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德彰坐在自家大客厅里,心神不宁地等着消息。
很快,一个男青年求见。
“阿彪,有消息吗?”男青年一进来,龙德彰就迫不及待地问。
那位叫阿彪的青年坐在龙德彰对面,面有难色地摇摇头:“公安部最近找到的被拐卖儿童或走失儿童共有19个,但是没有89年丢失的。”
“那其他年份丢失的,你看了吗?”
“那19个人中,没有一个超过20岁的。”
听到这里,龙啸吟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阿彪毕恭毕敬地点点头,告辞了。
过了一会,龙德彰听到一阵啜泣声,“只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见到儿子了。”妻子苏凤边哭边说。
“你就不能多雇人出去找找吗?”苏凤忽然停下来,望着老公。
“能上哪去找呢?再说孩子都走失22年了,我们除了记得他正胸口有一颗红色的胎记外,就什么寻找的线索都没了更何况······”龙德彰一脸的难色,却没说出来。
“更何况什么?”妻子苏凤带着满脸的泪水,问。
“更何况是在A市的飞机场丢失的,那里人口流动大,说不定······。”
“你总在找借口,”苏凤呜呜地边哭边说,“要是用心去找的话,怎么能找不到?”
“怎么找?我们准不能一个个扒开人家的胸口看吧?就算能,这么多城市,这么多人,我们不是在大海捞针吗?”
苏凤不说话了,接着小声地哭着。
这令龙德彰感到异常的烦躁,他心烦意乱地拿起电话狂拨一通,很快,就有几个人过来见他。
龙德彰对其中的一位小个子说:“阿风,你们分成两部分,你再去A市的公安部门问一下,看看在最近寻找到的走失的男孩中,有没有89年走失的、胸口有红色胎记的。”说着,又转向刚才的那位男青年说:“阿彪,你多找几个人,让他们到A市的公共洗浴的地方去找到那些场所的老板,叮嘱他们:留意一下洗浴的人中胸口有红色胎记的人,提供线索的有厚金酬谢。”
阿风和阿彪一脸严肃地带着几个人立刻出去了。
仅仅才一天,阿彪打来电话。
“有来自A市的消息了吗?”龙德彰迫不及待地问。
阿彪对着电话咽了口唾沫说:“不是A市的,是咱本市的,我见到了一个胸口有红色胎记的。”
“在哪里?你快说!”
“现在就在‘金城洗浴中心’,老总你过来看一下!”
龙德彰快速挂了电话,顾不上喊上司机,一个人开车匆匆赶往‘金城洗浴中心’。
可是等龙德彰到那儿的时候,那个有胎记的人已经走了,龙德彰找到阿彪后才知道,阿彪居然把人跟丢了,龙德彰大怒。
“我一看到他盯住他了,随后就给你打电话,”阿彪怯怯地说:“谁知他刚到还没去洗就忽然要离开,我立马挂了电话跟踪他,一直跟得紧紧的,在路过一家商场时,他走了进去,我也跟去了,谁知,眨眼之间说不见就不见了。”
“找更多的人,就在附近,仔细找找!”龙啸吟暴躁地吼道,然后小声说了句:“真是废物!居然在眼皮底下把人弄丢!”
深夜时,杨洋找到上官静,带着一脸的神秘。
“我被人跟踪了,静。”
“不会吧!表哥,你为什么会被跟踪?是不是你过于敏感了?”
“我确实被人跟踪了。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你发现被跟踪是在什么地方?”
“华城洗浴中心。”
上官静看着杨洋,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我们的行动没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甚至还不算是开始,这就有人会跟踪了?况且你也没做任何令人怀疑的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我们先看看风声再说。”
“先别慌张,”上官静说:“兴许这事与我们无关呢,记住: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杨洋点点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一连几天过去了,杨洋没觉得任何异常,那么,会是谁在跟踪自己呢?他仔细留意着龙啸吟和龙德彰看自己时的脸色,没发现丝毫的异常。
或许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不过从那以后,杨洋很少去那些个公共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