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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逢

一哲醒过来已是几天后的事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炕上,额娘苍老和蔼的面容映入眼帘,老人双眼红肿,正慈爱的看着他,满头的白发格外刺眼。

见儿子睁开眼睛,老太太高兴的流下眼泪,一哲想抬手为额娘拭去泪水,结果刚一动,后背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不由咧嘴叫了一声,吓得老太太赶紧止住伤悲,伸手轻轻按在他胸前,“不能动,大夫说你的胳膊不暂时不能活动!”语调里满满的关心与怜爱。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一哲四下环顾了一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家里,他已经好久都没这样躺在家里的炕上了,上次回来是诛杀相柳立功后,而这次自己却差点儿没了命。

他感到头疼得厉害,脖子也僵硬得无法转动,屋里只有额娘,没有见到阿玛,老太太看出一哲眼里的失落,她告诉儿子:“你阿玛去后山套跳猫了,他要给你补补身体!”(黑龙江一些山区至今仍称野兔为跳猫)

一哲听后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难过的将脸扭到一边,不让额娘看到。

“我对不起阿玛!”一哲感到羞愧难当,随后,他心中又泛起一阵不安与自责,“过段时间,恐怕还会继续对不起!”

同杜冯相比一哲算是幸运的,他后背那一箭没有命中要害,只是顺着他的肩胛骨缝穿了进去,而那个黑水将领在举起战锤的一刹那,正好被另一名乌拉弓箭手命中,所以那一击威力不大,一哲算是捡了一条命。

战斗结束后,一哲被救起送回圣鸦城。

一哲的负伤,多少平息了镇上的人对他先前的背叛引发的愤怒。虽然青山老人依旧态度冷漠,但总归是他亲自找了辆牛车将一哲接回家的。

根缓几乎每天都来看望一哲,见一哲醒过来,老根缓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我的臭蛋蛋就是命大!”一哲没再象往常那样不许他再喊这个名字,此刻他听到反而感觉温暖。

人或许只有死过一回,才能放下所有计较吧,可是又有谁知道,一个人究竟要死过几回,才能放下藏在心底的牵挂!

————————————————

得知阿玛战死疆场,塔娜同额娘哭得死过去好几回,她觉得是自己害了阿玛,否则阿玛根本不会有去无回。

实际上朗顿的死确实同塔娜有点关系,自从同乌拉人开战,朗顿就处处享受着花喇的特殊照顾,骑兵队里,朗顿是为数不多的没分到月氏战马的士兵,而每次打头阵都有朗顿的身影。

那天敌人偷袭开始后,花喇直接命令他去干掉营门前的那队弓箭手,同行的只有三个人,面对几十人的弓箭手这无异于自杀。通常情况,对付整队的弓箭手,都是出动盾牌手加长矛兵。

战场上最高长官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士兵必须绝对服从,朗顿虽然感觉到花喇的险恶用心,却只能服从。

结果,同去的四人,全部死于非命。

因为花喇的密令,开战好几天后布赫里里才得到消息,吓得他大惊失色,连忙亲自率军赶到红柳滩,结果正赶上花喇领着残兵败将逃回营地。

达成停战协议后,花喇随布喇里里回到黑水寨。

布赫里里对他大发雷霆,当下剥夺了他所有的兵权,以后不许他再参与军队的任何事情,也不准擅自离开黑水主寨。

这次连老族长讲情都没管用,布赫里里觉得自己没杀他,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花喇的这次擅自行动,确实后果严重,不仅是损兵折将,而且沉重打击了黑水人的信心,同时也打乱了布赫里里的所有计划。

更为重要的是,经此一战,乌拉人开始加强戒备,从这段时间对方在边界地区不停修筑工事,并频频调集军队就能感受到。

但花喇不以为然,“要不是他们从后面赶来的援兵,我们根本败不了!”他觉得很委屈。

“打仗没有如果!”布赫里里漠然地说。

一共打了七仗,自己赢了六次,只有最后一仗输掉了,花喇觉得非常可惜,这一仗要不输,就超过那小子了。得知花喇的心思,布赫里里苦笑着摇摇头,他感觉无话可说。

花喇始终惦记着塔娜,过了几天,他觉得风头过了,便真的委托媒人,带着聘礼去塔娜家求婚。

结果媒人被塔娜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带去的聘礼也被扔出了门外,惹得那几天,花喇走在街上,好多人看着他偷笑。

气得花喇想直接翻脸,但转念一想,反正塔娜的唯一保护伞已经被自己除掉了,难道还怕你飞了不成,花喇打算从长计议。

没想到,塔娜还真就飞了。

塔娜同额娘好不容易止住了悲痛,可刚刚恢复平静,花喇就派媒人前来纠缠。眼下阿玛已经死了,娘俩失去了强有力的靠山,住在黑水寨无异于与狼为邻,这里毕竟是花喇的天下,虽然眼下那家伙暂时受到惩罚,谁也不敢保证以后,毕竟他身份特殊。

痛定思痛,塔娜决定同额娘回西山牧场,那里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在那有安全感,有自由,还有让塔娜刻骨铭心的爱情。

塔娜偷偷找到大族长说出心愿,朗顿刚战死沙场,对于女儿这种合情合理的要求,布赫里里自然无法拒绝,并且,他也知道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兄弟已几度骚扰人家。

等花喇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塔娜早已随额娘回到了昔日的家。

一切如旧,山还是那座山,树还是那些树,但只是少了阿玛的身影,而且再也无法见到,而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如今在哪里呢?

———————————————

在家躺了半个月后,还没等完全康复,一哲便找机会去了西山牧场。

乌拉人新在西山牧场设了岗哨,以防止黑水人的偷袭,凑巧那天值班的是特日盖,两人相见十分开心,特日盖并不知道一哲参战受伤的事。一哲撒谎说去狩猎,特日盖想也没想就放行了。

长期以来,两人约会的秘密地点在一颗情侣树下,情侣树一个根却生出两颗树干,在树林中格外显眼。

树干上的记号显示,塔娜最后一次来这里至少已经有几个月了,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想着两人从前约会的场面,一种物是人非的惆怅在一哲心中油然而生。

一哲并不死心,在树上刻好记号后,他决定前往牧场探寻,结果再度失望,他远远地看见,现在驻守牧场的是两个陌生男女,根本没有塔娜的影子。

灰心丧气地回到家,一哲情绪跌入谷底,一哲额娘知道儿子的心思,他瞒着青山老汉说儿子去了圣鸦城,结果老汉来了个幽默:“圣鸦城什么搬西边去了!”经过这场风波,赫青山已经看开了,老汉感叹这就是命,是自己的命,也是这个冤家儿子的命!

一开始,一哲并不清楚阿玛已经知晓自己去西山的事,直到第二次他再次声称去城里办事,结果青山老人提醒他马上要变天,山里冷要多穿点衣服,那是他回家后,阿玛第一次同他说话。

一哲自己也记不清是在第几次去西山才见到的塔娜,他只记得两人相见的情形。

那天他赶到时候,远远发现情侣树下伫立着一个身影,还没看清是谁,一哲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起来,他知道那人就是塔娜,塔娜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一哲的来临,两人几乎同时狂奔着扑向对方,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刚刚过去的几个月,对于两人来说实在太过漫长,仿佛耗费了一生的岁月。

塔娜哭得如带雨梨花,他哽咽着告诉一哲阿玛战死在疆场,告诉一哲花喇对她的骚扰,以及在黑水受到的种种刁难,好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孩子,见到阿玛诉说无尽的委屈。

她边说边使劲的抱紧一哲,生怕心爱的人再次离开。

一哲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分别的这几个月,他每天都有好多话想对塔娜讲,有无尽的思念要向她倾诉,然而,此刻塔娜就在自己怀里,他却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是我的一劫吗!”终于停止了哭泣,塔娜在他耳边幽幽地说。

一哲用力的抱着塔娜默默无语,任由她在自己耳边如泣如诉,呼吸间带着阵阵发香,还有少女特殊的芬芳,一哲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最原始古老的冲动。

他推开塔娜,然后双手小心翼翼捧着将塔娜的脸,深情地凝视了片刻,“我不是你的劫!”说完,他突然吻向塔娜的双唇。

四片唇紧紧相贴的那一刻,他感到塔娜身上一颤,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是两心相悦的甜蜜,这是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有劫后余生的亢奋。

几个月的思念之苦,在这一吻中顷刻间烟消云散,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无论山河阻隔,无论时光绵长。

一哲的吻缠绵而热烈,仿佛压抑太久的火山,突然间爆发,又仿佛突至的春风,拂去了冬的阴霾。

这是两人相爱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千言万语无尽处,情到深处自然浓,原来爱情的滋味并不仅仅限于思念,塔娜柔软的唇让一哲感觉心潮澎湃,这是青春的悸动。

塔娜在一哲疯狂的亲吻中感到阵阵眩晕,她觉察到一哲在解她的裙带,她没有反抗,而是羞涩的闭上了眼,如果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劫,那么就尽管来吧,此刻她只想品尝爱情的滋味!

天做被,地做床,情侣树下两个孤独的灵魂在纠缠,当一哲进入到塔娜身体的那一刻,两人都陷入的疯狂。

仿佛身处狂暴的大海中,两人在一叶扁舟上,随汹涌的波涛激荡起伏,猛然跃上浪尖,转眼又跌入浪底,惊险又刺激,情侣树似乎在燃烧,整个森林都被火光染红。

但一哲只在浪尖上短短几个回合,便彻底归于平静,两人都是第一次。

激情平复后,塔娜娇羞地将脸埋在一哲怀里,她浑身都在发抖,一哲抽出身下的衣服给她盖上,紧紧的搂着她,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躺着不说话,直到森林里越来越暗。

不知过了多久,塔娜起身穿上衣服,柔声提醒一哲说该回家了,家里只有额娘一个人在等着她。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临别前一哲有些恋恋不舍。

“还像以前那样!”夕阳透过林间的缝隙,在塔娜脸上投下一抹绯红,那是幸福的印记,一哲看呆了。

塔娜看着一哲莞尔一笑,“我先走了!”声音轻柔。

“等等!”塔娜刚刚走出几步,一哲叫住她,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腰里拿出一块玉牌。

塔娜看见玉牌突然脸色大变,夕阳已经坠落山边,晚霞正在退去消失,天空一片阴云飘动着不安,“这是从哪儿来的?”塔娜瞪大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问一哲。

一哲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我从战场捡的!”他磕磕巴巴地撒了个谎。

“你骗人!”塔娜猛然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尖锐急促,随后过来一把夺走一哲手里的玉牌,仔细看了看,“阿玛!”塔娜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嚎,震动山林,惊得树上几只野鸟扑簌簌飞向天空。

一哲顿时傻在原地,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凑巧的事!他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真是一劫吗?

见塔娜拿着玉牌不停的恸哭,他想过去劝劝塔娜,结果刚一靠近,塔娜像见到瘟神一样躲开,“别碰我!”她哭着说,“你个骗子!你们全是凶手!”见到瘟神或许只是厌恶,但塔娜此刻眼里还有绝望、愤怒和痛苦。

塔娜越哭越伤心,突然她抽出腰间的匕首,一回身顶在一哲胸前,“我要杀了你为阿玛报仇!”

一哲没有躲,也没有哀求,他看着塔娜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眼泪挡住了视线,看着一哲模糊的脸庞,塔娜心里爱恨交加。

就在一个时辰前,自将一个少女的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这个男人,刚刚自己还决定,这辈子非这个男人不嫁,要同他长相厮守一辈子,但没想到一转眼却发现,自己私下托付终身的男人,竟然是杀死阿玛的凶手。

此刻,自己的刀尖就抵在这个男人的胸口,只要一用力,就能够为阿玛报仇,可她怎么也下不去手,这是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啊,无数的欢笑,无数的泪水,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而生!

“你滚!”塔娜缓缓放下匕首,她冲一哲吼到。

一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还是道歉?但杀父之仇该如何道歉?

“你给我滚!马上!”塔娜边哭边声嘶力竭地喊到,“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塔娜转身离开,泪水汹涌而出,此刻她只想回家,她只想一头扑进额娘的怀抱,这世上,只有额娘的怀抱才是最温暖,最安全的港湾,容得下她所有的悲伤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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