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笛就好像是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梦中自己恍恍惚惚,似醒非醒,眼睛一直张不开。
等到他张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铺着柔软铺垫的床上,身上也盖着秀满花案的被子,被子上还散发着阵阵清香,有如少女的体香,让班笛的精神为之一震。闭上眼睛又深深吸了几口。
他也在回想着自己的经历,自己在往回船舱之时为小露挡了一箭,然后自己的便栽落在清和之中。开始自己还不断挥臂上划,可是渐渐地却感到体力不支,慢慢地就失去了直觉。
班笛用手一掐自己的大腿,很痛,看来不是自己在做梦,肯定是后来被别人救了下来,然后被搬到了这张床上,到底是谁呢?见面之后要好好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班笛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肩膀,果然被绑带包扎了起来。他轻轻活动一下自己的右手,还是有阵阵麻痛。但是这种疼痛不会钻心了,自己肩上的伤也已经好了七八成。难道自己在这里一直睡了好几天?
班笛现在除了右肩上还感到一些不适之外,没有什么大碍,他一掀被褥,穿上床头上叠好的一身衣服,便走向外面。
班笛刚一出来,就看见对面的走廊上走来一位少女,这个少女面色粉嫩,俊俏但不妖艳,身材纤巧,脸角稍微有一些憔悴。双目正盯着双手捧着的一只大碗上。她的衣着华美而又亮丽,看着就像是一位仙子一般。
班笛看着不禁也有些痴,心里一动:难道她端的是给自己喝的药?这几天都是她照顾自己的?班笛啊班笛,你的命可真的是不赖啊!
刚想到这里,那个少女便已经走进了班笛所在的那间屋子,只不过她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碗上了,并没有看到班笛,班的急忙微微朝后退了几步,否则就要被她撞上了。
这位少女轻轻将碗放下,脸上露出一种醉人的笑容,轻转秀体往床上一看,突然樱呼一声:“人呢?怎么不见了呢?”。
班笛知道她肯定是在找自己,随即附和道:“姑娘是在找我吗?我起来了。”
这个少女顺着声音看向班笛,精致的小脸蛋上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张开双臂跑向班笛,班笛一看便知她想要抱住自己,本来还想躲一下,但是又一想:若是自己是她救了,那份恩情还不知道要怎样报答呢?所以没有躲闪,让那位少女将自己一把抱住,她嘴中还不停地娇嗔道:“你这么多天都昏迷不醒,人家还以为你。。。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啊?谢天谢地,你终于活了下来。”
班笛听着,心里也是纳闷之极,听她的语气好像将自己的终身都给了自己,难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班笛伸手在少女的背上轻拍了一下,道:“是你救了我吗?那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啊!那个,我们可以放开说说话吗?”
少女在班笛的怀中点点头,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满脸红晕地放开了班笛。
班笛道:“我身上的伤也是你帮我包扎的?”
少女刚才只是一阵的害羞,马上就变得活跃起来,捏着班笛的手道:“你说呢?你一直都昏迷不醒,这些天都是我照顾你的一切的。包括帮你洗澡,你可真沉啊,每次我都要找好多个帮手。。”
少女又道:“你不知道,你在昏迷的时候人家有多么的担心,但我这辈子也只会对你一个人这么好了。”
班笛听着,感觉这位少女和自己定了终身一样,但是又不像是在说谎,他现在心里的人是晨阳采露,要是再和这个少女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小露有多伤心啊?
“这个是给我的药吗?”班笛赶紧转移话题。
这时少女又叫道:“对了,我熬了还几个时辰的药,来喝了吧,再放放可就变凉了。”
说着少女便将那碗药捧了过来,班笛双手接过,脖子一扬便将这碗药喝个精光。
少女兴奋地看着班笛喝下,“真好,看来我熬得药还是不错的,是不是不苦啊?”
班笛咂着满嘴的苦涩点点头。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班笛放下药碗,问道。
少女雀跃答道:“我叫苏芳,听父王说,你叫什么班笛?是不是啊?”
班笛笑道:“正是在下。”
苏芳此时却将收起了漫烂的笑容,认真地打量着班笛,接着摇摇头道:“听我哥哥和父王他们说,你是一位力敌万人的大将军,可是你看起来这样斯文俊秀的,一点也不像啊?”
班笛微微一笑,道:“姑娘说的是,但是也没有说做大将的一定要是长得不美,并且很是吓人啊!”
苏芳听着,哈哈乐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说着便又上前将班笛抱住,“笛,能够嫁给你,我真开心!”
班笛一听,更加是满头的雾水,怎么苏芳一下子又要嫁给自己了?到底自己和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班笛知道女人只能够顺着来,顺势俯身将苏芬抱了起来。
苏芬惊呼了一下,随即将头埋在班笛宽大结实的胸口,幸福之意溢于脸上,嘴上轻责道:“你看你,这么坏!”
班笛依旧是满脸笑意,问道:“这个是什么地方啊?我到底昏迷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