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如火如荼的展开,各大才子各显神通。在台上主持的女子淡雅脱俗,一习白衫霓裙穿在身上更似仙子下凡。萧衍告诉郗徽,这女子是百花苑的头牌,名叫袭香。
萧顷见到郗徽很是高兴,却没发现台上投来嫉恨的目光:“郗姑娘,可否赏脸一起吃个午饭?”
“好啊,叔达也去。”郗徽看向萧衍,见他点头,收回目光望向抬上。有白吃的午饭不去白不去;过现在肚子涨痛,糟糕,刚才喝多了水,“你们先看,我去下茅房。”
见郗徽离开,萧缅神色怪异地问:“叔达,她什么时候开始叫得这么亲昵?”
“额——”萧衍没想到堂哥居然会为了称呼吃醋,忙解释,“什么亲昵,你们不也这样叫我么。”
萧缅想想也是,叫小姐公子的怪别扭,而且显得生疏,叫名多好:“你叫郗姑娘什么?”
“她让我叫她徽儿,我比她年长嘛。”萧衍傻傻地笑。
“嗯,徽儿这名不错,你说我这样叫她,她会生气么?”萧缅担心地问。
“不知道,你自己叫下试试。”萧衍装作漠不关心地望着台上。其实他没打算来参加这无聊的比赛,他的名气早就不小了,这种比赛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感觉郗徽去了很久还没有回来,萧缅担心地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不会迷路了吧?”
“我先去看看。”萧衍丢下堂哥,独自朝后院茅房走去。
“喝!哈!……”刚跨入后院便听见女子的娇怒声;萧衍急步走上前,只见郗徽在和两名男子打斗。男子手上均拿着木棍,而郗徽手上拿着短剑;看来这丫头还有点儿本事。
萧衍见郗徽与两名男子打斗偏下风,于是上前帮忙。很快,两名男子打趴在地上,眼见打不过,他们落荒而逃。
“徽儿,没事吧?”萧衍紧张地问,哪怕她受到一点点伤害他都会心疼的。
郗徽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你如果还来迟一会儿,我有可能被杀,也有可能被活捉。想想都后怕。”
“呵呵,即使我不来,我相信你也会没事,你手上不是有短剑么,武功不错。”萧衍夸奖道。
得到表扬就像吃了蜜糖,郗徽洋洋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可是从小就练剑哦。”穿越前的她从小被送去练武,长大后又学了击剑;穿越后她结合武术与击剑,发明了一套剑术。
“知道他们是谁吗?”萧衍问。
“不知道,我刚从茅房出来,他们就拦住我的去路,只说他家主子要见我,我问他家主子是谁,他们并没说;我不同意跟他们去,就这样打起来了。”郗徽把刚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下,“对了,前面比赛怎么样了,你上台了没有?”
“没上。”萧衍逗趣着郗徽,“如果你上台,我想会考虑下。”
“那算了,随你吧。今天惊吓不小,你送我回家好吗?”郗徽双手抓住萧衍的手臂,抬着头仰视着他。
萧缅见他们俩人很久没有回来,也出来寻找,走入后院却看到他们俩差点就抱在一块儿了,佯装咳嗽:“咳咳……徽儿,你怎么上茅房上了这么久?”
“要你管?不准你叫我徽儿!”郗徽最讨厌别人质问她,“还有,我跟你好像不熟!”
“哎,别介,生气容易老。为什么叔达能叫你徽儿,我却不能呀?”萧缅没想到郗徽真的生气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想抱得美人归就不能发脾气。
“没原因,就是你不能叫!”郗徽态度很不友善,而且坚决地说,“我要回府,什么破地方,居然有人要杀我;不知道是刺客还是绑匪?让我知道是谁的主意,哼!”
“刺客?绑匪?”萧缅一愣,反问萧衍:“真的?”
萧衍不知道郗徽为什么生气,可能是不想看到堂哥吧,他心里窃喜,看来郗徽并不喜欢堂哥。他轻轻地将萧缅拉到一旁,轻声地说:“真的,刚才我来才把他们打跑,徽儿受惊不小所以才发脾气。我得送她回家,不然寻阳公主会很生气,更别说下次找她出来玩了。堂哥你大人有大量,别气。”
“那不吃饭了?”
“还吃得下么?你还是回去找你的四房夫人吧,她们会很乐意。”萧衍诡秘一笑,转身和郗徽离开了竞陵学社。
目送他们离开,受了气的萧缅无处发泄,对着旁边的柱子猛踢了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