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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中之尘

序:看天下,四分五裂,群雄并起。吾,冷眼看烟云;

入中原,君无去处,望尽天涯。尔,淡然闻清风。

天足够的阴沉,东方的乌云浓浓密密地朝着这边飞快的飘来,压抑已久的心情就快要爆发。覃天静静的站在荒芜的平原上,他的心正慢慢的缓过起来,渐渐的,心中的起伏平静了。不是因为别的,他的身边躺着一具尸体,那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亲生母亲。

有太多的事发生,覃天无法弄清楚这些谜团,父亲在半年前无故失踪,只留下了他手中的那把龙泉剑,并留下了一纸遗书,上面用红字写着,一定要覃天来保管这把宝剑。现在,是全家被天朝派出的杀手追杀,在逃离的路上,母亲为了引开追兵,放弃了与覃天同行,最终遭到了敌人的埋伏。但母亲武艺高强,非一般之士所不能杀死。却死了,谁干的,谁能干,又留下了遗书,要求他不能为其报仇。为何?这到底是为什么?这是到底为什么啊!

其他正在冥思,但百思不得其解,大吼一声,只觉心情畅快多了。

但觉有人悄悄的跟在后头,覃天回过头来,定睛一看,正是十二个黑衣杀手。

“你们还是来了,我知道,无论我躲到哪里只要你们要找就一定能找得到的,我就跑到天涯海角也是躲不过去啊。”覃天横眉冷对,傲然道。周围的人也都是在听着,好像在嘲笑他的幼稚,又在赞许他的勇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

对方人不多,仅十二个人,身穿黑色的制服,这是一个组织的。覃天仔细打量他们,端详了一阵,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下可不好对付。”覃天想着想着,随手掷了一枚飞镖,十二个人在地面上飘起,而没有去接招,这好像是在示威。脚离地面很近,差一点就碰到了。覃天一看,“黄道十二宫步法阵”暗叫。他们脸上的面具很是狰狞,如鬼魅一般。

十二个人动作一致的抽出突刺匕剑,做出了装备一招制敌的姿势。凝重的空气弥漫在覃天的周围,压得覃天喘不过气来,腰逐渐的弯下去,又逐渐的立起,这是意志之间的此消彼长。

挣扎之中敌人已经发起进攻。这是天宇手下的天字二号杀手,冷面鬼叉,绝非寻常江湖杀手可比拟的。

“可是就算你们找到了我,我也是没有束手就擒的打算,你们还是直接动手吧,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

此时覃天决心拼死一战,在这个死之将至,拼死一搏的时候,或许平日,连覃天也不敢相信此时的自己。不过又说:“我要让你们看看覃家军的厉害和勇气!”鬼叉的阵型开始发出了冷光。

覃天仍是怒视着这帮人,“嗖!”龙泉出鞘,寒光如一道银闪劈过人的眼球。十二个人的七个已久分离出来,从后方开始猛攻,在覃天的正面站着的五个人合理使出五灵截天阵,五道剑气拼成一个五芒星,向覃天压了过来,旋转着,覃天在正面,感到的是一种莫名的气力。覃天使出龙泉探月中的第一招,紫气东来,覃天跳到东面,以手劲将剑挥起而手不碰剑,紫色的绸带似的剑气发出,在五芒星的线条上抹过,五芒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后面根由七招奇妙的手段等着他们。

这把龙泉剑大有来头,他虽似一般的剑,但已在覃家传了数不清的辈数,到他父亲那一代已说不清楚了,就连覃天的父亲也没有弄清楚。覃天只知道剑中有一股惊人的力量,在合适的时候将会被唤出。因此,覃家军总是在战场上屡立奇功。

覃天在以瞬间就破解了五人的攻势,后又杀出了个回马枪,将后面七人的剑阵也破了。眨眼,又出了第二招,天颠地覆,将重暴的剑气压到了五人前,五人见势散开,又破解了敌人的攻势。覃天越战越勇,又出第三招,断岳镇魂斩,直取后七人中的一人,那一人不会去浪费时间和力量接招,只消一避躲过了攻击,有侧身回到原来的位置。

覃天的力量没有用掉,便接着去找另一个目标。忽觉不对十二人已已组成天罗地网阵,覃天用剑树在胸前,运气内力,口念剑诀,使出第四招一剑冲天,但上一招的力量没有用掉,便两招合为一招,土石皆起,在自己的身旁旋转,将十二人震开,飞到天上,又掉落下来。但十二人其实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丧失了平衡,之后有稳稳落地。十二人站到黄道十二宫的位置上,按步法行动,轻易的就将其他的招数压了下来。

覃天不断的出招,但几乎没有任何效果。“久斗绝非良策。”覃天想道:“决定趁现在力量正盛之时杀出重围,拉开一定距离,便可不被他们杀害。”

覃天使出第六招,风云玄破,用龙泉宝剑向前一划,一拉,看起来这剑有八百斤重,其实这是在聚力,然后全身舒张,如被风吹起而上九天,动作十分轻练。一道如手臂粗了剑气向前飞出,然后旋转为轮,十二人退开不挡,覃天紧随其后突围,冲了出去。

这等雕虫小技!十二人早已看出覃天的心思。十二人不阻拦是因为前方了无人迹,同时不断地骚扰他,就可以耗死他。无论覃天怎么努力,力量将尽之后就无法与其周旋,而且现在覃天疲态已现,过不了多久就会累得动弹不得了,况且覃天之前的招数用力太猛。着才是十二冷面鬼叉的计谋!

覃天回头使出龙泉归月一式--雨花。剑气如雨,缠在周身。想不到被反弹了回来,又是吐了一口血。在百丈的路程之后,十二人使出天星破晓。覃天连使招瀚海晴空,硬扛了下来,没有任何退路了,也没有任何空间,覃天感到死在眼前,但还是斗志不减。

“天道除魔!天道除魔!天道除魔!”覃天连续大喊三声,使出龙泉探月四式东海屠龙,在其正上方,拨云见日,阳光直照,化去了十二鬼叉的兵器。十二鬼叉连连避退,又运行黄道十二宫的步法。形成了一个斜颈系统,将覃天招式的威力排散。

覃天使用完后,因过度用功,于是内息打乱。功力被涣散开了。

“当!当!当!………”对方的攻击从容地向覃天攻去,覃天紧握宝剑,疯狂的舞动进行决死地抵挡也许还可以多活一下。又是瀚海晴空,把敌人的攻势化去了一些,后面有上来了一堆敌人,覃天只好竭力出手,龙泉归月--剑雨,本应能够起点效果的但到半途就没有劲了。还有一招龙泉归月--映月,这招练得最拿手,但已使不出来了。

对方已是看出来了,覃天支持不住了,快要躺了下去。敌人也没有用力,只是慢慢的进行着普通攻击,显示被划破了一条胳膊,再是肩头被插了了一刀。覃天心中,一团郁气上升,升到头就这么也出不去了,压得覃天无法思考,昏了神。

“哼!我看冷面鬼叉也是一群胆小之人。”覃天直觉招式无法攻破对方的阵法,但也要自鼓士气。也好趁此时机,定定心神。

覃天倚剑弯腰,身陷重围,覃天放弃了反抗。就在此时,覃天忽然觉得手中龙吟顿起。一股剑力强烈地用如手臂,流经全身。不觉流出的血,滴到了剑上,消亡得无影无踪。等了一会儿,轻轻一提,力量如影随形,剑气决堤崩出。切掉了一人的半边脑袋,其间有三丈之远。十一人还未来得及大吃一惊,但本能地扑了上去,知道一刀中的,就无从医治了。

杀手的命是主子的。敌人死了,就是行了。覃天一跃,向下方凭空挥下,二人拦腰而断。覃天抓到了一根救命到草,乱舞起来,虽有强烈的斗志和力量,但心智却没有平静。力量再强也毫无准头。

十一人分散躲开。覃天也从空中俯冲攻下去,只是几划。便灭了一个人,覃天斗志如烈火遇干柴,猛然而起。余下的十人聚在一起,合力使出十方佛陀阵,形成了护盾,保护住了自己周身的安全,同时,也还了一招天地合命斩。十人前冲有如化身为剑,全力出击,十道剑光汇成一道,覃天迎头刺出,将剑用力一挥,在向前一倾,向前飞了上去,撞击!!!剑尖所接触之处,强光让一切都暗了下来。分开之后,覃天穷追猛打,坚决不给敌人机会,在半空中就划出十几道的剑气,十人的眼中露出绝望的眼色,因为在空中无法转向,在落地之前有无法重新运功,都被切成一堆肉块。

干掉了!

随着覃天的呼吸慢慢地平息下来,剑也恢复成了原样。很快,一切有变得很寂落了。经过刚才的血战,他的思想有有了一些想法。不过自己全然不知那些招数是怎么发出的,他感到很疑惑,但同时心事重重,时间越过越久,也是越来越淡了。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一道闪电划破了天边的珠帘。大雨又要来临了,一阵风过后,有冷得那么动人。卷着尘沙,落在地面。风呼呼的横扫在平原上。覃天的脑子有事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望着东方,任由风沙吹在脸上肆虐。“隆,隆,隆……”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天边。他像是感到了累,腿一松,坐在了地下,躺着。

仰望,天空上即将落下的瓢泼大雨。那一刻,美到世界上最美的一刻了,如美人儿的珠帘戴在脸庞上。雨落了,时间如停滞的雨点,永远的不变,是就像晶莹的挂在空中的水晶珠。

没有雾弥漫在细雨中,因为都都被无止境的暴雨压了下去,抬不起头来。心中的恶念毒火被浇灭了,只有江河湖海在流淌。

覃天合上双目,一些支离破碎的思绪浮现在脑海中。“沙………沙………沙………”雨落,丝竹乱耳,波澜惊心。

父亲,在哪儿?

(六年前)“问逍遥以前路,望白鹭之横飞。何兮?何兮?天边去也………”父亲诗意纷发道,朗诵得如痴如醉,逍遥居士一般。

“天儿,长大后你要做什么?”

“我,我还不知道,父亲。”

“哦,不想当将军吗?”

“不!”

“那你想当什么?”

“我……,我想,当那飞往天边的白鹭……”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们很快乐,它们飞往天边,一定是对的……”

“哦,看来天儿与别人的思想不同啊,但是人生有许多不如意的事,并不是什么都是你想做就做得到的。但只要你愿意并坚持去做,父亲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的。那么,你知道吗,那些白鹭为什么会那么快乐?”

“不知道。”

“是因为它们在追寻着逍遥。”

“逍遥,父亲,逍遥是什么?”

“逍遥,只有当你长大了才会知道的,而且也只有你自己会知道。”

“哦。”

“呵,呵。天儿,你迟早是会明白的。”

“父亲,那么你还是决定要去当你的将军吗?”

“我们覃家军自祖先以来,都有着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传统,我要隐退自然要完成这些使命才行啊……”

“父亲你在哪儿?半年前,父亲随朝廷去执行任务却一去不复返,临行前叮嘱一定要我亲自保管好龙泉剑。最近又是天宇的什么禁武令害的我家破人亡,老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公平。”乌云慢慢的汇聚了起来成为一条可怕的黑龙,怒吼着咆哮着。大雨喷涌而发,广阔的平原被雨点敲击得“沙沙”巨响。覃天朝天大叫一声跪倒在地,手中紧紧的拿着一块铁甲片。就在不久前,覃天见到了母亲,但母亲早已死去,母亲在临死前用内量在自己的铁甲上刻下了遗言。“答应母亲,不要找天宇报仇!”这是他母亲特有的留言方式。

天边划过了一道闪电,雨将铁片打得当当直响,“不要找天宇报仇,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何?”覃天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孩子想那么多有何用。”心中忽然响起了父亲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你的下半身注定要为追寻逍遥而奔走。”雨把覃天打成了一个真正的落汤鸡。“逍遥,追寻下半辈子。父亲,什么是逍遥呀,你和母亲的仇我又怎么能不报呢?”覃天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跪座在地上缓缓的将眼闭上。自己的听觉逐渐放大,他听到了云与云之间摩擦并释放闪电的声音,听到了雨下落敲击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听到了风传过雨柱之间的缝隙发出的声音。“或许我明白了什么。”覃天继续闭眼宁神,仿佛至身在一个音乐的世界里,雨打着龙泉的滴滴声,覃天忘情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就在覃天陶醉之时,他也感到有一股强打的力量正向着边走来,就在离他两里路的远的地方,一支两千人的军队正向他的方向移动。覃天睁开了眼,将母亲的铁甲放入了衣襟中。大地开始震动,前方的战马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覃天紧握龙泉剑,转身看了一下身后的十二具尸体,“哼,没有什么可以打倒我的。”他把腰板挺得直直的,“啊”他大叫一声,一道闪电从厚厚的乌云之中钻了出来打在了远方的大地上。

大军如海浪一般向覃天涌过来,覃天站在远地面不改色,“父亲,就让我来向你证明,我是覃风云的儿子!”就在敌方离自己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覃天也冲了上去,一招千军破马式--千钧一发,向最前方的那一位骑士急攻。那位骑士也向覃天挥出刀,还没有使出力龙泉剑已到,那人手腕和腹部一阵剧痛,整个人被一股力气拽下了马。就在这一瞬间覃天抓住了马的缰绳一跳跳到了马上。旁边的骑士见覃天上了马分别从左边右边和后边围过来。覃天见状赶忙使出瀚海晴空,将第一次围攻挡了下来,另一方面拼命的挥动马鞭。那马也还算听话,越跑越快,后面赶上来的几个骑士都被覃天打下马,于是他把大军越拉越远。

大雨如龙的怒吼,将这一腔的怒气泼洒在这平原上。最后又被沙土化解。雨侵入了地下,将原来铺满沙地的大漠的柔软的沙地变得严实了起来。这也正好有利于马的高速奔跑,更加上有雨水散热。然而,如此高负荷的运动,不是任何生物都可以随便承受得了的。

覃天身后的大队军马紧追不舍,如猎豹追逐着逃亡羚羊。覃天只有咬着牙,不停地使着马,那马也似乎蛮争气,总算可以保证不被追上。就这样的跑了一天,又过了一夜,那马渐渐地慢了下来,雨夜早已停下。覃天见身处不再是平原上的荒漠,而是一片绿地,绿地的不远是一片丘陵。覃天不由那马想去吃那绿草,听听后方一片震响,又赶紧使着马,向那丘陵那边跑去。走着走着不觉又迷路了,本来累了一天一夜,现在又一直还没有休息过,只好任着山路,继续往前跑。

跑入了一座山谷,忽觉身后一片响声,来得极快。覃天一惊,拼命地使着马往山里跑。那马也跑了一天一夜不曾休息过,此时头已渐晕,入了山谷之后,听到后方一片马蹄声,接着前后左右接着响起马蹄声,欲要拼死一搏,跑!却又四脚无力,向前一跪,扑到了地上,不再起来。

覃天不由一惊,身子也不由自己的载到在地上,缓过一口气后,赶紧爬起来,想要上马。那马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覃天看了看那马,只见马口吐白沫,眼睛大睁,似有惊恐之状。不由得心中一片惋惜。他抬头看了看山谷口,大地一片震动,大批的军队队形整齐的跑进这个山谷,覃天大惊。

军队没有马上将覃天包围,而是在覃天不远处停下,列开了阵法。毕竟大材小用,如此数量的军队竟是用来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军队中间分开一条道,一个骑着白色骏马,曾经跟天宇征服大陆时,屡立奇功,现今受命镇守天朝要害——天门关,在前朝时曾被世上誉为四大神将之一,羽将军,名施。

覃天一眼认出了这个名将,毕竟,他也是军事世家之子,虽然是覃天很少外出,但也有过几面战场上的印象。“我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但天门关,离这不近,这个羽将军怎么会到这里来。”覃天心中想道,不由得心中又升起了一团怒火“恨,天宇将我家害成了这样还不够,竟然还派这样一名大将到这来追杀我……”

几丝风将大旗上写的“羽”字吹起。

“好小子,追了你那么久,终于追到了你!

”名施用浑厚的声音说着。

还未等到名施说完,覃天冷笑道;“哼,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士可杀不可辱,我虽杀不了天宇,报不了父母之仇,但我也会和你们拼到最后。”

“你母亲确为天帝所杀,但……”

“不要和我争辩,是就行了,来吧,我不怕你们的!”

“我本是来请你的。”

“请我,哼,天宇杀了我母亲,再派你来请我,你是大将军,也开玩笑话。”覃天本应有的几丝疑问被怒气填埋掉了。

“哦,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相信我的了,并且,要以死相拼。”

覃天眼中发出几丝杀气,冷笑:“明白就好!”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哼,世人皆知四大神将,龙,飞,羽,威。你就是四大神将之一的羽将军,名施!想当年你和我的父亲都是觉王朝的神将,对觉王朝都作过许多的功业。那天宇一反你为什么就向他投降?”覃天看到名施面不改色,看来激他不着“哼,今天你要抓我也决不会那么容易!”

“如果你是你爹或许我会毫无把握,但是,抓你是没问题的。”

“那又怎样。”

“我虽是一把年纪,早已没了你们的血气方刚,但如我发起了小孩子脾气,就别怪我了。”

“哼,笑话!”

覃天一语未完,名施双指一挥,两个小兵拿着剑向覃天冲来。“啊!”覃天吼道,一招龙泉探月--晴天飞雨,挥着龙泉剑,一阵剑雨将两个小兵的攻势逼开。他冷眼平视,前方望不到边的军队早已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才是两个小兵呢?

“铮!铮!”两声。覃天挡开小兵的夹击,又接着一道剑光。对方一攻一防,却实是不好对付。再好的招式也有破绽,覃天明白这一点。“看来强攻一定会吃亏,不如先找到对手的破绽再说了。”覃天想到。于是便于对方玩起了拆招,使得对手的防御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那名施在一旁观战,心中早已知道了覃天的想法,不由得点点头。

两小兵见覃天一直没有向自己的一边使出什么有杀伤招数,不由得将原有的防御招式改为攻击招式。覃天眼前一亮,就在对方招式变换之时,破绽出现了,就在对方的手腕上。心里打定了主意,但也毫不露出一点声色。就这样,谨慎地拆了两招,突然使出一招龙泉归月--剑雨,那两小兵不由得一惊,本是要进攻,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覃天突然来这一招,没有注意,方寸大乱。覃天接着来了两招龙泉方天月,两小兵马上将攻势的双攻改为双防,接着又改为攻防。

“哼!”覃天大笑,故作进攻之势,对方欲先发制人,覃天却实是一招虚招,接着使出翰海晴空,一阵防守之势,与敌人打了三十余招,那两小兵见势又转为双攻。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覃天看出了他们的心理,一招龙泉探月--紫气东来,将一小兵的手腕一剑刺破,对方大惊,速度骤然减慢,覃天顺势将剑探入,那中伤的小兵只觉手很痛,但又使不出劲来。鲜血流下,原来那手筋已被龙泉剑的利刃割断。

“你……”那小兵不禁失色,覃天只是冷眼平视。“你,还要来吗,只剩你一人了,你的攻势还行,比起他的防御就差远了。”

“呀!!”覃天攻上去,那个小兵失去了原有的伙伴不觉威力大减,破绽百出。被覃天逼得无处还击。微微一分神,只见剑光已至了,向自己的心脏刺来。

“当!”一道剑影将覃天的龙泉剑挡开,一股令人吃惊的力道。覃天一惊,忙将剑抽出,往后一闪,退到后方。只见名施骑着他的马,攻到覃天面前,手中拿着一把细长的剑,覃天想:“这么细的剑这么能发挥出这么雄浑的力道呢?”

“哈哈,不错嘛,小子,我很欣赏你,竟然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此的冷静,看来,我的风火﹑雷电还不如你在这一点?”

覃天心中虽然不是特别恨名施,但口头上还是倔强地说道:“少跟我套近乎,我可不吃这一套。”

“不过,你挑断了雷电的手筋,还差点杀了我的风火,我可是培养了他们很久的。”

“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你来了,我也不怕!”

“少年就是这样,我,是天帝派来请你的,既然是天帝的命令,我就一定会执行,并且也要一定完成,看来天帝非常看重你啊。”

“……”覃天默然了片刻“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连七个字。

顿时眼中露出了刻怕的凶光。“天宇他杀了我母亲,我父亲也是因为他而失踪的,他害我家破人亡,现在还请我去他那,可笑,可笑,还当我是小孩子啊……”

“啊!”覃天大喊,手握龙泉,飞速向前使出一招“千里破马式—百里挑一”一阵狂沙卷起,剑所到之处,沙粒成了粉末。

“哼!”名施大喝,只见座下的白马前脚一跃,逃过了这招。接着双蹄向下一震,接着马嘶喊着。白驹过隙,只一瞬间,覃天只觉得双脚一软,一会儿,又来了力气,不由得马上向后退。

“这!”覃天不由得大惊失色,那不是一匹一般的白马,他曾听父亲说过,名施有一匹宝马,名叫“白羽”,天生一股灵性。刚才白羽躲过覃天的攻击后,竟用双蹄在地面一震,将覃天的脚震麻,如果是在战场上,这刹那的一息时间,名施早就可以将他杀死了!

“好,既然你这么执着,我也不想你再继续伤到其他人,那么你只好依天帝说的‘请不了你就活捉你’。”名施下了白羽,眼中露出了些个诡异。

“要抓就抓,少废话,但是你为何当我是小孩。”

名施拍拍白羽“白羽,你先归队。”那白羽听到了主人的命令,自觉的回到了队列中。“下面,只有我和你。我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你父亲把你教得这么有胆识,真不愧是我佩服的一位名将。之前你杀了十二位冷面鬼叉,又伤了我的两个手下,这我都可以不计较。”名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这唯一可以逃生的机会也破灭了。”

覃天微微侧身看着为自己而跑死的马,不由得心中一痛。

“现在,你已经是无路可走了的,我带的三千轻骑就算是你想跑也不行了的,你想清楚,是保存实力,现在投降,我带你去见天帝,到时候我完成了任务,而你也可以接近天帝,想不想报仇,要不要报仇由你自己决定,你觉得呢?”

覃天听了这样的话,觉得有几丝道理,心中想道“或许这是个机会。”

“怎么样,我给你考虑一下,你若答应了就点头。”

人要在短时间内去选择并决定本来就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又是这样的重要决定,覃天心中一片茫然,“这,我到底要不要去,如果我去了,就不是任他们摆布了,这可不是我父亲教给我的东西,可不是我的作风。如果若我不去,大概也只有一死。但是去了,也一定打不过天宇,天宇可是被天下武林人士所布列的神武榜上排名第一的啊,那也只能是一死,更何况,更何况……”刹那间,覃天脑中闪过了那个镜头,他发现他母亲死时用内力刻上的留言,上面写着的几个字“答应母亲,不要去找天宇报仇。”又是一片茫然,还带着几丝刺心的痛。“为什么,为什么……”

你想好了没有?”名施见覃天的脸色骤变,不禁问道。

“为什么,”覃天大喊“既然如此,我选择去死,来吧,名施!”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只好往下说了我,可以给你一次逃生的机会!”

“什么?”覃天顿感惊讶。“不过,我要你接我三招,三招之后,如果你我还没分出胜负,我就放你走,如果三招之内,你败在我的手下,那么,你就必须跟我走,怎样?”

覃天看着名施自信的目光,咬牙喊道:“好,一言为定。”

“输了我决不后悔。”

“那,来吧。”

覃天紧握龙泉剑,心情不由平静下来,专心的观察着对方,看传说中的羽将军将会对自己用怎样的招式。

“雷羽一式”名施口念剑诀“今天我让你输个明白。”雷羽一式”,名施手中的细长的羽剑向覃天奔来,覃天察觉到对方的来势,连忙双手握剑,向前一挥欲将名施的第一剑挡住,“当”,他知道,这是名施的羽剑的特别,轻巧的羽剑却发出重剑的威力。不觉手中一震,一阵阵痛传遍了双手,最后所有的痛都汇集到了他的伤口处,那是之前和冷面鬼叉交手时的伤。只见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此时名施收势,“这是第二招,很简单的攻击。”名施微微收敛后又挥出第二剑式“雷羽二式”。

覃天咬着牙关,心中誓要挡住第二招。“挡”还是一样的痛楚。“挡”覃天坚持着,虽然名施的力道未变,但是剑招却连成了一体。“挡,挡,挡……”就这样的攻击几乎击垮了覃天的意志。

“呀——————”覃天呐喊着,希望可以将痛楚减弱一些。但是这样的剑法却要慢下许多。只觉腹部和右手腕一痛,一道道血痕流下来。覃天一惊,发现自己的手可以使出力气,不由得几丝欣慰。

名施收下了剑势,覃天抓紧时间休息了片刻

“怎样,还要再打吗,我就要出第三招了,你可要看好了。”名施面无表情,不带杀气地说。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覃天的血流到了剑格上消失不见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未曾注意到。他知道,下一招名施一定会采取行动了,到时候如果想不出办法就只好被他活抓住了。他眼神依旧是那样的冷静,心里却在打颤,“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名施冷冷的道:“你现在无路可走了,‘雷羽三式’。”

然而正在这时,名施本欲发出这第三式只时,不由得又将剑势收起,脸色一变,自语道:“这,这是!”

那覃天手中的剑再次发出了光,但这次要比前一次更亮。本来覃天的手是在颤抖着的,这时,想不到有一股力量充满了全身,颤抖的手一下子变得有力了起来。心中大惊“这,又是这股力量。”覃天怒视名施,一股莫名其妙的无名火从心底升起,紧接着,一股更大的力量驱使着他,挥动手中的龙泉剑。

名施正感到大惑之时,发现覃天忽以惊人的速度向自己冲来。

“这”名施自语到

一片安静,没有脚步声,没有呐喊声,只有风吹着旗,旗上打着“扑哧扑哧”的声音。一缕红色的毛掉到了沙地上。这是名施头盔上的缨毛。

“你父亲教了你这一招么?”名施冷道。沉默之前,覃天以惊人的速度,脚上如踏着云,竟没有声息的向名施冲来。名施没有想到,重伤的覃天还有如此的爆发力,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无法接招,只有跃起是唯一的办法。由于采用了更快的方式,名施用的是让脚绕着头在空中转了一圈,这样做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但也十分危险,一但覃天挥来的剑再高一些或者再快一些,名施的人头可能就保不住了。

脱离了危险后,名施依旧是那么的镇定,他的眼睛平静的看着覃天。

“等我杀了你再告诉你﹗”,这股莫名奇妙的怒气几乎使覃天忘记了理智,把名施当成了天宇。

覃天紧接着又冲了过去,身后带着偏偏的风,卷起一阵沙子。此时名施已不再像先前一般了,他做了一切准备。

“哼,让你瞧瞧我的‘飞羽剑法’”名施说道,未道完,覃天已至,一剑挥来,名施一闪,身影早已不见。“好强的剑气,这是怎么回事,难到是风云的剑决被这站孩掌握了?”名施想到,不由得又一惊,覃天又追到了身后,“飞羽一式”,羽剑刚才坚硬的剑体一下子又变得柔软了起来。

覃天将龙泉剑向名施刺去,羽剑弯曲成一条线,绞住了龙泉剑,名施顺势一拉,将剑锋挡开,但覃天的攻势紧追不舍,速度之快连名施也为之惊讶。

士兵我看不出真功夫是不行的。”名施大喊。

“哈、哈来吧,我不怕你。”覃天丝毫没有了先前的平静神色,表情开始变得狂妄起来。

“飞羽六式”是名施面对的绝对上等招式。一招招快而连续的招式总会出其制胜。但这次,名施面对的已不再是一个平常的覃天了,而是一个狂人,拥有着奇怪的力量的狂人。

名施的招式照旧发出了,但只是用来抵住覃天的攻击的。覃天此时的速度十分快,而在江湖上以剑法轻快为名的名施也不得不小心地谨慎应对。大概覃天不知道,他的血还在大量的从体内涌出来,顺着手流到剑格上,化为了乌有。

就这样名施与之比量了一段时间,发现自身的“羽剑六式”还未完全达到可以防御覃天出招的剑速。“可恶”,名施心中骂到。“我可不能输在一个小毛孩的手下了”。名施此时正专心的寻找着对方致命的地方,然而覃天破绽虽多,只不过速度快得名施没有任何出招的机会。

两人打了一百多回,覃天突然停下了攻击,退到了一边,眼睛冷冷的盯着名施。名施则借此机会思考着对手下一步的动态,与如何应对的对策。

“我受够了,来最后一击吧”,覃天面无表情,将龙泉剑紧握。

就在这瞬间,名施看到了,血融进了剑格,剑体突然变得比先前更亮。“哈、哈、哈”名施假装大笑。

“你笑什么?”还是面无表情。

“我笑我还是找到了你的弱点了”。

“…”覃天一片沉默,似乎在酝酿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小子,刚才全是你自愿向我出的招。现在,我要向你出招了,这就是我对你说的第三招,你要看清楚,我要让你输个明白。

还是一样,覃于面无表情。专注于手上的力量。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上,一片浓密的乌云正向山谷中集来。伴着丝丝的闪电,云层正往山谷下压下来。风不再现徐徐吹起,如凝固一般,天色也渐渐变得暗淡了起来。山壁上参差交错的树木,如鬼一般在闪电的映照下时隐时现。

名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原地上静静的宁了一下神,之后将羽剑朝着乌云密布之处指去。“雷羽九式”名施大喊,似乎倾出的是全身的体力。一道雷电从厚厚的乌云中,如龙一般地窜出来,“嚓嚓”的雷声,震彻了整个山谷,眼间便打到了羽剑上。

“呀….”,覃天风见状也开始发出了攻式,双脚一跃整个人飞了起来,一落地向名施一个劲地冲去。他手中的龙泉剑顿时放出刺眼的光芒,那光如一层防护罩将覃天紧紧包围住。

名施得到了雷电之力后,羽剑发出了嘶嘶的电击声,“呀….”名施大喊,整个身体从剑连着盔甲,爆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电花。

“当…隆…”一声兵器相击的声音,一声爆炸发出的巨响,双方之间对绝将周围的沙石变得粉碎,粉粒又被狂风卷起,成了一条视线的防碍。

“将军”。风火、雷电大喊。那白羽见状也拼命地嘶叫着,任凭旁人牵着那线子,也安静不下来,有的士兵欲要冲上前去一看状况,但又是十分害怕,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不敢再向前多走几步,只有将那一双双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决的地方。

尘埃渐渐地散开了,乌云也慢慢地变淡了,只见名施和覃天两人在原地僵持着。名施将羽剑化成线把覃天和他的手中的龙泉剑紧紧的捆在了一起。原来,就在双方对决之时双方都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内量,而名施在对阵的那一刻,瞬间将雷电转移,将这剩余的电量用来束缚

住覃天的双脚,使覃天的双脚失去了知觉,而另一方面,名施使出了“飞羽一式”连同龙泉剑地一绞了起来。

“你胜之不武。”,覃天怒道,他被羽剑束缚后,根本无法以动弹。

名施紧紧地牵着羽剑,害怕覃天会挣脱,他的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顺着手慢慢地流着。“收势”名施大叫。那羽剑越收越紧,覃天挣扎了片渐渐安静了下来。那龙泉剑的光渐渐暗了下来。

覃天平静下来之后,脸色缓缓的变得平和了些。“你说过的,我接过你三招之后,你就放了我的,可是刚才你用了两招才将我捆住,你现在就该将我放了,覃天恢恢复了自信的说。

那只是你看到的,然而对我说来这只是一个合击招式,严格上说不得,我还是赢了,名施面无表情的反驳到。

“你好诈﹗”

“不,只是你还年轻,你的经验没我丰富,谈到诈,你不懂。”

“不,我没输我不跟你走,要不我们再战一场。”覃天似乎着急了。

名施并没有理睬覃天说的,他转身向军队下令道:“来人,拿绳索来,将他捆好。”那士兵眼见了如此之战,不免为将军担心,现在见将军已胜,不由松了一口气。有人急忙找来了绳索将覃天的身子捆了一遍。名施过仔细检验之后,便将剑收起,把它放回了剑鞘中。白羽早已在一旁守候,名施轻轻一跃,骑在了马上。大呵“收兵,回朝。”于是大军便重新排了队形,并将覃天押上了马车,准备离开这。

名施心里总觉不舒服,或许他真的食言了,那最后一招本是先前名施有意自创的“风柳舞”,不想今日可大用场,只不过是用在了一个小孩身上。未免显得自己以大欺小,再者“风柳舞”由“雷羽九式”与“飞羽一式”相连而成,把他说成是两招也不是不可以。本来自己是一名大将,在军中都是一言九鼎的,现在,这种事发生了,难免日后会有无知者来损坏他名气。说来也奇,覃天本来的武艺并不强,但在紧要关头却有如此爆发力,甚至是让名施感到大惑。实在的说,制服覃天,名施花了大力气。他刚才用了“雷羽九式”此时体内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几了。他曾佩服过覃风云,如今与他的儿子决斗,不由也佩服覃天的毅力。

由于山谷口较小,大批的军队无法一次性通过,所以只好让大军分批行动。那名施趁大军撤离之时,细心的将山谷环顾了一遍,只见两壁甚是陡峭。山壁上又有树木遮蔽山体,而山谷口狭小,壁崖上又可通去另一座山,,攻可居高临下,关门打狗,退也非常干净利索。心内不由叹到,好一个埋伏之地。正想着只见后面风火对名施道:“将军,前方有断天崖派来的粮车队,他们说有叛军正要劫粮,请求我军前去援救,请将军定夺。”

“你说有叛军劫粮?”名施问道。

“是,将军!

名施听到风火答是,忙望望山谷只见还有小部分军队还未出去,而覃天的马车还在后方。心中不由大惊,“不好,快,快撤。。。”

那风火听到将军如此一说,不觉大惑但心中肯定有坏事了,拔腿便跑,不料,还没跑出山谷口,谷壁两边一声炮响,将谷中军兵一惊。谷内的土谷兵听到了名施的命令,拼命的向外冲,谷外的军队知道谷内发生了变化,便奋力地向谷内冲,前后两军都向中间靠拢,便堵在了谷口,军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此时,伏在谷口山壁上的叛军一起涌而出,纷纷向谷下土兵投来刺轮,巨石等致命的武器,那山谷口因此而亡的人十有八九。

名施见状,命令风火冲出去,下令全军火速撤离山谷,而他一心只在覃天身上,不觉慌忙之中寻不着了覃天的车马。不由担心了起来。谷内的伏兵也纷纷涌了出来,部分叛兵还通过绳索从山体上滑了下来,名施谷内的伏兵早已死大半,唯有雷电在身旁。雷电的右手筋被挑断了,此时他用左手拿剑,听到谷内一片战鼓的声响,心中觉得不对,便一人闯了进来。见名施无离开之意,便跟到了名施身旁。

“将军快走啊,这里是很危险的,我们外面的军队不能群龙无首啊!”雷电向名施忠切地求道。

名施没有回应,他拼命寻找着覃天的马车,而此时终于找到了。于是名施驱动白羽,飞快地奔了过去。那雷电也紧跟在其后。前面迎来了一大批的叛兵。说是叛兵但却武装齐全。他们带上了弓箭向名施一行人马射来。白羽轻巧的脚力将箭给躲了过去,而雷电的马被射伤,雷电整个人摔到了地上马上爬起来与叛军战斗,名施的马接近了覃天马车所在地,那儿的弓箭手都马上撤离了开来,两个叛兵挥着刀向名施冲过来,不想还没出招就被白羽直接撞到了几丈之外。名施到了,向马车中一望,不禁自言道“什么!”车内竟内无一人,只有先前捆覃天的绳索。

却说覃天在车内又叹又气,待不久之后,只听得车外一片喧闹,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将车内的名施的士兵杀死,并将其绳索割断,接着到了车外,看到外面是一片混战,几个名施的士兵向他们冲来,那些叛兵向覃天说道:“壮士,他们人太多了,请往后山壁走,那儿我们会有人来接应你,快。。。。”覃天虽不知对方是什么人,但这是一次逃亡的绝佳机会,便也听从了那些人的话,一人向后山壁跑去,也不知有多少次有士兵要过来抓他,有多少次士兵过来接应,只觉快要到了后山壁之时,只听得后面有人叫道:“。。。站住。。。”那不是别人,正是名施。好在有人过来接应,但都被名施轻松地搞定了。于是覃天的心开始慌了起来,不知不觉脚下没了力气。整个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急忙的抓起来,眼看着名施骑着白羽冲了过来,要抓覃天上马,心里很是绝望。不过,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将一把巨剑横在了覃天后面,那人生得一脸大胡子,一身剽悍的气质,将名施给挡在了前面。覃天见此,抓紧机会逃跑,但双脚一跨开,不觉又失去了平衡,身体再次倒在了地上,这次覃天没有爬起来,而是昏死了过去。

“来者何人?”名施向那个大胡子叫道。大概这次,名施看到白羽被这人的杀气所震住,内心也不由小心起来。

“。。。。。”那人并没有回答,一头的蓬发将眼神变得模糊不清,名施看不清对方的意图。于是上前挥出了“飞羽三式”那人将剑横起,向前一挥,一道雄劲的剑气闪过空中,化去了名施的剑势。

“你,你。。。。”名施大惊,“你是庄千。。。。”

那人还是一言不语,将剑横在一旁。

名施凝思了片刻,不觉两颊流下了冷汗。“将军!”雷电冲了过来。“将军你没事吧?”雷电看到那人站在那里,手中一把巨剑,身后还躺着覃天。便担心了起来。

“你受伤了。”名施侧着眼,看着雷电身上的一道道血痕。

“将军。。。。”

“我们还是走吧。”

“将军,你,你不抓那小子了。”雷电大惑。

“。。。。”名施并没回答,只是默然地看着前面的这个大汉。“走”名施一把拉起雷电,把他拉到马背上,白羽听懂了名施的话,一个劲地向山谷外奔去。

“来人。”那个大胡子唤道,几个叛兵过来。“军长吩咐。”

“你们快把这个少年送去将军府!”

………………

田野上,农民们在辛勤地劳作,一边,青年的男子都踏着水机,“吱啊,吱啊。”的转着水轮,水轮边上的水灌子将身子探入水中,一会儿把头伸进来,年轻的男子笑着。他们或许兴致来了,集体的来上一段高歌,喜悦的呼喊着这一刻,一边,壮年们把腰弯下,一手拿着一捆捆青青的嫩禾苗,一手把禾苗叉入了泥水之中,那禾苗整整齐齐地在田里站着,它们的根紧紧地抓住土地,不敌过任何一丝养分,拼命地生长着。一边老者牵着牛,一口叫着“喝……”驶着牛在田里好着耕。有人的田,都换上了新装,没人带田中,鸭子就把它变成了自己的乐园。这座小村庄,环绕着一大片竹林,风吹过,林海一片片地涌动。这座村庄就是这片海洋中于世隔绝的小岛,人外面世界如何吵闹,它只是一片祥和与宁静。

田埂上的一个孤单的小孩子在那儿静静地站着那,看着田野的那一边,一群小孩正在欢快地抓着蜻蜓,看着他们大声的笑肆意地将田里摆放着稻草给弄倒﹑动乱。小孩子只是一个人,一个没有玩伴的人,他低着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小脚胡乱的踢着田基上的小草,把那些草踢得自己觉得够乱,便停了下来。他抬头望望头顶上的云,一群白色的大鸟,排着人字形,“秋秋”地叫着飞了过去。小孩用眼光追着飞鸟,只见它们往天边去了。“天边是什么?”小孩子心里自问道“好神秘,好神秘。”

对他来说,他只想要一个可以在一起的玩伴,很简单的要求,然而,为什么其他的小孩都不理他了,他觉得很奇怪。

“天儿,回家吃饭了。”小孩的父亲从后面走来,慈祥的叫道。

那小孩努着嘴,没有回答他父亲的话。

“天儿,今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呀,你不和伙伴们玩啊?”父亲道。自己的小孩与平常人的不同,边关切得问道。

“爹……阿虎说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不想和我玩。”小孩子一脸的委屈,向他父亲说着。

“所以,天儿就一个人躲到这儿,看着他们玩吗。”

“……爹,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大伯牵牛。”

“天儿,阿虎不跟你玩但不代表所有的人不和你玩呀,你可以去找其他小朋友玩嘛。”

“可是,爹,我怕其他的小朋友和我玩了后也像阿虎一样,不陪我玩了那该怎么办啊?

“怎么会呢,天儿这么善良,其他的小朋友是不会拒绝的。”

“爹,真的吗,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的,你看小纹来找你来了。”

“覃天,原来你在这啊!”那个漂亮的小女孩扎着一头小辫子,兴冲冲地找覃天。她看到覃风云也站在一旁,“大伯,你也在这。”

“嗯,小纹,今天找天儿有什么好玩的啊。”

那小女孩听大伯问道不由得露出了一脸笑:“我们和小秋他们约好了去村西抓泥鳅,想问一下小天要不要一起去。”

“去,我……去”覃天听到小纹这样一说不由高兴了起来,但忽而想起父亲叫他吃饭,便不觉扫兴。

“覃天,你跟小纹去吧。”风云知道了覃天的心思,便对覃天说道。

“覃天,我先回去拿东西,等下你记得到我家来,要快哦!”

“嗯”覃天高兴的应道。

看着小纹的身影,覃天心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甜蜜。他转过身来,看着他父亲,只见他父亲正望着刚刚出现的云霞。

“爹”

“怎么还在这啊,不去吗?”

“不是,天儿想问爹,天边是什么?”

“天边”风云抱起了覃天“天儿看,那边的云这样。”

“好美啊。”

“那就是天边。”

覃天望着云霞发呆,他想着,天边这么美,为什么却是在黄昏。但想到小纹的事又觉兴奋。“我该去了。”

“嗯,天儿,记得多抓些泥鳅回来,爹和娘在家等你!”

“嗯,知道了,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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