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苏梓言一声充满愧疚的道歉让叶心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的身子有些僵硬。
两个人就这样静了下来。
明明是几秒钟的时间，苏梓言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说道：“当年让你受这样的苦，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不告诉你实情，不应该抱着只和交往一段时间就好的心态。当年……”
叶心澜冷笑了一声，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需要听解释，也不想听。当年是误会也好，是另有实情也好，现在和我都没任何关系。”声音十分冷淡，“我不想再想起关于当年的任何事情。”
她倏然起身，苏梓言猛地拉住了她的手，“从始至终，我都爱你。”
叶心澜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她定定地看着苏梓言：“苏梓言，你说爱我。如果你爱我，当年你就应该把你所谓的实情告诉我。以前我只懂得沉醉在你的爱情里，完全没有察觉出你对婚姻的闪躲。后来在法国的日子里，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回想，才知道我们四年的感情，在付出的一直是我！”
“我……”
“你住嘴！不要解释！大学四年，你鲜少来我学校找我，除了洁洁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外，直到毕业，S大的同学都以为我是单身的！那时我以为你只是忙于兼职，后来我总算想明白了。你不是忙，你只是想让我有更多选择的机会，你只是想和我分手罢了。你说从始至终都爱我。你这样的爱，我不稀罕！”
憋在心底的话，事隔五年终于说了出来，叶心澜的眼角也渐渐沁出了泪水，“当年我好傻。每当提到孩子，结婚之类的问题，你的身子总会变得僵硬，脸色也十分难看。当时我并没有多大在意，后来我想着想着，也想明白了。或许，你有什么家族遗传病而不能要孩子。但是，为什么当时你就不肯跟我说？为什么不肯跟我商量？为什么要这么直接这么冷酷无情地要我打掉一个生命？说到底，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