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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舞厅设置在摩天大楼顶层,随着电梯降下,我的心脏却提到最高处。

程远与温蒂到底什么关系?

是她爱的人态度怎么会转变如此巨大?

一语不合反目?她图什么?

仇家?那他还欣然跟她走,两人当时久别重逢的感觉是另一种含义?

胡思乱想中,我随她走到一辆黑色越野车前。

帕拉丁?

我迫不及待打开中门——出现在眼前的人令我悲喜交加。

程远就像睡着一样靠在座位里面,双目紧闭,两手被一条粗绳绑在椅子上。

我不能接受众多猜测中验证了最坏的那个,忙爬到他身旁。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的质问被关门声覆盖。

“别担心,”温蒂绕到前面坐进驾驶室,“只是几天没吃没喝而已,死不了。”

“你!”我的愤怒全被心痛淹没,轻抚他的脸颊,几天不见竟消瘦了许多。

“申成,你醒醒。”我推推他,直到他眉角皱起。

他挣扎地眯开眼,却在看到我时瞪大瞳孔,“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

“我说过了跟她没关系,东西不在她那!”程远突然大吼出声,吓得我一颤。

“哦?我刚问出的下落可跟你说的有出入啊。”温蒂头也不回发动引擎。

“你让她走,我可以……告诉你地点。”他每说完一句都气喘连连。

“听听我的建议吧,咱们先去古小姐家坐坐,趁王大导演还‘安然无恙’地在酒会期间,你好好想想东西到底藏哪了。”温蒂说的安然无恙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在那会场也做了手脚?”程远的话说得我一惊。

“啊,那个PARTY结束时间是在11点,你俩有的是时间,不过,邵大经纪人提前去接他的话,别怪我耐性不够喽。”她晃晃手中的遥控器。

对了,邵言是说要晚点到。我当时心不在焉,具体他去办什么事根本没听。只记得他叮嘱如果酒会结束一定等在那里,要给我个答案。

“申成。”我凝视着身边的人,心里仍然排斥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觉得,那种种过往不是属于他的。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他在我耳边轻语,细若游丝的声音停下,他靠回椅背,闭上眼。

我握住他被绳子勒得失去血色的手,指尖冰凉掌心却很温暖。

是他,他回来了。比摔下悬崖时更加确定,我深爱着这个人,早已刻骨铭心。纷纷扰扰,生生死死全不重要,只要我能和他在一起。

40分钟后,车子拐进别墅,温蒂从包中掏出把手枪,“考虑好没有,你俩谁带我去找?”

“吊坠给你,能不能让他吃点东西?”我看着申成稍动一动都很痛苦决定谈些条件。

“你以为我很傻吗,让他恢复体力来对付我?”温蒂把我拽下车,话语中没有丝毫情感。

“你真的爱过他吗?”我无法相信,人的憎恨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曾经。哈,看你义正词严地问我,难道在他选择我时就没怨恨过?”温蒂关上车门拉着我走向小楼。

“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怎样都留不住。”那天上演的一切使我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可没你那么懦弱,是我的固然好,不是我的就抢过来,大不了玉石俱焚,我认为值就会去做。”

听了她的言论倒给我一个启示,只要能救出申成,哪怕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因为他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人。

“看在你曾经喜欢过他的份上,让我给他拿些水可以吗。”我孤注一掷。

“你倒真是情深意重。哎,姓王那凯子条件优越得叫人羡慕,你傍上他绝对少奋斗二十年,偏偏绕道走,真够傻的。”

“我如果是那种只重视名气、财富的人,就不会混成今天这样。”以邵言的能力,背景……唉,他当我的经纪人真是太屈才了。

“不识实务,像你这种油盐不浸的跟那冰山倒是一对。等我拿到想要的东西,送你们四个一起走,保证黄泉路上不让你孤单。”温蒂倒不介意把“结局”说出来。

“邵言和明凯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他们!不然……”我不会撂狠话,省略了随她猜去。

“又,还敢威胁我,那我现在就让不无辜的死在你面前吧!”温蒂举起手中的枪对准汽车。

“不!”我忙拉住她胳膊,“算我求你,邵言他们根本不知道程远的真正身份,只以为他回家了。程远他爱的是你,你现在就打死我吧,拿了吊坠跟他离开,没人会知道。你放过他们三个。”

“傻妹妹,”温蒂收回手用枪抵到我胸口,“早晚要死,还想那么多干嘛,我唯一能成全你的就是让那两人死在你后面,好吗?哈哈哈哈!”看到我的眼泪,她笑得更加肆意。

咣!远处帕拉丁的车门突然打开,申成趴在座椅上怒吼,“你要敢打死她,我绝不放过你!你也永远别想知道那个地方!”很显然,车门是他踹开的,用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喊声响彻庭院,回音落下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申成!”我想跑过去,无奈被温蒂抓住。

“我没有心情看你们这演生离死别,快告诉我吊坠在哪!”她疯狂的摇晃我肩膀,而在不经意间眼底却闪过几许哀怨。

“花房。”我似乎感觉到了她脆弱所在,她心里还有爱的人,但不是申成。

“去拿!”她推着我走向院旁。

***

“嗯,我叫它蟹球,嘻,在12月时开的花很像螃蟹而得名哦,很可爱吧。”

“很可爱。”

……

在那颗仙人球上,Y形的吊坠散发着银色光芒。

我去酒会前,把它放到了我们最初一起待过的花房里,祭奠所有失去的东西。

而当时美好的回忆,却被眼前这张牙舞爪的女人打破。

“程哥,程哥……”她扑到花盆边,不顾仙人掌的刺一把抓过吊坠,竟然哭了。

程哥?他把申成折磨成那样现在伤心个什么劲?

等等,我发现在桌子上有个小瓶子,啊,是下午忘在这儿的,太幸运了,这是……

“跟我走!”

我刚把瓶子藏到手里就被她拖出去,推到车上。

“啊!”我狠狠跌在申成旁边。

“给他喝点水。”温蒂扔过来一瓶矿泉水。

她的反常令人史料不及,我疑惑地看看水的颜色。

“放心,没下毒,没见封口还完好吗。”她冷哼一声启动车子。

我顾不得许多拧开盖,拿到申成嘴边。

“申成,来,喝点水。”我推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申成!”我有些慌了。

“大概昏过去了吧,可惜这车上没有葡萄糖,你要有办法让他喝水人就死不了,要不然,我也没办法。”温蒂冷冷说完将车开上高速。

葡萄糖?这倒提醒了我。

趁她不注意,我把手中小瓶里的东西倒进水里。

下一步?他意识不清怎么喝?

管不了了,我举起瓶子含住一口,低头吻住他。

还没听到我要对你说的话,说我有多么想念你,你不能就这样离开!

看到他喉咙在动,我精神一振,复又喝水,吻他……

“嗯……”他皱了皱眉,睁开眼。

“申成!”我破涕为笑,趴在他肩头,感受那真实的温度。

“傻丫头……”他扯扯嘴角,叹出三个久违的字。

“哎,人我给你留了活的,告诉我东西在哪。”温蒂的声音插进来。

东西?她还要什么东西?吊坠都给她了。

“秦峰。”申成顿了几秒说道。

“哦?看来今晚得找个地方落脚。”温蒂顺着公路岔口转下桥去。

***

依偎在申成怀中,我感激着命运。能让我再见到他,死而无憾。

即使,真的不知道明天会如何。

“看来爱情是很伟大,你的精神居然恢复得这么快。”温蒂瞥瞥申成的状态锁了车门扬长而去。大概她觉得一瓶水不会起什么大作用,未限制我的自由。

那她就错了。

“刚那是什么水?”申成哪会看不出我的异样。

“你感觉好些吗?”我关切地问。

“好……难喝。”他吐吐舌头。

“讨厌!人家那是在救你哎,白眼狼!”我知道他指什么,羞红了脸。

“不过,我确实感觉力气恢复许多,你给我喝的不会是兴奋剂吧。”他动动脖子,抖抖肩膀。

“什么啊,那是营养素。是减肥时喝的,在不吃东西的情况下,喝这个也可以保持体内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平衡,不至发生贫血或体力下降。”

这还得多感谢邵言,他见我几天食不下咽才塞给我这东西,被我随手放在花房了。

“谢谢。”他嘴角扬起,很是欣慰。

“对了,既然那女人不在,我把绳子给你解开,咱们逃吧。”我边说边俯身寻找绳结。

“哎,别动!”他突然出声制止。

“怎么?”

“你以为她为什么那么放心的离开?看看后座上。”申成歪歪头。

我这才发现,后面有个四角见方的铁盒,从里面延伸出来的红线分别搭在绑着申成的绳子和车门上。

“什么东西?”我缩回手。

“那叫感应器,稍一扯动五秒就炸。”他说的很轻松却吓得我冒出冷汗。好险,我若刚才再激动些,这会都见到上帝了。

“她,不是很爱你吗?你不是也……怎么搞成这样的?”我把水瓶递到他面前,他却摇摇头。

“谁知道她哪句话是真的,我要以前也爱她就是搭错筋了。”

“怎么会,她当时说得那么确有其事似的。”我都曾因此而动摇。

“我不是程远。”申成平静地解答。

“真的?”我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欣喜。

“嗯,如你愿了,丫头。”他笑笑。

“那你到底叫什么?”不想承认被他说中心事,我赶紧转移话题。

“不知道。”他无奈一叹,“因为他们平时叫我都“哎、哎”的,无从想起。

“你没有恢复记忆吗?”我听出蹊跷。

“不是全部,有好多事还是想不起来。”申成说完瞄了下车外。

“以前你是做什么的?”他的某些习惯一定跟职业有关。

“保镖。”他直言不讳,“我是程远的保镖。”

难怪对别的助理说是我保镖时那么顺口,问到他专长了。

“可温蒂为什么要把程远的身份给你?你当时还和她表现得那么……”现在想想心里还酸酸的。

“知道你出去打电话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天——

温蒂看我跑到外面,关上门后悠然坐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现在没有外人,说说你的决定吧。”她长吸一口,吐出串串白雾。

“这儿不是我会待的地方。”申成表情凝重,“我不会过这种生活。”

很明显,他认为温蒂在说谎。

“哦,你就那么了解自己的过去?你会过哪种生活?天天跟着个小演员东奔西跑吗?”温蒂不屑地冷哼。

“你调查过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申成戒备四起。

“凭我家财大势大,什么事情打听不到,什么人找不到,我只是想看看,离开了我,你会混成什么样。不错嘛,有个纯情的小丫头喜欢你,不但没有亏待你,还上演一出生死相许,可惜啊,你注定是我的,谁都别想夺走。”温蒂高傲地走到申成面前。

“有钱很了不起吗?你根本就不知道做人的价值,我也根本不可能看上你,好自为之吧!”申成打开房门。

“等等~”温蒂没有发火,反而不紧不慢地叫住他,“你说,那丫头的命值多少钱?”

“什么?你要干什么!”申成的语气中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哦,我想你是忘了,咱们一直以来做的可是——军火的买卖。”看到申成脸色微变,温蒂满意地笑起来,“搞个小炸药我可是很拿手的,甚至可以小到,放在手机里。”

“你是说……”申成飞奔到阳台寻找我的身影,正看到我靠在帕拉丁旁和邵言在通话。

“你把炸药安自己的手机里?”他大喊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而这建筑的构造却减小了声音传到我这的强度,只是让我发现他站在楼上。

“别白费劲了,她听不到的,做个选择吧,让她伤心的离开还是你后悔一辈子?”

“所以,你选择了让我离开?独自去承受一切?”我真的好傻,怎么那么容易认为申成会改变,被金钱诱惑。

“嗯,在医院时我就感觉她的到来会对你有威胁,一味让你跟着我就是怕出现意外,却没想到,她那人心肠如此狠毒,阴险到随身物品都暗藏致命的东西。”

“她在你面前晃那手机时就是要挟你,如果不照她的话做就……”

“聪明,我执意要亲自把你送到邵言那,就是想他来保护,我不再有后顾之忧。”

“之后呢?以你的身手绝对可以制服她的,为什么却?”

“因为,我不能连累你,我曾杀过人……”

“什么!”

咣!水瓶不觉滑落,砸在地上,幸好早已拧紧盖子,不然里面的液体定撒得一滴不剩。

“意外吧,我不是王子也不是侠客,而真的是杀人犯,不折不扣。”申成虽然勉强在笑,在暗示自己接受了事实,但我却感觉出别样的苦涩。

“你杀过谁?你还记得吗?”我直视他眼睛。

“虽然是从温蒂那听说,但我有印象,我确实对着一个人,举过枪。”他低头看看自己双手。

“扣板机了?”

“嗯,有清楚的一声响……啊!”他突然缩进座位,额头冒出冷汗。

“申成!你头又疼了?”我扶住他,“真相没清楚前,你不能先胡思乱想,还记得那人是谁吗?”

“……是程远。”他闷闷地说出来。

“事情经过到底是怎样?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想起这些的?”我不能在一知半解中看他痛苦。

“其实,我在温蒂的别墅时,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说的,都是在骗你。”

“我知道。”所以才误解他为了荣华富贵编造理由。

“离开环山高速后……”

车里死一般沉寂,申成早拿定主意,驶到安全距离时先发制人,对付温蒂他还是有把握的。

“你敢轻举妄动我就把车开下山去,不想一起死就安分点。”温蒂的思维并非常人能理解,也因此总会使她收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我不喜欢兜圈子,让我留下不可能,我对你那万贯家财没兴趣。”申成重新审视了她一遍,这女人不简单。

“告诉我那些东西在哪。”温蒂头也不回。

“什么东西?”

“别再装了,我可没那丫头好糊弄,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骗鬼啊!”她也同样不相信失忆一说。

“讲不讲随你,反正不管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没印象。”申成不与她争论,对她也没道理可循。

“我看不是没印象,而是不敢想吧。”温蒂冷哼一声。

“不敢想什么?”申成听出话外音。

“看你那自命清高的样子,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你就是个保镖而已。”

“说的没错,我根本就没认为你形容的那些东西是属于我的,追求什么我清楚,抱歉让你失望了。”申成没有情绪波动,冷静依然。

“哈哈哈,你真的清楚吗?打死自己老板就是你的追求?”温蒂嘲笑声四起。

“胡扯什么,我打死……自己老板……”重复此话时,申成眼前突然闪过几段影像。

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开枪啊,看谁先打死对方!”

谁?那是谁?

申成扶住车门微喘,试图克制太阳穴处逐渐开始的疼痛。

“想起来了?那一枪好准啊,正中心脏。”温蒂减下速度,车子停到路边。

“不可能,你别再编故事,我不会……”申成感觉自己的头要炸开了,眼前片刻黑暗后,一把手枪出现在视线里。

“说,那东西在哪,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去下面找他。”温蒂用枪指着他额头。

“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申成瞄了下枪的状态——绪势待发。

“程远的吊坠。”

“他的东西怎么会放我这!”嗯?莫非是挂在那串钥匙中的……

“哎,现在你我是坐一条船的,劝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前途,啊,还有别人的前途,即使弄倒我送去派出所,倒霉的也是那丫头。”

“因为警察会先调查你杀人的事?进而牵扯进我——窝藏你?”我忍不住插嘴。

“嗯,那大概是我一直抵触去派出所的原因,既然是逃亡的身份,不如继续那种日子。”

“可如果你没杀过人,一切都是错觉呢?所有的都是温蒂一面之词,你对自己那么不负责任?”

“我要对你负责任,哪种结果都一样,或许离你远一些你就不会受到伤害。”

“笨蛋!”我被气得也开口骂人了。“你觉得那样我受的伤害就少了吗?你对警界那么了解觉得逃是办法吗?我不在意自己的演员身份会如何,即使用所有换你的清白我也无所谓,邵言应该会报警,等救出你我们一起面对过去。”

“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不值得。”申成摇着头,没想到我会这样不顾一切。

“温蒂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我认为值就会去做’,除非你有本事让我失忆,不然你到哪我都会跟去,死亡也不会分开我们。”

“不许说这种话,你要好好活着,也许今生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但……”

“有你在,就是最好的幸福。”我靠到他身旁,无需再多说,我们之间只一个眼神就会明白对方心意。“可我不明白,温蒂之前编给你的那些身世,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有点可以确定,她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报复,她得不到的都会毁了它。在医院时你我的交流显然是刺激她了,转而给了我很优越的条件,看我面对她赐给的东西会有什么反应,满足她的虚荣,然后再狠狠地把一切夺走,等着捡笑话。”

“可惜你无动于衷?”

“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嗯,你不了解,还‘恭喜’我被金子砸了。”

“什么啊,我当然信任你,申成……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申成时,还可以保持不变的心态吗?”

“我,心态早已经变了,你忘了,我杀过人,还能若无其事的过平常人的生活吗?”

“那你就带温蒂一起去投案,警察会调查清楚,你也会减轻些罪责,而且,戎英杰不是说在网上通缉的人里没找到你吗?”

“或许那时还没有事发,或者,他笨。”提到那小警察,申成的表情瞬间变换,像长辈在责备晚辈一样。

“跟戎英杰有仇的是你吧,人家可都调到刑警队了,你最好小心点,别是将来他抓到你……”啊,玩笑似乎开大了,过火了。

看着申成面色又暗淡下去,我忙打岔:“一个吊坠有什么天大的用处会使人疯狂?”

“那是把钥匙。”申成靠回椅背,闭上眼。

“开什么的钥匙?”我把玩那东西不下百次,从没发现有类似锯齿的地方。

“别问那么多,到时就知道了,记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意气用事,多爱护自己一些。”他似乎想到我会出现的行径,提前“警告”我。

“那不是你该费心的,当务之急——给我讲个故事,人家困了。”

“丫头,你还睡得着啊?”他被我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跟着你久了胆子也大了,我现在只希望,邵言和明凯一切安好。”

“你不是池中物。”申成居然在学我感叹。

“当然,我又不是鱼。”我笑着偎进他怀里,“你是我勇气的来源,是我的依靠,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赖定你了!你听好,在这个世界上,人的正邪可以拿真理公道区分,而感情没有界限,不论过去的你是谁,将来你会怎样,我都不会舍弃你。”

“……嗯。”申成努力半天,只挤出一字。

“这不是我要听的,换一个。”也许真的没有明天了,你还不肯讲出来吗?哪怕一次也好,对你这种不喜外露的人而言是困难些,但好想听你说那三个字。

“睡觉吧。”他别过脸,动动肩膀。

唉,算了,我躺到他“让”出的“空”地,习惯性蹭开他的领角,语言是修饰爱情的,喜欢一个人,也许不需要清楚地表达出来吧。

这一刻我的身边有你,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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