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火球让杨初惊诧莫名。
“这?这是怎么一个情况?这,有没有这么离谱!难道我这是在做梦?”
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帮着杨初证明了,这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的有一只会喷火的兔子。
顾不得多想,杨初狼狈的使了个驴打滚,躲过了这致命的火球。
然而,对于这个敢于惊扰自己进食的恶徒,兔子显然没有一笑泯恩仇的打算。只听“噗~~噗~~噗~~”
三个火球成着品字型朝杨初飞了过去。
刚使出大招的杨初正准备起身呢。只觉身后一股更加袭人的热浪扑背而来。
杨初大惊!
此时正是他旧力已消,新力不济之时。这三个火球角度是如此之刁钻,让他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火球越来越近。
印的杨初的脸红光满面。而杨初的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噗~~”
“哗啦~~”
危机时刻,杨初急中生智,想起身边的小河。一个后翻,脚一蹬。
“噗~~”火球砸在杨初身后,沙石飞溅。地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冒着焦烟、散发着余温的大坑。
“哗啦~~~”顾不得身后的动静,杨初用尽吃奶的力气,跳进了河里。
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之上的杨初,看着火球造成的巨大破坏力,咂舌不已。
见那恶徒从自己的火球之下逃脱,兔子想都不想又是一个火球朝杨初飞了过去。
“没完了你。”
杨初往水下一潜,头顿时没入水中。
火球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被河水给淹灭了。
兔子不解,以为恶徒又用了什么招式将自己的火球熄灭。于是宁心等待,准备那恶徒再一露头,就给他一次致命的一击。
然而,潜入水中的杨初却久久没有露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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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盯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闪鼠,一动不动,如临大敌。、
男子可不敢再小瞧这小兽。正是因为它的热情,自己差点被它给有福同享了。想想那可怕的雷劫,男子就一阵阵的后怕。要不是因为自己用了点小计策,成功的将它引开了一段时间,这会儿,自己还指不定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呢。
男子手拿武器,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小兽,余光却在四下打量着。
“身后是条河,嗯,不行,河面有点宽,而且自己水性不怎么样,要是掉进去也是一个麻烦。”
“左边,左边的方向貌似是朝着森林外面的,嗯那就右边好了,可是拿什么引开它的注意力呢。
男子心里赫然盘算着该怎么甩开小兽跑路。
“救命啊~~!”
凄厉的救命声划破天空,由远及近。突如其来的救命声让正准备跑路的男子身子一顿。
“这里,有人?”
“球~~?”就连这小兽都好奇的叫了起来。
只见这河的上游一个黑色圆乎乎的东西沉浮着向下游飘来。救命声,正是由此发出。
此人正是杨初。
话说当初,杨初急中生智跳入水中,才躲过了那几乎必死的局面。依着他的性子,必然是要跟那只兔子好好叫嚣一番的。在水中,火还能翻起浪花来不成?他自然也就不再害怕。
接踵而来的火球也证实了它的猜想,身子下潜。甚至都没感觉的什么热量,火球就被河水无情的吞没了。
毫发无伤的杨初立马就打算浮出水面向兔子示示威。
然而,意外却发生了。
杨初不知道同时也忘记了一件事。
他不知道,这条小小的河面下暗流涌动,不似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他同时忘记了。
他,压根就不识水性。
于是,杯具发生了……
男子望着眼前浑身湿漉漉趴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的少年,嘴角一阵抽搐。
竟然。
竟然有如此极品之人。
此时,被救上岸的杨初讲述完自己落水过程,也好奇的打量着这奇怪的一人一兽组合。
男的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手中拿着把奇怪的武器。清秀的五官却被一条狰狞的疤痕破坏了美感,使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初见他之时,杨初也被这一张脸吓了一跳。只是让杨初有些奇怪的是,眼前的男子,让自己有些熟悉和亲切感。
再看那只小兽。
看到小兽的打扮,就连杨初都不禁汗颜。这身打扮真是太具有喜剧性了。
胖胖的肚子,短短的腿,尾巴竖的老高,还奇怪的打着褶。一个对于它来说硕大的斗笠扣在脑袋上,直接遮住了上半身。这真是,太有创艺了。
杨初看了看小兽,又看了看男子。
这斗笠,戴错地方了吧。
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杨初如是想。
“球~~?”
小兽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又看了看阴沉着脸的男子。斗笠下的小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尖尖的耳朵转来转去。
发出一声疑惑的叫声,小兽转身,戴着夸张的斗笠,朝着森林深处奔去。
“它…?”
望着小兽转身离开,杨初心里嘀咕。“见到自己就跑,自己没这么有威慑力吧。”
“不用管它”
男子没好气。笑话,巴不得它赶紧走呢。走了正合自己的心意。
“……”
“真是奇怪的人,”杨初心里嘀咕着。
“奇怪的组合。”
望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年轻人,男子表面上面无表情。然而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激动。甚至连说话都带上了一丝颤音。
“你…你叫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叫杨初,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杨初不禁有些心情低落。
见男子只是沉着脸不说话。杨初有些急了。
“我是说真的,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醒来就躺在河边。”
“你从哪来。”男子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杨初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他毕竟只是个年龄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即使再怎么坚强,再怎么表面上装着不在乎。他,只是个孩子。在这个正应该在自己父母面前撒娇的年龄,他却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
没有了童年的回忆,没有前进的方向,更没有…目标!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遇见一个让自己感觉熟悉,亲切的人。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悲伤与委屈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杨初。哭了。
“啊,我的头好痛!”
沉浸在悲伤与回忆中的杨初,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头痛一下子搞蒙了。
这疼痛是那么的深入骨髓,杨初只能死命的抓着头,在地上打滚,以减轻自己的疼痛。
“嘭。”见杨初痛苦,男子上前轻轻的将其打晕。抱住。
望着即使在昏迷中依然眉头紧锁的杨初。
男子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