴自弃?”

“还能怎么办?”

“明天我会很忙,可能照顾不到你,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也许你会用到。”黑袍人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胶囊。

“这是?”

“组织研发的终极毒药,死神的垂青,吃下去必死无疑,不会出现像你这样吃了APTX还能存活的特例。明天见到大家,我会告诉他们真相。到时候如何处置你,就成了最大的难题。”

“……”

“我会把它喂给你的,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

“老师……我,我愿意吃了它。”

“诶?你的生命,就打算这样让它逝去吗?”

“我,我真的很害怕……不知道怎么,我很怕面对大家,尤其是怕他们知道我曾经杀过人……我,老师,拜托了!”

“好了,好孩子,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月圆之夜,那位先生饶有兴致的来到了帝王大厦的顶层。这里被晶莹透彻的玻璃包裹着,镶嵌在地板上的莹白色的灯光,把这里渲染得如同一颗在黑夜中发光的宝石。

鸟取港开进了一艘巨大的船舶,从船上下来了一百个身穿灰褐色夜行衣的全副武装的军人。在夜幕的掩饰下,他们靠近了帝王大厦。

在73层,一个身穿和服的人正向上楼。

“等一下。”黑袍人从后面拍了和服人的肩膀。

“嗯?”和服人转过头来,“什么事……”他面部一阵抽搐,双手捂着腹部,倒退着贴到墙上。“你……你……”

“抱歉,让你先走一步了。”黑袍人把枪口对准和服人的脑门,又是一枪。“这个毒药真好用,在子弹上涂一点,就能轻松解决传说中的Sake,果然是居家旅游、杀人越货的必备良药啊!”

和服人Sake面有不甘地死在了走廊里,他怎么也想不通,以自己的武艺,为什么中枪之后身体竟然软弱到难以动弹。

今天晚上,帝王大厦几乎聚集了组织的全部成员,除了在外面执行任务的Bourbon和Whisky。成员们分布在大厦的每一层,戒备森严。不过,总有办法将它们摆平。黑袍人嘴角一扬,按下了手中的按钮。自顶层以下,每个房间的火警喷头都释放出无色无味的毒气,成员们吸入之后,全都浑身瘫软,昏迷不醒。“这倒给警察们减轻了不少负担啊。”

73层BOSS的办公室旁边有一间小房间,是组织的绝密资料库。

“同志们,把这里搬空,一片纸都不能留下。”黑袍人指挥着悄悄上来的那一百名军人。这间屋子已经被他用早就配好的钥匙打开了。

“是!”一百个免费壮丁将这里搬得一干二净,然后火速撤离了。

“这样的话,决战就算是拉开帷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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