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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起程

这天的清晨,温暖的阳光依旧,只是街道已经面目全非,已非昔日的繁华,只能从外观推出以往的光景,人类终是毁於自己的手里,就好像希腊神话里因飞的过高而被太阳照死一样,人类望想攀的过高,下场就是如此的凄惨,而幸存下来的人们看来也不是好过的,只望能够继续人类这个种族便已是一大奢想了,用过早膳之後,我带着刀,沿着往常的路出去,外面的街景就跟那一晚一样,巨大的屍体躺在那儿,已经开始腐烂发臭,周围也横竖躺着许多屍体,周围也散落着无数的残骸,断垣残壁,整个场面的凄凉绝对比的上一场战争,虽然敌人不是人类,但却也是人类的制造的产物,想到这里便油然生起一股感慨,只希望我原来的世界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踏着脚步,现在我的圆周全力施展最多可达八十多公尺的范围,还会因为生体状况以及心理状况增减十公尺左右,这是我这次大战得到最大的收获,大难不死便有後福恐怕便是此意吧!只可以不管怎样这里还是地狱,看着地上一具具的屍体,他们不久前也可能是个普通人类,现在却变成这副模样,若不是我的幸运恐怕我也可能会成为他们的一员也说不定,但能力越大责任越重,这种能力对我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就在此时,我的搜寻边缘已经找到一群丧屍了,虽然量不多,但没到里让他们活着,原本体内安定的能量顿时掀起惊涛骇浪,在体内不断的翻滚着,产生剧烈的反应,跟这现象一起出现的便是我的一切能力大增,脚下一蹬便是几十多公尺的高度,在踩着屋顶再次跃向空中,踏不到几步人便已经出现在丧屍们的面前,没等他们反应我的刀便已经落下,点单几刀下来,这里除了我没有别的生物在站在这儿了,一切花不到十秒的时间,面对这样的工作我已经越来越轻松了。

走了一整个上午,几乎已经扫过半个城市,好像整座都市已經被我掃得一乾二淨一樣,整個喪屍的數量相當的少,應該說是數量不足以威脅,雖然還有一小部分的突變種,甚至還遇到幾隻坦克,但都不足以為懼,看來可能要載他們到別的人類據點和其他人會合的事情可以安全點的實施了,若是不安全的話也很難說服他們離開那裡,畢竟人多好辦事,在這種時候人類需要團結起來才能夠克服難關,因此我所能做的便只有這些了,我選擇了一間距離都市較遠的一間購物中心,旁邊還連接著一間飯店,因此有足夠的房間以及食物可供他們的生活所需,更重要的是這間購物中心的防衛設施相當完善,不僅有厚重的強化玻璃外圍還有一層堅固的鐵價包圍著,因此喪屍很難突破入內,除非是坦克才有辦法做到這點,當然裡面半點喪屍也沒有,因為在早些日子前裡面早就被一批倖存下來的人類給占據了,所以相當安全,甚至還有緊急供電系統以及自給自足的發電機制,雖然一天產生的電量不足以供給整個購物中心但節省一點的話還可以給予冰箱足夠的電量以儲存食物,當然在我發現到這購物中心時也已經跟裡面的人打好了交道,也提供他們足夠的武器,順便將附近的人們送到這邊來,就好比高慶成他們早已在這兒落繳了,偶而會來看看他們的近況,順便為他們多蒐集一些食物和水,對於末世的人們,這裡無非是至高無上的天堂了。

主意打定之後,我花了一整個下午甚至還有晚上的時間熬了一整天搜完整座都市,就連晚上出沒的喪屍也比以要少得多,我真的有種整座都市已經被我屠殺殆盡的感覺,確認安全之後,我才回到原來的據點,這時已經是早上了。

‘你去哪裡了,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又在哪裡跟一群喪屍大戰,結果沒能回來了。‘狙擊手大叔一看到我便關心的說道。

‘別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不是輕易會橫死街頭的人。‘

‘那你到底去了哪裡,需要搞一整個晚上都不回來?‘站在一旁的少女也開口了。

‘沒什麼,跟往常一樣,只是這次更徹底些而已。‘

‘不過就是到處屠殺,說的那麼好聽。‘這名男子還是一樣對我冷嘲熱諷,在這裡頭他是最不歡迎我的人,雖然我也不怎麼在意。

‘夠了,你還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沒有他的幫忙你不知道死了幾百遍了。‘坐在旁邊的醫生夫婦也不滿的說道,但這名男子面對他們的話語也只哼了一聲便不再做出聲了。

‘老實說這裡真的不是久留之地,我決定帶各位去更安全的地方,那裏也更好的安全措施甚至還有水有電只是量不多就是了,得省著點用,也有更多的食物和水,是一間購物中心還附帶一整棟的大飯店,我決定將所有的人們都送去哪裡,人多有個照應。‘

‘摁!也好,我贊同你的說法。‘我沒看過幾次的男人A出聲認同道。

‘但是去的路上安全嗎?會不會在路上遭到襲擊啊?‘在場的人也提出了不安的疑問,早就知道他們會這樣擔憂了。

‘放心,我也是因為知道這種事才會做一花一整天在家上一個晚上的時間來確認,我幾乎整座都市都搜過了,幾乎可以說是乾淨溜溜,該清的都清了,至少像坦克那種大怪物應該是不會太出現了,所以大家可以放心。‘一直在一旁不作聲的狙擊手大叔也開口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可以安心了,況且大家都有做過基本的射擊訓練,在加上你和我的進遠距離的掩護這路上應該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不過交通工具怎麼半?‘

‘這點也不必太操心,我已經找到一輛還有足夠油量的巴士了,足夠代所有人一起離開,當然狙擊手先生需要你搭另一部運貨車把該運的行李什麼的一起運過去,若能一趟解決不用再回來絕對是最安全的做法,就由你負責那輛運貨車的安全,找一個人來幫你開車吧!至於巴士的安全就交給我,若大家都決定好的話,我這就去把車開過來,你們就趁這段時間收拾一下行裡吧!今天就搬過去。‘說完大家便轉身去忙了,就連平常愛嗆我的大叔也沒多說什麼,而少女則是朝我走了過來。

‘怎麼了?你不需要去收拾行李嗎?‘

‘不太需要啊!我沒什麼好帶走的,只是第一次看到你露出微笑。‘

‘是嗎?好不容易能夠有更安全的地方當然開心啊!‘

‘摁!況且有你在我們就更放心了。‘少女露出開懷的笑容。

‘這點恐怕沒辦法喔!在確認你們安全後,我就要北上了。‘

聽到這件事情少女的表情立即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什麼?那麼快嗎?‘

‘是啊!其實我本來早就該去了,只是為了大家的安全所以多做停留而已,如今大家的安全已經有了著落,我也就不在需要繼續留在這裡了。‘

‘這樣喔!也對啦!‘少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隨即又問道‘那去了台北得到你想知道的事情後,你打算怎麼做?‘面對少女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我還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畢竟我只是賭一賭是否有能夠讓我離開的方法存在,就機率來說可能不到一成,但總得去試一試若不行的話我就真的得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了,到時候...

‘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時候再說吧!‘

‘是嗎?若你無處可去的話,可以回來找我們,這裡很歡迎你回來。‘少女的臉這時有些微紅,看似在害羞一樣。

‘不過這裡的人好像不是都很歡迎我啊?‘我指的是那位愛嗆我的大叔。

‘如果你要回來他也不敢多說什麼的啦!其他大部分的人也都沒多說什麼,你就放心吧!‘紹女再次露出那個燦爛的笑容。

‘不過妳也真夠堅強,居然能夠和妳的殺父仇人這樣像朋友般聊天。‘我真心佩服她的堅強,在這個世代裡,一名普通的少女居然能夠忍受這樣大的壓力和痛苦著實不簡單,也可說能夠活下來的絕對都不是普通人,至少在精神方面是如此。

聽到我說的話,少女的神色頓時黯淡了不少,很顯然提到她的傷心處,‘不管怎樣,我都不把你當成殺人兇手,因為我知道你是對的,我的母親也是這樣被我父親殺死的,若不是這樣爸爸他也不能夠挽救我的生命,你所做的事情部也是如此嗎?‘說道這裡少女的聲音已經帶有些微的哭腔了,若不是被堅強給擋住,恐怕眼眶裡的淚珠早就傾盆而下了吧!

‘不好意思,提到妳的傷心處。‘

‘沒關係,總有一天會跨越的。‘說玩少女正用手想要拭去不爭氣而落下的眼淚,但我的手卻快上一些,已經將那力斗大的淚珠從少女可愛的臉頰抹去。

‘想哭就哭吧!這種時候不需要故作堅強,有時候抒發一下是件好事。‘話音一落,少女就抱著我的腰,泣不成聲的窩在我的懷裡痛哭,這恐怕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最想做的事情吧!哭了一會兒,少女逐漸恢復冷靜後立即害羞的將我推開,臉紅的將頭轉向另一邊說道‘不好意思,剛剛失態了。‘

我微笑道‘沒關係。‘

‘不過你比我更加堅強吧!茗茗跟我差不多年紀,卻已經跨越了生死的界線,還背負著眾多人的性命,跟外面的怪物們單打獨鬥。‘

‘我早就習慣了吧!雖然像這樣的打鬥是末世以來才開始的,但生死的界線嗎?我很早之前就已經看破了,所以才會如此的淡然吧!‘

‘是嗎?難怪一開始的你那麼難以親近。‘

‘這恐怕也跟末世有關吧!面對這樣的災難任何人都會改變的,不然就只會遭到淘汰而已,物盡天則的說法在這裡是相當盛行的。‘

‘沒想到能夠和你說那麼多話。‘

‘摁!時間不早了我得去做些準備。‘說完我便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少女已經轉身拉著我的衣角說道‘你....還會回來嗎?‘就在此時我居然將少女的身影和某位已經不在人世的小女孩重疊了,讓我愣了幾秒,遲遲未有任何動作或言語。

‘會吧!怎麼不說話?‘少女的力道加大了,好像怕失去什麼似的。

而我也在這句話烙下後才回過神來。說道‘會吧!我不可能會死的,活著便會在相見。‘說得好像古裝劇一樣,但其實我內心沒多大的把握,畢竟我不是這裡的人,若有離開的方法,我會離開。

說完話後少女的手也鬆開了,我沒有回頭便步了出去,走向無人的街道,將車子開了過來,帶著所有人離開了住了許久的據點,來到新的落點,一路上相當的平安,只有少數兩三隻喪屍被撞飛虛驚了幾下,其他沒有任何的危險。

到了和其他人會合後,已經是晚上了,我便留下來過待在這裡的最後一個晚上,隔天一早便開著一輛小客車和所有人道別,一整個晚上我沒有再和那名少女說過半句話,因為我怕同樣的事情會再度上演,所以我不敢多做承諾,也不敢留下任何的感情,以免再度受一次傷害。也許我真的變了,變的會害怕某些事情了,害怕不敢面對,害怕承擔一些風險了。

但我不管我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我都來到了這個地方,曾經最繁華的地方,曾經是台灣的首都,甚至還個巨大的地標,而如今卻是喪屍的大本營,而我所要的答案也將在這裡水落石出,不管怎樣的未來,我都必須跨出去,不斷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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