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丽率先跳上悍马H2的驾驶座,我坐上副驾驶位,然后扬长而去。
我们驾车来到腾海市和平酒店,在大堂前台进行登记,我说道:“麻烦你,请为我们开两间单人房,谢谢。”
“您好,先生,我们这里正在举行促销活动,特色市景情侣套房正在打对折,只需要两间单人房价格的60%,您看需要吗?”前台接待小姐问道。
“额,是不是那种可以阅览到全市景光的房间?”海丽问道。
“是的,小姐。”前台接待小姐礼貌地回答道。
“好的好的,就要那间市景房了。”海丽说道。
“额,那麻烦你开一间市景房,再开一间单人房。”我再次说道,前台小姐惊讶地看着我。
“你干嘛啊,钱多了烧的是吧。”海丽气道。
“不是啊,那种市景房貌似只有一个床,你让我睡哪里去啊,我可不要睡沙发。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我们身正不怕影斜,可是人言可畏啊…….”我将她一军。
而此时,那位前台接待小姐像在看一个稀奇的怪物一样看着我。我知道或许现在人们的观念开放了,但是我还是情愿像古人一样做一个保守的人,即使对待自己亲密的人也要有礼有节。
“你…….”海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可能心里正在骂我呆瓜不解风情之类的,而我此时正双眼看着天花板装傻充愣,海丽终于妥协道:“那就开两间吧,小姐。”
“好的,请给我两位的身份证做登记,请问是刷卡还是付现金。”前台接待小姐问道。
“刷卡。”说完,我便拿出了杨钧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和身份证,海丽也将自己的身份证交给了她。
等一些手续都办完了,我们提着行李打算上楼。就在这时,大堂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你个臭婊子,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钱没有6位数也有5位数了,你说走就走啊,老子还没玩过呢,你这个烂货,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一个年轻男子粗俗不堪地骂道。
“你送我的东西我全不要,还给你。你这个人太可怕了,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另一个年轻地女子害怕地哀求道。
这时,一个酒店保安人员走过去,客气地说道:“谷少,你看在酒店大堂这样影响不好,是不是可以移步去别处解决你们的纠纷。”
“影响你妈个屁啊,老子的事要你个贱人来管!”说完,这个年轻男子一脚往那个保安肚子上踹去,将保安踹倒在动。那个保安顿时倒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可见这一脚踹地非常重。这时,其他保安赶紧过去将那个保安扶起来,也不敢再吱声。可能这个年轻男子有着什么深厚的背景,又或者是这家酒店的重要客户,所以这些保安不敢得罪他,怕丢了自己的饭碗。
那个男子看没人敢管,更加飞扬跋扈起来,抓起那个年轻女子的手拖着就走,那个女子极力挣扎。那个男子恼羞成怒之下,居然拿起一个香烟缸就往那个女子头上砸去,顿时那女子的额头上血如泉涌。那男子居然还不罢休,一边骂道:“砸死你个臭货。”一边再次抬起抓在手上的香烟缸要砸第二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手。”说完,便一个箭步冲上去,夺下他手中的凶器,将他一把推开,并且扶起那个女子,拿出纸巾用力按在她额头,说道:“小姐,你额头伤口很大,快去医院包扎下吧。”
“先生,救救我吧,他不是人简直是疯狗。”那个女子哀求道。
“**的,敢来管老子的事,老子今天弄死你。”那个男子说完便冲来一拳向我挥来。
我双手格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沉,他的身体被我带得弯了下来,我紧跟着一个膝击,膝盖重重地撞在他的鼻梁上,只听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然后,我在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我这边方向一拉一送,另一只手一拧他的手臂,人移到他背后,从他背后一脚踹在他的腘上,他立马单膝跪地。我不打算就此为止,拉直他的手臂,一掌大力击在他的手臂的肘关节上,又一阵骨折的脆声响起,我想他的肘关节已经粉碎性骨折了,他那只拿香烟缸砸人和挥拳打人的手也多数报废了。
我之所以下那么重的手,是因为我通过异能了解到他是一个恶少,平时为非作歹的事没有少做,可以说是恶行累累。
我放开他,只见他躺在地上打滚哀嚎,一边还厉声吠道:“我爸是腾海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要你死!”
“哼!我就住这,你有本事就来找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冰封,我不跑也不躲,等着你。”我冷冷地说道。
“小姐,你快离开吧,这是个是非之地。”我转身对那女子说道。
“谢谢你,先生。我叫汪婕,是他先动手的,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您作证,不过他在这里的势力很大,您要小心。”汪婕说完,留给了我她的手机号码,急匆匆地离去了。
而那个恶少像死狗一样依然在地上打滚哀嚎,两个保安见我不再出手赶紧将他扶起来走了出去,我估计是送医院去了。
“刚才听那个女的说这个姓谷的恶少好像有点来头,你要小心点。”海丽担忧道。
“怕什么,核子武器都不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一个恶少?要是他敢再来胡作非为,我直接把他剁了喂狗。”我凛然道。
然后,我和海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整理衣物,调整休息,等到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我就这样百无聊赖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着是否还要再去趟那个诡异的玉器店搜寻线索。因为,毕竟这个世界的玉器店和老头表面上看起来和我那个世界是相同的,但是实际上可能根本就没有联系,不管怎样,我还是下定决心打算再去去看看。
就这样,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我看了看房间里的时钟,已经快6点了,时间不知不觉中都过去两三个小时了。就在我打算起身去找来海丽一起吃饭,一阵门被撞开的巨声响起,随后冲进来一个穿警服的人,用手枪指着我二话不说的就开枪朝我射击。我身上红光一闪,子弹被弹开,那个警察愣了一下再次扣动扳机,枪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样是没有的,子弹再次被弹开,直到他手中手枪的子弹全部用完才停止枪响。
我轻藐地看着他,通过异能了解到,原来他就是那个谷姓恶少的父亲,腾海市刑警大队副队长谷阳。而他一进来就向我开枪,是怕我如果有一定的背景,到时只怕对我也无可奈何了,所以他一进来就想开枪打死我为他儿子报仇,到时候可以说我拘捕并且要袭击他,他全然不知情,他开枪只是为了正当防卫,如果知道我的背景打死他也不敢开枪之类的。
而当时的情景,反正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如果我死了就随便他怎么说了;我还通过异能知道他在职期间无恶不作、草菅人命惯了,而他为人又很奸猾、诡计多端,很会欺上瞒下、阿谀奉承,所以他的罪行至今还没有曝光,隐藏得很好。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我想今天我就会这样屈辱地死去,指不定到时候还会给我扣上什么屎盆子。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并不是一个普通人,算他倒霉,踢到铁板上了。
我站起身来,厉声笑道。可能由于我当时的样子实在是太狰狞了,所以每当我向他走近一步,他居然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直到我把他逼出房间,来到酒店过道上。我发现居然还有两三个警察和好几个武警全副武装神色紧张地将枪口对准了房门,而那个谷姓恶少的鼻梁和手臂上都绑着绑带,躲在一边像个白痴一样张大着口看着我。
我一个冲刺,从怀里拿出一支笔(我对冷兵器有种异样的喜欢,所以随身放了一支开信笔,这种笔前半段的三分之一是笔,可以书写;将后半段三分之二的笔身拔开,是一柄又窄又长锋利的小尖刀,刀身上还有小小血槽),一个冲刺,左手向内弯曲,顶在他的颈部,将他架在酒店走道的墙壁上,同时将笔用力插进他的肩膀,一声惨呼响起。可能是他一开始太过震惊于子弹没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居然没想到反抗,直到我将开信笔插进他的肩膀,他才痛地用力将我推开。
由于前面我和谷阳靠的太近,警察和武警们可能怕开枪误伤到谷阳所以不敢开枪。然而,当我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是,枪声阵阵响起,而我的身上红光又再次亮起,子弹当然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直到硝烟散去,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害怕和震惊的神色,像看鬼魅一样看着我。
我再次厉声狞笑道:“谷阳,你今天完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和你儿子的忌日!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将你和你儿子的命收了!。”